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游那些事-第5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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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冬梅这几天都很忙,因为她们公司有个大案子要做,所以要加班,没有什么时间陪我。我觉得一个人这么早回去也没有什么事做,不如就先在公司里多待一会。
老黑他们都已经下班走了,公司里就剩下了我一个人。我进了公司的论坛,在里面走马观花般的浏览着。论坛里的一些帖子讨论得很激烈的,大多都是在问一些关于景点的信息,什么价格啊,有什么好吃的,坑不坑人之类的。
有些问题,我会去回复一下,但对于一些对旅游不利的问题,我当然就不会去回复了。
浏览当中,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网名“雪落”。
雪落其实是我的同行,是深圳另一家旅行社里的计调,我们之间有过几次合作,她没事的时候,会到我公司的论坛里逛逛,可能是在学习一些网上收客的经验吧。
“还没下班?”我给雪落发消息道。
“还没呢,在加班,你呢?”她回复道。
“我也没有,你加班要到什么时候?”
“快了。”
“没吃晚饭吧,要不一起?”
“好啊。”
雪落二十四的年纪,比孙小贝要漂亮多了。长长的黑发随意的披散着,长圆形的脸,戴着一副宽边眼镜。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居然想起了中学时候的英文老师。
她的身材健美匀称,高高的个子估计差不多能有一米七,其实她的净身高是一米六九。我找她一起吃饭,其实并没有什么歪念,只不过是觉得是同行,她又经常逛我公司的论坛,在里面也帮着我这边回复一些话题,我就想和她交流交流。
同行之间,相互交流也没什么,有什么资源也可以共享一下。尤其在一些线路上,她还给我交过客人的。
我关了电脑,出了公司,开车到了雪落上班的楼下。她已经在门口等着的了,她的上身穿了一件浅色的T恤,下面是条蓝色牛仔短裤。
雪落的真名叫范雪,说话带着一口浓重的广东口音,普通话非常的蹩脚。她是广东中山人,去年她的爸爸因病去世了,现在她和她妈妈都在深圳这边做事。
她所在的旅行社的老板,是她舅舅家的表哥。
上了车之后,我们就聊到了工作上,一说到工作她的话就多了,她还说她要自己开家旅行社,这让我很吃惊。
“你在你表哥那里做的不是挺好的么,怎么会想到要自己做了?”我好奇的看着她问道。
范雪有没有开旅行社的资本,我并不清楚,但我和她合作过几次,感觉她的能力还是有的,尽管她的普通话并不是那么标准,但是在工作上,她一点都不会比我这个做了老板的男人差。
她很坦率的看着了我道:“我们那边很多人都是自己做生意的,哪怕是在街上做小生意的,大家也会很尊重他,喊他老板,都看不起给人打工的。”
这一点,我倒是认同,自己做生意,比起给别人打工要好,哪怕是自己做得再累,也是值得的。而在广东这边,有好多人都是自己做生意的。
尤其是潮汕那边,有不少人在深圳这边做生意,有的虽然只是做的是小生意,但也都很努力的。她们这边的人,好多还没成年,就已经在做事了。
广东这边一般,一个家庭里的孩子都普遍比较多,少的都有两三个,而且重男轻女的思想严重,女孩子基本上没有读什么书就出来做事了的。
我也接触过不少北方的客人,那边的人好像这种观念不多,大多数都认为打份工轻轻松松的就行了。这可能就是南、北方思想观念的差距。尤其是山东那边的人,估计是生在齐鲁之地,受本土文化熏陶过深,他们很少考虑要在经商方面有什么作为,倒是对“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这种所谓的“君子固穷”精神推崇备至。
现在想来,我才隐隐觉得,二者或许是“皮与毛”的关系吧。没有物质,精神何在?但真要完全这样讲又觉得心有不甘,什么事都只讲物质利益,与飞禽走兽有何分别?大概凡事有个度,至于孰重孰轻那就是见仁见智的问题了。
我和范雪找了家酒楼吃了个饭,然后就去到了一个公园里散步。
“先生,要花吗?”我们边聊边走的时候,背后忽然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
我回过头,跟前站着一个只有十一、二岁左右,头上扎着两条小辫的小女孩。昏黄的路灯下,只见她手里攥着四、五朵用塑料纸包装了的玫瑰花。
看我没说话,女孩又怯生生地道:“先生,买朵花吧!你女朋友这么漂亮,买朵花送给她吧!”
在公园这种地方,这种卖花的小孩子并不少见。我也不知道她们的父母为什么会舍得让她们这么小,就在大晚上的出来卖花。她们这个年纪,不是应该在家里好好的做作业,或者是看电视么?
也许,她们这也是为了生活。在深圳这种地方,并不是每个人都是白领,还有许多工资很低的人,一家几口都在这边的。
“多少钱一朵?”我怕被讹,便尽量温和地问她。
“五块。”女孩道,又怕我不买,继续重复:“你的女朋友这么漂亮,买一朵送给她吧!”
价格倒也公道,我不顾范雪在旁边一个劲儿地暗示,掏出零钱从她手里换过一朵花,转手递给了范雪。
第1112章 :惊了好事
1112:惊了好事
我禁不住心中的好奇,又问小女孩道:“你多大了?家是哪里?还读书吗?”
“我十五岁,不读书了,我家在四川。”她的普通话生涩,稚嫩的声音却很脆亮。
“十五岁?你哪有那么大?撒谎了吧?”我怕她害怕,说话时始终都笑嘻嘻地。
小姑娘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范雪也问她道:“你和谁出来做生意?你的爸爸妈妈呢?”
“爸爸妈妈在四川家里,要照顾弟弟妹妹。我是跟老板出来的,我每天都要卖光手里的花,不然回去老板不给饭吃。”小姑娘挺健谈,但是说出的话却让我的心一沉。
“那你不想他们吗?”范雪又问道。
“想啊,我想爸爸妈妈的时候可以给他们打电话,我有一张电话卡。”
“……”看着小姑娘天真的表情,我和范雪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谢谢哥哥姐姐买我的花,我得走了,再见。”小姑娘见我们无话,说完就转身走远了。
我叹了口气,问范雪道:“我们是不是帮助她一下,给她点钱?”
我也是农村出来的,也是过过苦日子的人,看到这么小的孩子就在为生活奔波,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范雪很平静地道:“我觉得你给她再多钱也没用,回去都被那黑心的老板抠走了。如果给的话,我到是觉得可以给她买电话卡,那样她就可以经常给爸爸妈妈打电话了。”
凝视着卖花女孩消失的方向,我一时无语。
范雪冲着我微微的笑了笑道:“我们再走走吧!别想了,这种事情多的是,你没那么大能力帮她们的。”
“是啊!是没那能力。”我又想起了刚刚还在琢磨的“文化与物质、理想和金钱”的问题。
我们沿着一条栽满花树的小径继续散步,几经曲折才发现地势越走越高,原来面前是一座挺大的人造土山。正值夏花盛开的季节,穿行于花丛枝叶间,耳边能听见山顶处潺潺的流水声。
我们向着水声的方向上行,小路起伏狭窄,有时为了穿过树条茂密处,我和范雪不得不身体紧挨斯磨方能通过。一阵阵不知是来自花丛、还是她身上的幽香飘入鼻中,我不由心神激荡,刚才的感慨也渐渐已烟消云散。
辗转已到山顶,树木更加繁密,我用手指着前面微微露出一角的亭子道:“我们去那里面坐。”
逶迤走过去,刚要迈进,范雪却忽的转过头挡在我前面。我一愣,随即看到亭中长椅上一团黑影在纠缠扭曲着。
我恍然大悟,也赶紧转身,拉她向另一方向走。没走几步,又遇见一对,这次看清楚了:两个人站在树丛里搂在一起,旁若无人地亲吻,女孩的裙子也被掀了起来,月光下雪白的大腿映得人心里发慌。
范雪急忙向后退,慌乱之下撞到我的身上,我顺势揽住她的腰,和她从我们来时的小路往回走。
“我们惊了别人的好事了!”我把嘴巴俯到她耳边,语气很暧昧。
她并不答话,只是匆匆向下迈步。
我看四下无人,便停住脚,搂住她的腰肢使劲揽在怀里。她没有挣扎,却故意挺直上身,使高耸的胸部不至于挤压在我身上。但这么一来,她穿着紧身牛仔裤的下半身却和我大腿紧贴在一起。
我企图亲吻她,她转头避开。我只好把鼻子埋进她的秀发里轻拱几下,深深吸了口气,赞道:“好香!”
见她并没有拒绝我的意思,手也就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揉来揉去。我约她出来,其实是没有这种想法的,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就来了兴致。
尤其是在她没有拒绝的时候,我的兴致就更高了。我突然觉得,女人的不拒绝,是男人得寸进尺的资本。
范雪的表现很是理性,似乎我在拼命撩拨的是另外一个与她不相关人,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谈着不着边际的话题,完全不理会我的轻薄。
但是当她觉察到我的手开始不满足于外围活动,有伸进她衣服内企图的时候,立刻果断地抓住我的手,不再让步。
我用眼神恳求她,她微笑着摇头。
“今天晚上在一起吧?我想要你了。”我趴在她的耳边小声征求意见。
她摇摇头道:“不要了,这样就可以了。”
我略感失望,兴致顿减。
她指着对面灯火辉煌的街道道:“我饿了,想你陪我去吃碗面。”
我的心中有些为难,因为那个位置确实有家面馆,但也正是在夏冬梅住的附近。这么晚了我陪一个女孩子过去吃饭,万一被夏冬梅看到可就真的死定了。
我笑了笑道:“要不我们到别处的餐馆吃吧!这边的味道不怎么样。”
“不去!”她还挺固执:“我就要你带我过去吃碗面!”
我盯着她只是讪讪地笑,并不说话。
她也笑了,嘴里说道:“今天到这儿吧!咱该回去了,改天有空再玩。”
说完,完全不理会我满脸的失望,轻轻挣脱我的臂膀,扬了扬手中的那朵玫瑰道:“谢谢你的花。”
然后,她便转身离去。
第二天晚上,我下班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我没有去夏冬梅那里,她要加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呢。我一个人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没有什么好节目,我不停地按着手中遥控器。
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隐约听到一种类似于痛苦的呻吟声,和电视里的音乐很不协调,但又分明不是电视机发出的。我赶忙把电视静音,侧耳一听,是在隔壁!
原来我的住处与隔壁家阳台相连的部分,因为当初建筑设计的不太合理,顶部一直都留有一个三角形缝隙。平时关着阳台窗子没关系,到了夏天两家都开着窗户的时候,在卧室里说话相互都听得清清楚楚。
以前隔壁住的是几个男的,倒也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