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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3章

导游那些事-第6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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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杨老板不动神色的神态鼓励了我,我也有样学样地让自己气定神闲回答道:“其实罗梦小姐的表现更好,比赛结果说明了一切嘛。”

    我不想得罪这朵带刺的玫瑰,不然这思想工作还怎么开展得下去。

    “这可得感谢杨老板了。”罗梦转过脸朝看着她爹,顿了顿,然后抓起我那杯斟满了的茅台,“来,杨老板,我敬你一杯!谢谢你,你太关照我了!”

    我听得出来,罗梦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这酒我喝了。”杨老板也把酒杯举起来,“小梦,重新给你那个杯子好吗,那是夏先生的酒,这样没礼貌。”

    “哈哈哈!”罗梦突然笑了起来,声音让人听得发颤,“夏先生,我可以喝你的酒吗?”

    “没事,没事!”我赶紧打圆场,“谁的酒不是酒啊?”

    “看,夏先生他不介意。”罗梦带着挑衅的口吻对她爹说道,举着酒杯在空中,“那我先干为敬了!”

    说完,罗梦将酒杯凑到嘴前,脖子一仰,将杯子的酒一饮而尽。

    杨老板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地将杯子的酒也饮尽。我明白这杯酒杨老板是喝出了五味陈杂的沧桑。

    “夏先生还有酒吗?”罗梦依然拿着我的杯子,“我们喝一杯?”

    “好,没问题。”我点了点头道。

    这时候陈先生已经另外拿来一个酒杯摆在我面前,然后将她和罗梦手里的杯子一一斟满。

    “砰!”罗梦主动跟我的杯子碰得山响,我担心那分钟杯子是不是会被碰碎了。

    “您说,评委先生,她真的有那么好?比我强吗?”罗梦看着我,杯子举在空中,话里的她当然是指的吴小兰了。

    我突然心里一紧,因为我清晰地看到罗梦的眼里充满着泪花,一滴泪正在眼角聚集着,似滴未滴。

    我敢肯定这泪花来自于刚才跟杨老板,她爹喝的那杯酒。

    人心都是肉长的呵……

    这一晚最终杨老板都没听到罗梦叫一声爹,也够难为杨老板了,连我这还没当爹的人都能体会到这当爹的良苦用心。父爱如山,这话不是说来好听的。

    罗梦是真的有什么心结没打开,必须找到打开这把心结的钥匙,我觉得自己有信心也有能力帮助杨老板找到这把钥匙,特别当我看到罗梦眼里的泪光的时候。

    过了几天,晚上我陪一个客户在外面吃了个饭,又出去搞了个按摩,回到车子里之后,我的电话就响起来了。

第1265章 :小兰花

    1265:小兰花

    我一看,是吴小兰的,我心里一阵意外的惊喜。我再一看时间,不得了,十点多了。

    “夏总,不好意思,这个时候还打扰你,我……我遇到点麻烦了。”吴小兰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和沙哑。

    “怎么了?”我赶紧问道。

    “我才从外地演出回来,刚下飞机,回城的时候遇到个无良出租,我要他打表,可他不打,还半途把我甩在路上。现在这里这么晚,车也叫不着啊……”

    吴小兰的话没说完,但我已经明白是在叫我去拯救者大兵来着。我盘算着吴小兰听到我的声音是不是像见到救星似的。一个姑娘家危急时刻想着你,你懂的,我心头那个乐哦。

    但这一去一来得至少得两个钟头啊,待会儿王丽娜回来见不着人怎么办呢。我是做好事我怕什么,再说人家姑娘家前不挨村后不挨点,深更半夜的,危险啊。

    我不能犹豫,赶紧出门开车,朝吴小兰告诉我的地儿一路撒欢而去。

    一段时间不见吴小兰,她是真的更漂亮了,短发还是那个短发,身材还是那个身材,韵致还是那个韵致,只是黑夜里看不清是不是依然没穿文胸,两大箱箱子,据她说都是演出的服装。

    吴小兰看着我的时候有些怯生生的紧张,也许这么晚请求一个男人帮助自己真的有些过意不去,到了她住处热情地请我要不要去吃点宵夜。

    我倒是想啊,这时候我有电话来了。我不用猜也知道是王丽娜的,问我怎么没在家人跑哪儿去了。

    “是嫂子的电话吧?”

    吴小兰看着准备离开的我倚门而望,眼里充满复杂的感激,歉意,也许还有哀幽。

    我还是很有风度地告别了吴小兰,一转过身,我就想着,这下我惨了。

    回到家的时候,王丽娜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我进门便热情地迎我而来,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亲昵地问我道:“老公这么晚,你哪去了?”

    “……”

    我迟疑了一下,舌头有些打结,也许现在正确的做法是我撒个谎圆过去就行了,今晚照旧一马平川,但我的下意识告诉我不能,千万不能撒谎!

    王丽娜见我的神色有些不对,声音变得有些严厉起来道:“怎么了?去哪了?”

    “我……我……”

    我一番嗫嚅,还是一五一十将事情的原委倒出。

    “怎么,又是那个吴小兰哈?”

    王丽娜的眼睛白了我一眼,然后坐回在沙发上,拿着遥控一通乱按,不知道她心头此刻想些什么。

    我轻轻地凑过身去,准备在王丽娜的脸蛋上奉上一吻表示认错哄哄她,但见王丽娜的头一偏,让我的吻落了个空,然后看也不看我,冷冷地对我道:“我警告你,夏仁!往后你敢跟那朵兰花有什么瓜瓜葛葛的!”

    听到这话,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老婆这是哪跟哪儿呀,但立马我又回过神来,看这架势,这往后的调调是定下来了,老婆是州官,俺成百姓了。

    唉!你说这女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呐,一朵温柔的解语花跟一头母老虎的区别就只是嘴角梦幻般的曲线,朝上还是朝下的问题。王丽娜这时候的嘴角真真切切是朝下来着滴,同时眼露愠色。

    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哄着她,必须哄着她。

    一番耳鬓厮磨,我贴近王丽娜细软的耳根哈了口气道:“老婆……我以为今晚你不回来了哟。”

    这口气哈得不打紧,打紧的是我又祸从口出了,但见王丽娜的身体像弹簧一样从我怀里弹开,连带被子一裹,我全身就只剩下裤衩遮体。

    随即耳旁响起王丽娜好听的银铃般的声音,像百灵鸟在歌唱,但是唱词严重跟听起来悦耳的调调不符:“哼,原来是打的我不回来的主意,还以为你安的什么好心?敢情是你有时间跟你的那朵兰花约会是吧?”

    我便赶紧解释,十分委屈地道:“唉,怎么又成了我的兰花了嘛?我连片兰花叶子都没碰着一下呢老婆。我就是学学雷锋做做好事嘛,送一朵飘散的兰花回家,跟雷锋叔叔送要生孩子的大婶到医院一个性质啊!”

    这个时候要尽量做楚楚可怜状,以赚得女人胸怀博大的同情心,以我的了解我善良的老婆是撑不了多久滴。

    果不其然,王丽娜突然扑哧一笑道:“你蒙谁呀,雷锋叔叔才没有送生孩子的大婶进医院呢,人家是送带小孩的大婶回家。”

    下了班之后,我出了公司。王丽娜要加班,没有那么早回来。我闲来无事,就准备到我常去的一家很多老外光顾的酒吧去磨叽一番再说。

    我找到个方便停车的地儿,但到酒吧还要步行个十分钟的样子,期间要穿过一个仄长的地下人行道。

    此时夜色逼浓,华灯初上,热闹如炽,物人鼎沸。

    当我步入地下通道的时候,一阵沙哑粗浑的歌声传入我的耳中,声源很明显是从通道对面的那一端发出来的,伴随着电子吉他以我非专业的耳朵听上去连接得并不够顺溜的和弦。

    我循着歌声而去停住了脚步,一个带着墨镜的胡子拉碴滴街头艺人端坐在地上,抱着把接到一个音响上的吉他,前面一个布袋子放在跟前,里面有一些人民币零钞散落其间,旁边一只看上去像是无家可归的小狗儿伸着舌头偎依在他身旁。

    我在大学的时候,也曾经弹过吉他,听着耳目前生涩的带着胡茬味滴吉他旋律,仿佛带我回到了那一段时光如洗的大学岁月。

    家里的那把老吉他已经布满灰尘,记不得何时还拨弄过它,但现在我突然感到体内悠然升起一股拨弄吉他琴弦才能带来的对那种音乐的渴望和大学时光的怀念。

    我蹲下身子,从钱夹里摸出一张五十大钞,放在面前装钱滴口袋里,突然我听到面前这位仁兄的声音高了个八度,那是肾上腺分泌突然受刺激的信号。

    尼玛的,你都看的到那是五十的人民币你戴个墨镜装什么瞎子阿炳嘛。

第1266章 :别慌

    1266:别慌

    我挥了挥手示意他停下来,“老兄,那借你的吉他用用?”

    这位仁兄不知是不是觉得我戳穿了他瞎子阿炳的把戏有些不好意思,对我露齿一笑,两颗白晃晃的大门牙在拉碴的胡子中有些拉风滴晃悠着,然后将手中的吉他递给了我。

    我接过吉他试了试手感,尽管长久没有研习,但功底仍在,当我的手指遇到吉他,二者便像久别重逢的恋人交缠在一起,水乳交融,一连串动听滴音符从音响里娓娓流淌而出……

    “好功力!”

    不知道这位仁兄的赞叹是不是由衷的,反正看得他一脸的羡色推起像层层的梯田。

    这更加激发了我旺盛的表演欲,于是纠结了一番是要站着还是像这位仁兄一样的正襟危坐的坐着。此时这位仁兄递过来那副刚刚还挂着他脸上的墨镜,问我道:“老兄用不用这个?加量不加价哈。”

    人生可以不沧桑,但必须得要幽默。

    于是这幅墨镜成了此情此景卓别林手里滴拐杖、唐伯虎掌中滴扇子,使得我能像瞎子阿炳大神一样坐地笑看世间风云,唱尽人生沧桑,只不过我怀里抱的武器比他多了四根弦。

    一切准备停当,我替代了刚才那位仁兄怀抱吉他戴着墨镜坐在那儿,只是旁边那只狗儿依然没挪窝,除了没有拉碴滴胡子,我霎时以为我成了一个巴黎街头的艺人。

    “别慌!”临开始前,我转头告诉旁边这位仁兄道:“等会的营业收入都算你的。”

    惹得他感激滴零地看着我不停的颔首。

    于是我开始了第一首歌曲,赵传大叔的《我是一只小小鸟》。

    听到我的歌声,过往顿足的观众多了起来,往口袋里扔下滴碎银与钢镚也纷纷如雨下。那位仁兄冲着营业收入的直线上升一直乐不可支的在旁边叫喊道:“唱得好啊。大哥再来一首!”

    但一连几首歌下来,哥有些累了,这街头艺人还真他吗的是个体力活,这样连续工作不大一会,我立马感到嗓子冒烟到快失声的地步。

    我才怀疑我街头艺人的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于是我只有寄希望于巴黎街头美丽的法国女郎们是不是能让我撑的久一点。

    于是我准备唱完最后一首就歇了吧,装阿炳这事太他吗的矫情,况且这尼玛的从旁边仁兄那颗硕大滴头颅摘下来滴墨镜也让我的鼻梁和眼睛一起发酸。

    我最后选择的曲目是《同桌的你》,此时正好地下通道里的行人稀少,歌声虽然柔和悠扬,但情感饱满,似乎可以传得很远很远。远到让我能够将远去的青葱岁月中那些汗湿的午后重温如昨,酷烈的阳光下,你的裙裾飘飘,背影很长……

    远到茫茫人海里,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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