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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临安异闻录-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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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一阵阵的吹,我头也一阵阵的昏沉,太阳穴尤为疼痛,两条腿都在发着软,但是又死撑着伸长了脖子往那边看……
  不知道谁家又和我有些血缘关系的表姐说死者叫刘琴,是村子里刘裁缝家的独生女。
  刚从领近城市一所大学毕业没多久,性格一向很开朗,出事之前,谁也没见过她有任何的异常。就是在白天的时候还看她好好的在暖棚里看苗子,谁想也就几小时的工夫,人就这么没了,甚至不知道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
  正说着话,我看到那两个穿制服的男人蹲下身用一块黑塑料布把尸体盖了起来。一时边上的哭声更响了,有好几回那个当母亲的试图扑向尸体,被身边的男人死活拦了下来,女人歇斯底里地闹,然后对着我大伯尖声叫了些什么,可离得太远,我什么都听不清。只看着她那么疯狂地闹腾了一会儿,片刻被旁边的人好说歹说连拉带扯地拖走了。走之前还在一个劲地对我大伯说,也不知道大伯有没有听,因为从她对着大伯叫闹直到被拖走,大伯始终蹲着,和那两个穿制服的一起包着地上的尸体。
  “哎!我就说,那地方不能挖,看……”
  “这好象是第三个了吧……”
  “哪里!你不知道,上回那个……”正看着那边的动作,周围一片嘈杂声中隐隐传来这样的谈话。
  唧唧呱呱,神神秘秘。
  ………………混蛋别勾起我的好奇心啊!我前不久才被乱七八糟的东西攻击过不想又再遇到些什么可怕的东西啊……所以拜托你们说清楚点我也闹个明白写好伐0v0
  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实在是没听明白,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隐隐感觉似乎和这事有关,于是留意着朝那地方看了一眼。谁知刚看过去,也许是她们意识到了自己说得太响,很快的那些说话声就压低成了耳语,河边风大嘈杂声也大,片刻,就把那些细小的声音吞得干干净净。
  不过她们说话时的表情已经让我好奇上了,下意识朝她们方向走了几步,正打算把那些谈话听得再仔细些,那几个和我二伯娘差不多年纪的女人随即住了口,眼神朝我身后瞥了瞥,又一阵耳语,随即拉拉袖子走开了。
  …………糟的!这是个什么状况啊混蛋!给我回来说清楚好伐!!玛丽隔壁的表在我最不能控制理智的时候搞些让我要立即拿起屠刀立地成魔的事出来呀混蛋!!!
  就在我还在以眼神杀那几个妇女的时候,有人忽然拽了我一把,我差点一个踉跄帅哥狗啃泥。
  “咩糟的!想谋杀啊你!”理智是什么能吃能喝么混蛋!!
  然后才发现,是凤歌。
  “很有元气嘛~”这家伙的桃花眼笑得眯成一轮弯月。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就更冷了= =
  “……元气你全家!”我骂完才察觉周遭变得有些过分安静,那些原本远远观望和交谈着的人,都忽然看着一个地方不说话了,而且还默默的让开一条道往两边站了站。
  我往那看过去,河边上的尸体已经被包好了,可能村子小,所以也没什么警车救护车类的,只两名穿着制服看上去警察模样的男人,连同村里另两名高大壮实的男子,一前一后拎着那只装尸体的袋子,朝我的方向匆匆走了过来。凤歌‘啧’了一声,揽着我就往后退:“净往这些地方跑,难怪你老倒霉。”
  “去你的吧!咩家最大的霉运就是你们!”咩糟的!越来越想爆粗口了啊上帝君!
  “怎么可能,我们一个二个都是来保护你的……小姐说话太伤人心了……”居然说着说着就泪眼朦胧了……看得我由衷的感到敬佩,于是我很真诚的和他说:“凤歌,你去演戏吧,梁朝伟什么的早过时了,你一出现,发哥都会靠边站的,真的!”
  凤歌的脸色瞬息变得很……很搞笑呢咩!
  风里的气味变了,一种不那么让人舒服的味道。
  这当口听见一阵惊呼声,我下意识的回头看————
  一个抬尸体的男人脚扭了一下,在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
  一阵颠簸过后里头那具本就包得不严实的尸体一颗头倏地朝外滑了出来,湿漉漉一把长发垂地,仰天翻起的一张脸正对着我的方向,脸上一双眼睛是睁开着的,直直撞进我的视线,相当近而直接的一个角度,看得我心脏猛地一紧。
  随即身周围一阵骚动。
  凤歌猛地抬手遮住我的眼:“忘记了!”
  凤歌的声音似乎带着奇异的魔力,我的脑袋里不断的反复着他说的那三个字……
  而后,刚刚看见的那张苍白而浮肿的脸,慢慢的在我脑海里缓缓的变模糊,有那么片刻几乎感觉……它那双无光的眼珠活脱脱像是在盯着我看……随即彻底的消失了,即使我再努力的去想,除了有记得自己看见过那张脸以外,那张脸的具体模样,究竟看清了没有…………忘记了。
  耳边隐隐又响起一些细碎的话音:
  “闭不上眼睛呢……”
  “嘘!少多嘴!”
  “八成是那个……”
  “迷信……”
  凤歌收回手的那一时间,我还有些迷糊,过了三四秒,小姑过来和凤歌打招呼,才算是真的回过神来。
  然后两人一左一右在我身边,人也都要散了完了,所以我们也往回走回家去。
  “小姑……怎么大伯二伯都要去帮忙啊?”按理说,身为村长的大伯一个人去也就该够了吧,怎么二伯都还要插一脚啊?
  小姑淡淡的笑了:“那个啊,你二伯是村委书记来着,所以也要跟着的,而且你大伯的身体……”说到这她表情变得有些忧虑;“你大伯娘突然就没了人,整个村子都翻遍了也没找到……你大伯啊……是死撑着呢,你二伯不在旁边跟着的话,家里实在是放心不下啊……”
  我抿紧了嘴,左手死死抓紧了凤歌的右手,深呼吸一次后笑了:“放心啦小姑,大伯娘可能是临时出去有什么么事罢了,等她回来就好了。”
  小姑只看着前边的路,手里的电筒只照亮了很短的一段路面:“但愿吧……”
  然后也没再说话。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总不能和她说其实大伯娘已经被恶鬼吃干抹净了吧?我自己也差点把命搭上什么的话,说了……会有人信么……
  我沉默着抓紧凤歌的手,虽然他的手,那么的冷……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怎么办,我又舍不得让他死……但是他不死又不行啊= =




Chapter 7

  那之后,我几乎一晚上没睡。
  凤歌一路送我回房间,手里不知道从哪搞出来一盏油灯,进屋以后日弦已经不在了,凤歌把油灯放一边,指指床头柜上的那碗芥菜粥:“还没冷透,你是要凑合着吃,还是我重新给你热热?”
  我扁扁嘴:“我还没那么闹腾,凑合着吃就好。”也不知道日弦干什么去了,不会是刚才我太凶把他打击到了吧……
  凤歌柔媚的笑,拨弄了下自己的头发:“那既然没什么需要了,我就回去睡了哦~要知道睡眠不足是美丽的最大敌人啊……”
  我眼角开始抽搐,用右手捂脸:“……赶紧给我走……别等我控制不住了抽死你!”玛丽隔壁有没有这么招人想要化身杀人狂的家伙啊混蛋!全宇宙就你一个吧死蛇仙!!
  凤歌满腹委屈的对手指:“大小姐好过分啊……人家对你那么好……你还凶人家……”
  毫不客气抓起凳子朝他砸!砸死了为民除害砸不死我接着奴役!
  结果真是没砸死他= =
  这厮哭哭啼啼的走了,临关门还听见他说:“我和日弦就住在走廊尽头那间屋,有事您就叫我们的名字。”
  我盯着门看了会,然后慢悠悠地走到床边坐下,端起芥菜粥进行填饱五脏庙大业= =
  温度还好,即使冷了也没有关系,身体里有火在烧,冷冰冰的东西吃下去反而会让我觉得舒服……
  大概到了两三点种的时候,我听见对面楼有开门和说话的声音,好象是大伯和二伯回来了,后来就再也没有别的动静。乡下夜里是格外安静的,躺在床上就听见山风吹得窗玻璃扑楞楞的响,除此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睡过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脸上和胳臂上麻冷冻醒的时候,太阳的光已经懒懒照得满屋子都是。不过可冷得够戗,好象和昨天比一下子降了有好几度,虽然外头艳阳高照,可是房间里丝毫感觉不到太阳光那种金灿灿的温度,张嘴能哈出口白气来,冻得人哆哆嗦嗦的。我已经换了间房子睡,所以窗户都关的严严的,但是依然觉得有冷冷的风在屋里转悠,跑到窗前开窗换空气的时候,才发觉外头下过雪了,一眼望出去白茫茫一片,刮了一夜的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铅色的云压着银色的山,墨绿蓬勃的冬青映着缓缓落下的碎雪在风里安静地飘。
  隔着层蒸汽弥漫的玻璃,活脱脱一个巨大的盆景。
  这样的景色不知道在城里已经有多少年没见着了,那么灿烂的阳光和干净的积雪交织出来的明亮,扑面而来强烈的过年的气息。这才是纯粹过年的感觉么,城里越来越没有过年的感觉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少了这些…………
  身体感觉要好多了,至少没在觉得头昏脑涨了,一直呆在房间里觉得无聊,索性我换好了衣服下楼找东西吃,然后看见二伯娘一脸高兴地指使着日弦爬高贴福字。日弦居然也没发脾气,就那么好声好气的问着:“这里可以吗?还是倒过来?”
  ……糟的!我一定是还在发烧否则怎么会看见那个我喊一声去开门都会吹眉毛瞪眼睛的日弦如此的乖巧!?一定是幻觉!!
  掉转头去厨房,远远的都听见表婶……吧?不管了,亲戚那么多我又才来过那么几回那记得全对啊混蛋!
  总之就是那什么表婶很兴奋的声音:“凤歌真是个好孩子啊……将来一定会娶个好媳妇!”
  ……白痴表说的那么肯定啊这家伙不是人类啊啊啊!尤其你别想着把自己女儿嫁给他啊会被吃的骨头渣都找不到的啊啊!!
  扶墙,不行,我又想要伏地趴倒了……今天是怎么了……世界抽风了?我反复深呼吸几次,要顶住!
  ……没胃口了= =
  看看屋外白茫茫的一大片,心里某个地方开始复苏……
  【木门从外面锁上。
  我哆嗦着碰碰那把大大的锁头。
  把耳朵贴在门板上。
  风声,我的呼吸,我的心跳,和——
  “你吖,真慢吖。”
  和之前呼喊的声音相一致的轻柔而又偏阴柔的嗓音。
  呼吸微微一怠,我笑得有些艰难,脸都被冻僵了。
  我说:“原来;是你在找我吗?”】
  遥远以前的,记忆……
  然而此刻想起来,温暖依然还会从心底慢慢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我想要走出去,想要寻找到,那一间锁着你的小木屋。
  虽然你已经不可能还在那里,然而依旧想要站到窗前,这一次,一定可以看见里面……
  有些可惜的是,我看不到你了。
  
  冬天的所有都遍地银白。掉下一根头发也会留出纤毫的轨迹。人在上面快乐地奔跑,脚印歪曲指向天边的地平线,宇宙在上面保持完整,所有星星宛如尘埃。须臾拼接永恒的长度。
  即使头顶上太阳明艳如夏日,然而周身的冷冽寒风早把光的温度吹散了,我哆哆嗦嗦的向着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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