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密403特种部队绝密档案-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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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抓起一个蝈蝈,拔掉脑袋扔到嘴里,有滋有味地嚼起来。大家看得目瞪口呆。“赶紧吃,现在还给你过过油呢,以后就得吃活的。”我抓起一个馒头,慢慢地往下吞着,始终把筷子伸向其他几盘菜里。郎队长见大家谁也不吃,便抄起盘子,挨个给每个人分了下去。又走到我们队其他两桌,同样是把虫子分到每个人的碗里。“命令你们吃下去!”郎队的声音在饭堂里回荡着。
我用筷子夹起一个蝈蝈,仔细地看着,那是一只完整的蝈蝈,翅膀和大腿都健在,我学着郎队的样子,拔掉脑袋,可是几次都没敢扔进嘴里。“有那么难吃吗?”身边说话的正是那个面瓜老乡。我看见他一口一个地吃掉了碗里所有的虫子。“吃吧吃吧。”我终于将蝈蝈塞在嘴里,闭上眼睛,将全部味觉系统启动……一口咬下去,唉,别说味道还真不错。香脆美味。我又吃了其他几种虫子,虽然有股怪味,感觉上也没什么。都吃完了,我问旁边的老乡:“你叫什么?”“邵年。”
虎:解密403特种部队绝密档案 第九章
这顿昆虫大餐的确是属于改善,因为以后四年里就再也没吃过油炸的,我想这个403基地,从我们走出直升机的第一步开始,就已经安排好了所有全部的训练科目,从拉练到吃虫子,显然是给我们一个不大不小的下马威。
吃完了饭,上级还是有点人性地给大家一个短暂的休憩。上午十点,外面响起集合哨,郎队站在楼下喊:“大家去领服装。”在基地的东侧有一个大仓库,玩过CS的朋友都知道有一关叫白房的。这个仓库外型非常类似,但是没有游戏中的高,以至多年后,一玩CS就会想起基地的军需库。我们站在大门前,几个士兵,按照我们的身材比例分别给我们每个人一个大行军囊。
背囊是迷彩的,体积很大,当然重量也不轻。大家当时也没有打开看,就背着回了宿舍。我把背囊往床边一放,躺在铺上睡觉。“我靠,太帅了。”迷糊中听见连野一声驴叫,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连野一身黑色城市迷彩作战服,脚蹬高腰作战皮靴,威风凛凛地站在床上。我急忙翻身起来打开自己的背囊,居然有丛林迷彩、雪地迷彩、沙漠迷彩和适合城市的黑色作战服,包括普通冬、夏常服共八套,里边还有一双皮靴,一双高腰防刺胶鞋。再下边还有贝雷帽、宽边迷彩遮阳帽、黑色头套、两双袜子、纯绿色内裤、黑背心等等。用的东西从里到外,一应俱全。这个时候我才留意到在连野那身黑色城市作战服的右臂上,有一枚虎头臂章。我看得入神,就想穿上看看,邵年走过来坐在我的床边说:“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头也不抬:“赵博!”我特别喜欢的也是黑色的城市迷彩服,尤其喜欢那些组合弹袋,虽然不知道都是装什么的,但是看着就会想起电影中的特种兵。里边好像还有很多东西,我就一股脑地将背囊里所有的东西倒了出来,一个塑料小盒子滚到一边,我打开一看里边装着绿、黄、红三种颜色的彩泥。
我一边穿靴子一边问邵年:“怎么你不穿上试试?”邵年一笑:“早晚也是穿,急什么。”也不知道他在说谁,老是他妈的玩深沉。反正我是穿上了,我翻看着浑身上下N多个口袋,将那双作战靴往脚上一蹬。当时不知道什么是自豪,只觉得即使为了这身衣服,苦点也值得。“我喜欢这个颜色的。”“我喜欢这个。”大家纷纷穿上自己的衣服,这下好,穿什么颜色的都有,五花八门。只有邵年仍是一身纯绿色作训服,坐在一边看着我们。这个人真的很奇怪,好像什么事也不会让他开心一样。难怪后来连野给他起了一个外号:粘瓜。
大家比画着,都特别兴奋。“枪呢?我要枪!”连野站在床上蹦跳着大喊。“你给我下来!”一声断喝。所有士兵都停了下来,郎队虎着脸看着连野。“你们把衣服都脱下来。你们觉得这些作战服随便穿的啊。”每个人都不敢说话,纷纷坐在那里脱衣服。“平时训练,穿作训服就可以。必要的时候,我们会根据地形、气候来安排应该穿什么样的服装,它不是一件衣服,跟枪一样,它也是武器。”郎队的话撞到墙上,落在地上。没人去拣,都低着头叠衣服。邵年低声说:“队长!”“什么事儿?”“我想换床位!”“理由?”“我说梦话。”就这样邵年串到了我的铺边。队长看看他此时的着装说:“每一层有一个楼长,这二层的就由你暂时担任。之后我们会根据每个人的自身特点,细分作战小组,到那时,会有几个小组长,分别负责管理。”郎队走了。连野走过来一拍邵年的肩膀:“行啊老乡,刚来就楼长了,以后跟你混了。”通知晚上有电影,下午看样子没什么行动,大家都躺在铺上呼呼大睡,实在太累了,平生第一次走了四十多公里。在军人这个称呼面前,我就像一个处女一样,给了我很多的第一次。
晚上七点,队伍集合,几百人在一块空地上看电影。因为场地有限,所以将部队一分为二,荧幕在中间,一边看正面的,另一边看反面的。看之前1号首长讲了几句很扫兴的话:“士兵不是老百姓,我们的行为举止不能没有纪律,军人站有站样,坐有坐样,所以放电影期间,所有人都要保持正规的坐姿。听口令,原地坐下!”
本以为应该是什么大片,字幕一出现大家彻底失望———《英雄儿女》。“拜托,在学校就看了N多遍了,来这儿还看。不就是向我开炮吗?”“看电影,别说话。”邵年示意连野闭嘴。“操,你真拿自己当干部了。”1号在队伍周围走来走去,近两个小时,所有士兵都立直了腰板,盘着腿一动不动。这就是部队,时刻让你记得你是一名军人。
现在我突然不想离开这里了,因为我忘不了连野一身迷彩的样子,是的,我觉得很帅,没错,这个就是我喜欢的东西。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穿着这身衣服回到哈尔滨,同学们会以什么样的眼光看我。
终于在疲惫中送走了“英雄儿女”,大家都觉得电影放完了,应该起来了。可是半天没听见口令,大家只有原地坐在那里。半个小时过去了,口令依然没人下达。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们仍坐在那里。我开始有点吃不消了,腿早就开始抽筋了,一跳一跳地隐隐作痛。后背的汗水顺着脊梁流到腰上。因为之前荧幕非常亮,招致很多可爱的昆虫、蚊子来看免费电影,它们跟我们一样不喜欢这样的电影,就纷纷落在我们身上休息。一只蚊子落在我的脸上,找个地方就下手了。我拼命地挤眉弄眼,它就跟粘上了一样,直到吃饱喝足了,亲了我一下,才哼着小曲儿飞走了。没过一会儿,竟然又来了两只,敢情他妈的那只回去叫人了。我不敢动,只能忍,心里想着王佳的笑容,想着有朝一日回到哈尔滨,拉着她的手在江边散步的样子。
两个小时过去了,我们终于听到口令:“起立!”没几个站得起来的,一个个歪倒在那里,有的拍大腿,有的甚至连腿都伸不直了,脸上异常痛苦。我勉强扶着邵年站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挠脸,真他妈够意思,上上下下七八个大包,双腿麻麻的,我跳了几下,多少缓解了一下麻木的四肢,后背和屁股都湿透了。
“同志们,什么感觉?”1号笑着问大家,可是没人回答。“这样的电影你们不喜欢看是吧?那就再放一部。听口令:立正!”“我的妈哟,还看啊。”连野跺了跺脚。这一次放的片子大家的确是喜欢,是一部综合介绍各国特种部队的专题片。其中几乎包括全世界各国著名的特种部队,像美国的绿色贝雷帽、海豹突击队、三角洲突击队;俄罗斯的军中之军、袭击者、猎手、微型克格勒;法国的红色贝雷帽、海军突击队、飞天特警、黑衣人突击队;英国的哥曼德、红色恶魔、特别空勤团等等。
我们是站着看完这部近两个半小时的片子,片子很系统地介绍国外特种部队的训练方式和执行任务的场景,枪声、爆炸声不绝于耳,所有人看得热血沸腾。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每个人的腰板更直了。当“内部资料”出现在荧幕上,大家仍然意犹未尽。我们都在想,也许有一天,我们就会像电影中的特种兵一样威风。
“怎么样?喜欢看吗?”“喜欢!”队伍整齐地回答道。“那大家觉得我们跟他们比谁更强呢?”“我们!”声音震天,我看见夜空中一颗流星滑过,肯定有人许愿了。
山区的夜很静,虫子似乎都死干净了,没光它们也不来,听不到任何声音,部队的狼狗训练有素,不会因为一点响动而吠个没完。偶尔能听到楼下有人走过的声音。真的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不是床不床的问题,而是脑海里始终放映着外国特种兵的身影。“你睡了吗?”邵年小声地说。“没呢,你怎么还没睡呢?”“等大家都睡了我再睡,我说梦话会影响大家的。”“不至于吧,都累成这样了,他们早睡了。”窗户虽然被涂上了伪装色,但还是有一点月光钻了进来。“你家是哪儿的?”“安乐街。”“其实看你不像哈尔滨人,你太蔫巴了。”邵年听了一笑。
403基地实行的是灯火管制,九点以后,一点灯光都没有。但是有很多标志是夜明的,例如厕所。一夜无事,在这里不需要我们站岗,有警卫排还有十几只狼狗。
第二天,大家被哨声惊醒,急忙起来穿衣服,出晨操。外面有些雾气,403基地又处于山坳地带,所以雾水很难散去,潮乎乎的。郎队已经站在队伍前面,看着大家。“有必要跟大家传达一下上级的指示:从今天开始,一早一晚分别两次十公里武装越野,考虑枪支还没煮,而且大家还不熟悉路线,今天就轻装跑一趟。而且从今天开始,所有的训练科目正式展开。”“每天二十公里?”旁边有人说话,这一次不是连野那张欠嘴,我多少庆幸一点。因为他他妈太出风头了,尿了一回裤子仍没改掉这样的臭毛病。“这是让我们死啊!”连野你他妈的就是落不下你是吧。郎队走到连野跟前说:“你很愿意说话吗?”“还行!”“那好!从现在开始,我只要听见你说一句话,你就负责一个月的厕所打扫。有意见吗?”“有!”“说!”“凭什么不让人说话?”“特种兵不是靠一张嘴来完成任务的,在这里我要讲一点,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尽量保持沉默!尤其是以后很多训练科目中根本涉及不到这张嘴,所以每一个同志都要管好你自己的嘴巴,这也算一项训练科目。”郎队说完看着连野:“怎么,还有什么问题吗?”连野咬咬嘴唇,我知道,让驴不叫,很难。
我们奔出营地,向小山后跑去。在这里不像其他部队那样,要喊口号,基本上所有的一切如郎队所言,很低调,很安静。顶着晨雾,只能听见整齐的脚步声,郎队跑在一边,没有任何口令。这个人挺奇怪的,从来到现在没见他笑过,脸总是绷得紧紧的。我一边跑着一边看着周围,我注意到铁路是穿过基地直接伸到一个山洞里。我也注意到,山洞前有岗哨。又跑了一会,我才注意到,其实403基地很大,在基地右侧有四间废旧车间厂房,残垣碎瓦,已经破旧不堪。我们从这些厂房中穿过,很显然这里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