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激情H文电子书 > 我的日记 >

第22章

我的日记-第22章

小说: 我的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灰馑迹阈欣玻颐抢习遄盼悖恪蔽椅剩骸八谀亩俊彼盐掖終TV去,推开门,有一个看起来很不错的小姐也在那里,刘歆正抱着话筒,唱什么“希望你呀希望你……”
  我进去后,他只看了我一眼,依旧唱。我夺过他的话筒,说:“唱什么唱,难听死了。”
  “你来干什么?”他像个小孩子,负气地说:“你不是已经坐台了吗?好了不起呀,好红啊!”
  “怎么?还生气呀?”
  “废话,我当然生气了。”
  我们说话时,小杨就要拉那个小姐出去。刘歆拦住他们,“出去干嘛?叫我一个人凉在这里?人家王小姐还在坐台。”又转向我,“去去去,去陪你的客去,免得耽误了你。”
  然后,拿起话筒,接着唱:“我又爱你我又恨你,恨你对我无情无义……”
  我笑道:“那我走了啊!”
  “走吧,走吧。”
  “那你别气呀。”
  “我没气。”
  我换一种认真的口气:“别生气,真的,那个人一会儿就走,你等我,啊?”
  回到潘劲松这儿,我就一个劲儿地鼓动他走,一个劲儿地,跟他说:“如果不是公务,你不要来这里,你要想见我,随便在哪里都可以……”
  一直到十点半,快结束了,潘劲松才和他的客人们走。
  回到刘歆那儿,小杨带了李小姐出去跳舞,包厢里只剩下我和刘歆,三句话没说上,刘歆就拉过我:“快,亲一下儿。”
  “你怎么又犯老毛病?还快,亲一下儿。”
  “怎么了?你看都几点了,快!来,叫我亲亲。”
  “不行!”
  “来呀。”
  “我最烦你这个样子,跟第一晚上一样,农村来的躲计划生育的。”
  “怎么这样说?来!快点儿。”
  我又好气又好笑,“难道你找我,就为了这?”
  “当然不是,但还有什么方式能表达我们之间的情感?”
  我撇撇嘴:“还情感?什么情感。”
  “哎呀,快呀,别耽误时间。”
  他很急迫地样子,拉我到他身边……
  “不行!你就这样啊,直奔主题。”
  “是呀,没时间了,直奔主题,来……
  “不要脸!”我推开他。站得远远的,“下次你要再这样,我理都不理你了。”
  “一点儿也不懂风情。”
  “一点儿也不懂风情!”我模仿着他,笑他。
  外面有男人女人的嘈杂声,舞会结束了。刘歆一边把大哥大放进他的包里,一边问我:“怎么样?今天给你小费吗?”
  “神经!谁要你的小费!”
  小杨也推门进来,他很老练地,接过刘歆的包,和他手中的水杯,我们一起走出来,刘歆胆小,我知道,我和小杨在前面走,好像我和小杨有什么关系,刘歆一个人在后面道貌岸然。
  5月28日 星期四 晴
  又是刘歆。
  我还没走到“王中王”的院子里,刘歆就迎了过来,“喂,今天来得还早啊。”
  “又是你?”
  “咋了?嫌我来多了?”
  “不是,”我笑道:“你一向那么胆小,怎么今天这么胆大?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你不怕遇到熟人吗?”
  他不好意思地笑一笑,又说:“还不是为了你?怕你又陪了别的男人,你这娘子,一点儿都没良心,你看,我饭都不吃,偷偷溜出来,专门等你……怎么?你没骑车子?”。“我是从修理厂过来的,王志强给我送过来的,好了,快进去,我不在这里跟你说话,免得影响你。”
  “你不想跟我说话?”
  “我不是为你,傻瓜!你不是一直都很小心嘛,快进去,进去吧。”
  “我偏不进去。”他像个任性的小孩子,“我就要站在这里……”
  我看见杨老师从舞厅里走出来,我打断他,“杨老师来了,他走过来了。”
  “老杨?”
  “是呀,你不躲?”
  “我干嘛要躲?”他转身,面向着走过来的杨老师。
  两个男人热情地握手。“哎呀,杨老师,不知道你在这里。”
  “小刘哇,好些年了,现在在哪儿……”
  他们掏烟,点火。我站在他们旁边,听他们叙旧,不插话。
  跳舞的时候,刘歆问我:“我走了后,老杨又问你什么了没?”
  “没有,你以为人家好关心你呀?人家问你干嘛?”
  “他要问,你别乱说。”
  我觉得刘歆有时候很可怜,累不累呀?我安慰他:“我说什么呀?再说,人家杨老师也不是那种人,喜欢打听别人。”
  “他为什么不问呢?”刘歆还在担心,“他肯定是觉得我跟你关系不一般了,要不,他为什么不问?”
  “人家问什么?”
  “问我现在怎么样?在哪儿上班?问我跟你认识多长时间?关系现在发展得怎么样……”
  “有完没完?”我都觉得不耐烦了,“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喜欢哪?关人家什么事?”
  “我是怕呀。”刘歆很认真:“我不是给你说过吗?体改委那两个主任,有时候你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哪。”
  我没好气:“既然那么怕,那你别来呀,谁让你来这种地方?谁让你到这里以后……”我学他的样子,“来,让我亲一下儿。”
  他笑起来,“那是我不暴露身份。”
  我半认真半开玩笑:“好了,那你以后可得在我面前老老实实,俯首贴耳,否则,我这颗炸弹,一定会把你掀出来,把你炸个半死。”
  “还不够老实的了,真是,丢人。”
  还没有跳到几曲舞,潘书记打电话,要刘歆早点儿回去,说家里有事。
  刘歆一点儿也不敢耽搁,匆匆收拾他的老一套:茶杯、手提、手提包。
  我跟他们一起,搭他们车。到分叉路口,刘歆说:“先送我,回头你再送他。”
  刘歆的家在江那边,还要过桥,过去时,我们走二桥。
  不一会儿就到了。
  “就停在路边儿,停远点儿。”。
  刘歆的“歆”应该写作这个“心”,而且前面还应该再一加个“小”字,刘小心。
  他下了车,还要过马路,小杨说:“老板小心。”
  刘歆头也不回慌慌张张。
  我坐在车里面,偷偷地笑。
  回去时,车上就只有我和小杨了。小杨说:“王小姐,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找说:“我怎么会怪你?你那时又不认识我,我知道,你是把我当作一般的舞厅小姐了。”
  “真的是太对不起你了,我确实是不知道,你和我们老板……”
  “哎!你又想多了,我和他什么都没有,他是客人,我是小姐,现在不过是熟一点儿,仅此而已。”
  “我知道我们老板喜欢你,我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小姐这样,你知道吗?他在舞厅里,是从来不让小姐陪他超过三次的。”
  “我知道,他是怕人家那小姐从出他,他太小心了,谨小慎微,没意思。”
  就这样,我说刘歆的坏话,肆无忌惮,而他,除了向我道歉,就是一直说刘歆这好那好,并已有意地把我们往一起撮。
  我之所以敢说刘歆的坏话,是因为我不在乎他,我也没必要在乎他,副局长怎么样?
  又管不了。而小杨,他就不同下,我敢肯定,他心里很害怕,怕我对刘歆说什么。
  小杨很殷勤,一直把我送到巷子里面,临下车,他还再三叮嘱:“千万千万莫跟我们老板说……”
  他怕我对刘歆说,他曾经亲过我。
  注意小杨这个狗胆包天亲了王雨嘴的小司机,一发现“老板”刘歆喜欢王雨,就由轻慢变为害怕了……
  5月30日 星期六 晴
  今天没有坐台,汪静也没有。
  潘书记和刘歆,两个死人,要不来都不来,要来都来。
  整理旧稿,看我以前的作品。《洒脱的林》,那里面穿白纱裙的女孩儿,是我吗?
  是我吗?天真、纯情、美丽,是我吗?是我吗?
  过了那种年龄,也过了那种心情,如今,我是再也写不出这样的好作品。那时候,我才十几岁,可A市文坛已经关注我了,马老师称我的作品“空灵、飘逸”,洋溢着青春的气息,《涉世之初》的黄编辑,他一连选用我三篇稿子,他在信中说:“我很欣赏你的这种俏皮的文风,清纯,又不虚……”
  可是如今……
  连我自己都对自己很失望了。
  心情麻木、世俗,像一截儿干木头。
  6月4日 星期四 晴
  诺亚打电话来,让我带着最近的作品,到溪苑宾馆。
  他约的时间,正是我要坐台的时间。我现在对文学创作已经失去信心,我不知道是一晚上的九十抑或一百四十块钱重要呢?还是去见这个名作家以及省作协的领导重要。
  我知道见他们对我是一次机会,其实我有很多机会……
  我已经变得自卑,自暴自弃,我放过那些机会,我不知我要走一条什么样的人生路。
  十米以外的距离我看不到,我也不想去看,我现在只想顾顾眼前,眼前,我手头缺钱,日子枯燥又平淡,所以找到舞厅来,既有钱又可以改变这些枯燥和平淡。
  王志强不在乎我的创作,尤其是在他下岗后,一见到我坐下来写东西,他便冷嘲热讽,横鼻子竖眼睛地挖苦。横鼻子竖眼我不怕,我就怕他的嘲讽,什么“你想当作家,作家是你能当的吗?”什么“写的是什么狗屁玩意儿!狗屁不通!”更可恨的是,他还喜欢拿小说中的人物来对照现实,“张三是谁?李四是谁?王五赵六又是谁?”
  冷嘲热讽已经够打击我了,他又胡乱对号入座,没事找事,把我自卑又脆弱的心,给彻底地拥碎。
  我写不出东西,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于我嫁给了王志强这样一个心胸狭窄,嫉贤妒能的小人。
  我带了稿子,先到“三中王”。
  权衡一下,我当不当作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过好一点儿的生活,我要有钱——不说好有钱,起码是不缺钱。
  我本来计划的是先到“王中王”。看能不能坐上台,如果坐到台,我就不到溪苑,如果坐不上,我再乘13路车到他们那儿去。
  结果,到了“王中王”,我还没坐稳,就被领班领去了餐厅。
  3号KTV,只有两个男人在那里吃饭,我和刘小姐进去,一个人身边坐一个。
  他们让我们一起吃,我们说吃过了,他们又让我们喝酒,我才不喝呢?听口音,他们是南方人,我马上就想到广西,想起在广西的日子——那时候,真的是好快乐呀,又快乐,又单纯。
  很多时候,我都想像三年前那样,一声不吭地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谁的遥远的地方,在那里,我的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我可以下去想我的过去,过去大多是不愉快的,我也不去想我的将来,想又有什么用?将来的儿子,谁能够想象?谁又能够驾驭?
  我陪的这个,是福建人,已经在A市做了八年生意,能够说一口比较地道的A市话,而且对于A市的很多土话,他也能够听得懂,并且能说出其中的一部分,起初,我以为能够陪一个南方男人,很高兴,但后来,见他说话粗鲁,举止更粗鲁,且自以为是,自命不凡,还跟我吹牛,说他在A市有多少多少个情人,还说A市的女人贱,随便给点儿好处,就跟他去宾馆。
  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忽然把手伸进我的衣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