贝壳电子书 > 激情H文电子书 > 我的日记 >

第24章

我的日记-第24章

小说: 我的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心里,对他充满仇恨,潘劲松,我再也不欠你的,以后,是你欠我的,你的“兴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要你付出,加倍地付出!我要你对我言听计从,我的话,你一句也不能马虎。
  潘劲松,今夜是你玩我,以后就看我怎么玩你了。
  早晨八点钟,我们准时到达A市。我没有回家——我不能回家,我不知道怎么面对王志强,我不知道。
  我从来没有背叛过,尽管,我一直不爱他,不尊重他,也不在乎他,但我没有跟别的男人……更没有整夜不回家我直接到了艺术团,看艺术团的演员们排节目。
  为迎接香港回归,县里成立了艺术团,准备在“七。一”
  前后到全县巡回演出。
  我也被抽到了艺术团,分管财务、服装、道具,还要写通讯报道,总结材料。
  排练期间没有我的事,所以,我很少来这里。看了一会节目,我觉得自己多余,可是,有家不敢回,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到哪里。
  给诺亚打了个电话,他在家。于是,我拦了个“面的”,到他那儿去。
  他还在看我的稿子,谈了一会儿文学,他首先把话题转移到我的私生活上,他问我在南方的生活,他告诉我,他之所以知道我的这些经历,是余仕华告诉他的,余仕华这几天频频找他,想请他帮忙加入省作协。
  我不想跟一个我不了解的男人谈论我的私事,我要谈论,我宁愿跟刘欲谈,跟舞厅里,一个素不相识而且以后永远都不会相识的完全陌生的男人谈,我不跟我的同行谈,尤其是,一个没有蔑视我而且还对我充满希望的同行……
  “那次签名售书,你叫我一声诺亚大哥,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怎么说呢?老是不能平静,我真后悔,其实我早就有机会跟你见面了,那时候你出诗集,我在汪主席那儿看见你跟出版社签的合同,我当时就说,《花心》这个书名不好,我当时应该让你找我的,我应该帮你运作那本书,唉,如果那时让你找我了,我想你现在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离婚吧,你还年轻,还有很多机会,难道,你就这样耗一辈子……“在中国,人们只是一味地劝合,即使再违心,也还是劝合。我文学圈的朋友们,都知道我的婚姻不幸福,包括我的父母,他们更是明了我的处境,但没有一个人劝我离婚,当我要离婚的时候,也没有一个人支持我。
  “你有很多机会你知道吗?你有潜力,有才华,你不应该为了那样的男人而耗费你一生,听说你结了婚以后就再也没出过作品,为什么……”
  我脆弱的心几乎要崩溃了,诺亚,诺亚,你不了解我,我已经病人膏盲,无可救药了。我拿起我的稿子……我这一辈子既离不了婚,也绝不可能在文学上取得成就,我已经自暴自弃了,我只能把我的一点点余力用在我的妹妹身上。她还年轻,她才真正的有机会,我只有把我的所有期望,我的所有未能实现的梦想都寄托在她的身上。
  我不想跟诺亚打交道,这只能增加我的自卑,增加我的不平衡的心理。我觉得舞厅那种地方就挺好,我绝没有自卑的感觉,也没有不平衡的心理,一切都很公平,无论潘劲松,无论刘欧,不管有钱的,还是有权的,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在我面前猖狂,我不在乎他们,如果他们想要对‘我有所企图,那他们就要付出,同样的,如果我要想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我也一样要付出。
  公平合理,等价交换。
  我不知道诺亚对我是不是也有所企图,三十多岁了,他还没有结婚,按照他的条件,他的名气,他的相貌,他的资本,他身边理应是美女如云,对于我这样一个“丰老徐娘”,他能有什么企图?
  要不,就是他帮我出书,帮我成名,他从中获取经济上的利益。
  但是我到底有没有经济上的利益可图呢?
  我不了解他,我也不想去了解。
  倒是王志强对他比较上心。一回到家,劈面就是他给我一记耳光,我知道他很愤怒,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没有比这更令他们愤怒的事了。我继续往里走,关上门。
  他夺过我手中的稿子,扔在地上,用脚踩,“你还回来!
  你还回来!“然后,是暴雨般的拳头、巴掌,劈头盖脸……
  这不像平常的吵架、打架,他的每一巴掌,在今天都是货真价实,我被打倒在地,爬起来,坐在沙发上,我不言声,也不还手,我知道我的行为,我没有内疚,也不后悔,我只是给他面子,让他发泄,让他平衡。
  “昨天晚上在哪儿?你说,跟谁在一起?”
  我不说,我什么都不说。
  “你说呀,说话!”
  我不说,他又打我。
  他打一下,问一句:“你说,你昨晚到底在哪里?”
  我知道我今天无法回避,我必须要说。我不说,看他那样子,他一定会打死我,但是我怎么说?我只能说我在汪静家,或是说在王雪那儿,但我想他肯定不会相信……
  “说,你到底在哪儿?”他又打我,发了疯似的打我。
  灵魂和肉体都受不了了,我狂叫:“我去和别人睡觉!”
  “臭婊子!婊子养的!”
  “你才是婊子养的!”我跳起来,向他扑过去,我知道我那时的样子,一定像个疯婆子。
  他用腿轻轻地一绊,我跌倒了,跟着,他踹过来一脚,“不要睑的!婊子!说,他是谁?是谁?”
  “别管他是谁?总之,他比你强。”
  他恨恨地,咬着牙,说不出话。将我提起来,又是一阵拳脚相加。
  “说!是不是诺亚?”他咬牙切齿,瞪着血红的眼。
  他的样子那么可怕!那么可怕!
  “不是!”
  “那是谁?”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不告诉你……”我咬着牙,冷笑:“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
  我发觉我鼻孔在流血,我撕了一点儿卫生纸,将它们擦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因为,我要和你离婚!”
  鼻孔里血流不断,我就不停歇地擦,许是看见我流血了,王志强不再打我,我看见他眼睛里那种血红地要杀人的光芒,黯淡了许多,所以,我说话的口气就又硬了起来,我说:“我要和你离婚!”
  “离婚?除非是你把我杀了,要不,让我杀了你。”
  他眼里杀人的光芒又灿烂起来。
  “哼!那你杀了我吧。”
  “我杀了你!”他扑过来,指我的脖子。
  我开始感到眼前发黑,我使劲儿睁大眼睛,我看见红红的一片,好像是加了红色滤色镜,墙是红的,家俱是红的,地板,所有的物件包括空气,全都是红的,王志强是一个红色的阴影,我只看见他的轮廓,看不清他的容貌。慢慢的,红色变深,变紫,变黑,而后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感觉有很多人,他们围着我,在我身边,蹦蹦跳跳,吵吵闹闹的,他们好像要关心我,但又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们,他们闹他们的,跟我无关,我一个人,我喜欢寂寞,但是,我躺着,身子下面的地板却往下陷,我一直往下陷,我想抓住什么,我拼命地抓,拼命地喊……
  终于,我醒了。
  我躺在床上,王志强一手握着我,另一手指我的人中。
  在我眼睛还没睁开的时候,我听到了他在喊:“小雨,小雨,我的好妻子,你醒醒,醒醒,别吓着我了,别吓着我了,你醒醒,醒醒呀……”
  好像是一场梦,我还有点儿完全没有清醒,我听见他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小雨,我的好妻子,你睁开眼,看看我,看看我……
  我慢慢睁开了眼,我看见的是一张焦急的,悔恨的,充满真情充满泪水的脸。
  “不行!不行!我得马上上医院!我得上医院……”
  我被抱了起来,横在半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但是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在一个真心为你的生命而焦急而流泪而后悔的男人怀抱里,我感觉踏实——这是我的丈夫,不管怎么说,只有他才是我的丈夫,只有我和他之间才没有企图和付出,尽管,我们相互伤害,也相互仇视,但我们之间没有交换。
  “好了,我好了,我没事了。”
  我轻声说,挣扎着,想下来。
  “你”
  “我都听见了,你要送我上医院,没事,没事了,我都醒了,我没事了。”
  他把我放回床上,不放心地问:“真的没事了?”
  “没事了。”我虚弱地笑一笑,想下床。
  他按住我,低声说:“对不起。”
  我看见他脸上的泪痕,想到刚才他愤怒的样子,那一会儿,我真的是凶神恶煞,好吓人。我轻轻地说:“我头晕,我想睡一觉。”
  “还是到医院里去检查一下吧。”他看着自己的手,好像有些后悔。
  “没事,让我睡一会儿。”
  我侧身向里,想着今事、往事,后来,我就真的睡着了。
  直到现在我还在想,如果,他真的把我打死了,或者他把我打成个植物人,打成个残废,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如果我死了,毫无疑问,他会再娶一个女人,并且,不负一点法律责任——很可能不负法律责任。但是假如我没死,而是变成了一个植物人或者废人,那他怎么办?他跟我离婚?估计不可能,我的父母不会答应他,他的良心也不允许那样。我相信王志强的品质,他的确是一个好心肠的男人,心眼儿好,他不会那样做。但是他也绝不会死守着我,他~定会再找一个女人,从生理的角度上,他也决不会死守着我,他一定会找的,一定会,即使不为感情。
  他才真正是不要脸,为了满足生理的欲望,仅仅只是为了满足生理的欲望,他会找别的女人。
  我不会,我绝不会为了性满足而跟一个男人上床,我觉得那是再肮脏不过的了,那还不如妓女们的交易,起码,妓女们的行为是人类的行为,而为生理欲望去跟一个男人或女人上床,那是纯粹的动物们的勾当。
  6月12日 星期五 晴
  等我走到“王中王”,已经很晚很晚。从家里出发的时候,就已经是将近八点了。
  我坐中巴车,中巴车慢腾腾的,等我下了车,我走路也慢腾腾的。三天了,我觉得自己还没有缓和过来。
  我的心一如肉体,灰灰的,痛痛的,提不起精神,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关起门来,一个人,在家里。
  低着头,慢腾腾的,一直快走到大门口,我才看见潘劲松,他大大咧咧的,手里端着茶杯,“小王”,他叫我。
  杜老板和老板娘,还有门卫和几个闲人,有那么多人,潘劲松毫不掩饰,他迎上来,“你怎么才来?”
  我勉强地笑笑,说:“家里来客了,所以来晚了。”
  杜老板说我:“你这几天经常来晚,你呀!你!”
  “再过两天我就来不了啦!”我说:“我们单位要派我下乡,得一个多月。”
  我准备今天晚上结了帐,以后就不再来了。
  潘劲松跟我大摇大摆地一起走进舞厅,他那个样子,好像他很光明,很磊落似的,进了小包厢,里面已经放好了饮料和口香糖。我坐下来,昨天王雪已经告诉我了,她在潘劲松那里签了十台车,我对他不必言谢,公平交易,我也不用。
  怨恨和厌恶他,没道理。
  潘劲松很高兴,我不知道他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