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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客串情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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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到大榕树下坐下来,闭上眼,她听得到小胖和小丁在屋里敲敲打打的声音,好像电工也来了,替这间屋子重新埋设电路线,所以还可以听得到钻墙壁的扰人声响。
  这个世界一直在运转,并没有因为她的不存在而停止过转动。
  那么,她过去几年来的忙碌与赶场究竟代表着什么意义呢?她一直以为自己之所以可以在尚登为所欲为,是因为自己的实力,可当她知道她的顶头上司竟然是她的大学同学白玲玲时,一切的一切好像在瞬间全部被抹煞了!
  还有,那个陶冬悦……
  那个随便就夺走了她初吻的陶冬悦……
  一想到这个男人,夏苏湘就觉得呼吸困难,喉头好像梗着一根刺,鼻头酸涩得厉害……
  不是的,她此时此刻的低潮绝不是因为这个男人,而是因为白玲玲的出现,她之所以一想到这个男人就想哭,是因为他未经她同意便夺走了她的初吻,绝对绝对不是因为她爱上了他!
  绝对不是。
  她捣住脸,双手却触摸到凉凉的湿意。
  然后,天空好像下雨了,她的指缝间渗了雨水……
  她没有哭,真的没有哭,只是因为天空在下雨,她被淋湿了,脸湿了,指尖湿了,衣眼也湿了……
  陶冬悦站在夏苏湘面前很久了,她都没有发觉。
  她在哭,哭得很压抑,只见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两手拼命捣着脸……这女人,竟连哭泣都对自己那么粗鲁,等她哭完,那张小脸铁定又是被她压得红通通的,再加上她哭成这样,整张脸可能都会变肿。
  陶冬悦叹口气,蹲在地面前,镜片下瞅着她的眸子极其温柔。“为什么哭?”
  这一声问,让夏苏湘的身子一僵,蓦地抬起头来——陶冬悦?!他什么时候来到她面前的?该死!她竟然让他看到她现在这副德行!
  怪谁呢?她什么地方不好哭,竟然挑在人家院子里哭了起来?是她该死!该死的笨!
  丢脸丢到家了……
  起身,第一个念头是逃离这里,马上!所以她想也不想的便要往前跑,纤细的手腕却在下一秒钟被扯住——
  “没有回答人家的话,一声不吭就掉头走人,是很没礼貌的行为。”他柔声责难。
  高大的身子站起,定定的站在她面前,指尖轻挑起她的下颚,见她两只眼睛哭得肿肿的,泪眼汪汪,真的很像流浪在路边、一只可怜的狗。
  “放开我!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她的手想甩掉他的手,但他扪得紧,于是她用另一只手想拨掉他挑起她下巴的大掌,却反被他给握住。
  现在好了,两只手都落入魔掌,他把她抓近身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模样,让她更加无处可逃了。
  “我叫你放开我!”身手不如人,只好用泪眼汪汪的大眼瞪人。
  她瞪得很用力,他却完全无动于衷,优雅的样子像是生下来便是个王子,看得她更生气了,火气源源不绝的往脑门上冒。
  接着,她做出了一连串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事——
  她咬他!用她那又尖又利的牙!先是咬他一只手,咬得他下意识松开大掌,再去咬他另一只手……
  这次他没放手了,任她咬,咬到她的齿在他的手背上烙印出一圈又深又红的齿痕,咬到她牙齿都痛了疼了酸了……
  “该死的!你为什么还不放手?”她气得朝他吼叫,不咬他的的手了,盯着他的手背上被她咬了一圈的鲜红印记,脑海里正想着改用脚去踹他,下一瞬间却整个人被他反抱在怀——
  她的背抵住他的胸,他的双臂从她的颈项间垂放而下至她的胸,环成一个圈,将她紧紧地锁在自己的臂弯里,这个姿势对目前的状况而言很完美,因为可以让她两手不能打人,两脚踹不到他的人,又能乖乖的倚偎在他怀里。
  她当然挣扎,死命挣扎,可是没用就是没用。
  这男人天生是来克她的,明明像她这样的男人婆力气不小,一般的奶油小生根本不可能制得住她,陶冬悦却每每可以轻而易举的在瞬间把她钳制住,不管是她的手,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
  全都被他钳制住了!
  好呕,好气,好难受,却只能哭,什么都做不了……她讨厌死了这样的自己!无能为力的自己!
  他的胸膛轻轻起伏着,稳定的心跳仿彿天生便有安定人心的力量,让被迫贴在他胸口上的她,在方才一阵混乱与歇斯底里的情绪中得以喘息。
  可是她根本没法子控制自己的泪,当身体无能为力,心也无能为力的时候,唯一可以做的一件事好像就是哭了。
  泪一串串地流,滴落在他的手臂上……
  陶冬悦再次叹息。“究竟……为什么哭?”
  他对她,为什么要这么温柔?
  为什么,他非得管着她的每一件事?她的手被一点小木屑刺进去要管,她的脚瘀青了要管,连她哭也要管?甚至为了帮她扳回颜面,什么都没问的就主动说要客串她的情夫,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不关你的事!”她的事,她自己管就好。
  “真的不关我的事?你哭成这样,难道不是因为我?”他轻问着,低沉悦耳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一分宠溺。
  她看不见他的脸,看不到他的神隋,只能从他的声调来辨别他问这些话的真正用意,而他的嗓音这么温柔,问的话又这么的暧昧,再加上他这样由后抱住她的亲密姿态……究竟,代表着什么?
  她可以诚实的对他说,是啊,她哭成这样全都是因为他?
  她可以像那些十七、八岁的少女一样,把心赤裸裸的摊开给恋上的男人看,完全不在乎可能被拒绝的后果?
  他可能是在玩弄她、逗弄她,觉得像她这样的女人新鲜有趣,她真的可以对他诚实以对吗?
  接下来呢?他可能会笑她,推开她,然后嘲弄的跟她说:“我只不过是说笑罢了,你怎么认真了?”这样的话来。
  她,可以无所谓吗?真的可以吗?
  “不是,你不要在那边自作多情。”她承认,她根本做不到不去在乎,只好紧紧掩藏住自己的心。
  寻是吗?你不是因为莎琳娜告诉你的那些话,所以才这样急着躲我?也不是因为知道了我的真正身分,而以为我故意在要你所以气我?更不是因为其实你已经知道自己爱上我,却认为像我这样的男人不可能爱你,所以只好一个人难过伤心的躲在暗处哭泣?“
  声声问,惹得她的泪越掉越凶……
  什么嘛!他以为他是谁?天神还是上帝?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透视她的心?还揣测得那般一针见血?
  “你真的认识白玲玲?”
  “算吧。”陶冬悦轻应,没打算隐瞒。“在纽约时见过几次,不过,我那时只知道她的英文名字叫莎琳娜。”
  “那见到她面时为什么不跟我说?让我像傻子一样被你们两个要着转,很好玩吗?”
  “我不跟你提,是因为那不是件重要的事,至少对我而言,她连朋友都算不上,更何况,我也不认为这跟我是不是你的男人有关系!”
  “是因为怕你的身分曝光吧?怕让我知道你是尼顿财团的接班人,所以才故意假装不认识白玲玲,对吧?你怕我知道你的身分以后会死缠着你不放?还是你觉得这样隐瞒住身分来玩弄我很有趣?”
  “她是这样告诉你的?”陶冬悦轻笑。“你现在还不是知道了我的身分,打算缠着我不放吗?可我怎么瞧你,都像是很想跟我撇清关系,不是吗?”
  夏苏湘不语,只是紧紧地咬住唇瓣。
  “我的真正身分根本就不是秘密,这间大学在布告栏上就贴着:‘欢迎美国最大华人银行尼顿财团准接班人陶冬悦先生,担任下学期EMBA课程的客座教授!’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校园里逛逛。”
  她不知情,是因为她不是这间大学的学生,不会去逛布告栏,而且因为还没开学,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他这个本尊就是鼎鼎大名的陶冬悦陶少爷,就算他大刺刺的在夜市里逛,也不可能有几只小猫可以认出他来。
  “还有,难道你认为我有必要逢人就把自己祖宗八代交代一番吗?还是在身上插一支旗子,在上头写明身分,然后走到哪晃到哪?”
  如果真那样,一定很好笑。
  可是,夏苏湘现在却笑不出来。他越说,她就越觉得自己因为这样的事生气伤心,显得益发狼狈不堪,丢脸到根本没脸见他。
  泪,扑簌簌地掉……
  她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没法子控制住自己的眼泪……
  叹息再叹息,陶冬悦头一次觉得自己很无能,竟然会对一个女人产生这么多错综复杂的情绪,而且还有点不知所措。
  她,这样一个不靠男人,全都靠自己的女人,让他莫名的感到心疼;他喜欢看她尴尬不自在又羞涩的模样,那模样总是让他忍不住想逗她,把她潜藏在骨子里的女人味全给挖出来。
  现在,她的女人味全给他挖出来了,女人最棒的武器——眼泪,她也把它使到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地步。
  好厉害。
  厉害到让他这个根本从不怕女人眼泪的男人,都深深为之动容,想抱过她来怜,想抱紧她来宠。
  唉。
  “你这样哭下去,我就只有吻你一途了。”昨晚的那个吻,甜美得仿佛到现在都还停留在他唇间。
  他,很想再回味一次,很想……再确定一些什么,关于他脑海里对这女人的那些纷杂思绪。
  “你敢,我就把你阉了!”她恨恨的咬唇威胁,伸手想抹去泪,两手却动弹不得。然,身体却因想像和期待他吻她的滋味而隐隐颤抖着。
  该死的!她根本就像是个花痴……
  “慢点。”他突然低笑,伸手把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他。“动作不必那么快,只是吻你而已,不是要抱你上床,要阉我……得再等等……”
  话未落,吻已覆上她带泪的唇瓣。
  有力的双臂转而扣住她的纤腰,将她轻轻托起,让他的吻得以更加深入,肆无忌惮……
  她为这男人哭了那么久,骨子里残存的微薄意志力早就不攻自破,怎抵抗得了这男人既温柔又霸气的吻?
  仰著脸承受著他霸气的温柔,紧绷的身子因他的吻而柔软酥融,明知道不该让他这样再吻她,却乖得像个小猫咪似的任他掠夺早被她咬得有些残破的唇……
  果真是,甜美无比。
  如果没有不识相的闲杂人等来打扰,陶冬悦可能今夜就会想要了她。
  来人尚未出声叫他,他那好耳力已经听闻身后窸窣的脚步声,蓦地,他放开了夏苏湘——在怀中的女人还被他的吻搞得晕头转向,双颊一片娇艳的迷人模样时。
  “少爷。”一位约莫五十来岁,穿著比陶冬悦还要正式,一身西装笔挺的男人恭敬的出声喊道。
  “有事?”陶冬悦转过身,两手悠闲的搁进裤袋里,懒洋洋的瞅著这位跟在父亲身边已经二十年的管家吴叔。
  吴叔虽恭敬,却探头采脑的想看清陶冬悦身后的女子。“这……你身后的这位小姐……”
  陶冬悦心知肚明他想干什么,技巧性的用自己高大的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不重要,有话快说。”
  他不想让吴叔在这个时间点上放太多注意力在夏苏湘身上,而且对吻到一半却被打扰搞得有点上火,只想尽快解决眼前这个人的问题,所以语气有点烦躁与些微的恼怒,不若乎日的从容淡定。
  吴叔当然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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