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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请君笑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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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当然。”他口气坚定,但自觉有一股心虚。
  她甜甜一笑,“那就好,不过,我对自己的美貌也有信心,一个土财主之女怎么可  能胜过我?”
  罗尔烈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微笑的脸庞。
  她娇羞一笑,“别想做坏事,至少也得两个月后。”
  罗尔烈心中并无邪念,他没回答,只是因为知道钱含韵的容貌绝对胜过雨莲。
  只是两个月后?
  看出他俊脸上的困惑,她楞了一下,面露疑惑的看他,“难道你忘记你娶钱含韵两  个月后,就要娶我为妾?”
  天啊!他真的忘了,他只是一直担心钱含韵知道他心有所属后的反应,没想到他  两个月后娶妾,她又做何感想?
  “尔烈,你真的忘了?”她难以置信的推开他。
  他心一惊,一脸愧疚,“不是的,最近的事太多了,我……”
  她粉脸苍白,“我想你绝不会有了新人忘旧人,对不对?”
  他深吸一口气,对自己心绪上的见异思迁也感厌恶,他重新将她拥入怀中,“我绝  不会是个负心汉,雨莲。”
  对他口气中的坚定,她惴惴不安的心倒是有一点慰藉,“你绝不能诳我。”
  “绝不诳你。”
  “那洞房花烛夜,你会让她一人独守空闺?”
  “那是当然,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他看着她,将另外一张蛊惑人心的丽质甩至  九霄云外,目中仅有王雨莲。
  “那……我怎么知道你没有和她同床共眠?”她虽不知情欲为何?但男女共处一室  ,若是擦出什么火花,对自己总是不利。
  他思忖一下,承诺道:“在迎娶你为妾以前,我便以这书房为室,不会与她同床而  眠。”
  她心一喜,重展笑靥,“我就知道你最爱我。”
  罗尔烈回以一个温暖的笑容,没错,他该顾好的是这张他看了十几年的笑颜,而不  是那个突然骚动他心房的钱含韵。
  她要的只是一个福晋头衔,让她得以从平民步上贵族之路,因此,他对她不必愧疚  ,不必在乎……
  第五章
  今天是景罗王爷娶妻的大好日子,王府内人山人海,许多重量级的贺客临门,包括  皇上最宠爱的儿子七阿哥,还有当今宰相、镇国公等等。
  王公贵族莫不一身豪服出席罗尔烈的婚礼,府外则被看热闹的平民百姓夹道拥挤,  不过,每人手里都为了一把伞,因为天公不作美,雨势下得比昨儿个还大。
  敲锣打鼓声不断,鞭炮声更是劈哩啪啦作响,这场大雨一点也没有扫了大伙看热闹  的兴致,只是原本以为嫁妆会排得两条街远的迎娶队伍,却在新郎罗尔烈照习俗踢了花  轿一下,迎了福晋入府后,后面仅有一些穿著喜庆红衣的王府男丁,不见丰厚的嫁妆。
  众人于是纷纷议论,对王爷为了丰厚的嫁妆而娶土财主之女的传说又得改个说法。
  新郎头戴喜冠,一身红服,应是喜气洋洋,但脸上不见喜气,反而一脸凝重。
  而新娘子一身凤冠霞帔,行头看来就价值不菲,但最让人好奇的脸蛋却罩上龙  凤的红巾,让众人有些失望,因为昨儿个已有新流言,说土财主之女貌似仙子,谈吐高  雅,一点也不输皇亲国戚。
  只是……宾客将目光移到新娘子的胸前,那上头挂了一个上斤重的金牌,又戴了  一大串圆润闪亮的夜明珠,虽然气派,却显得有些俗气,对那个流言,大家自动又打个折扣。
  “我的头好重啊!脖子都快断了!”钱含韵低声嘟嚷,对彩眉坚持她得戴上这象征  富贵的金牌和夜明珠后悔极了。
  新郎官罗尔烈就在一旁,对她这声嘀咕,突然有股想笑的冲动,要对她毫无所觉,  似乎不可能。
  在礼数的参拜下,两人完成夫妻交拜之礼,紧接着就被簇拥着进入东厢的天轩。
  这是罗尔烈的房间,里里外外贴满双喜字,红绿高挂,一些喜庆的糕点、桂圆、汤  圆早已放在圆桌上,两支龙凤双烛闪烁,为这间喜气洋洋的新人房弥漫一股暖意。
  罗尔烈拉着红彩,带领新娘进入新房后,看着彩眉挽着新娘坐在布满红喜、缀珠的  床铺下。
  “先把金牌和珍珠帮我拿下。”钱含韵一坐下,便迫不及待的道。
  “不行啊,小小姐,你再忍耐点,等姑爷和你喝完交杯酒再拿下。”彩眉连忙拉住  她揪着金牌的纤手。
  “我脖子都快断了,唉,王爷人呢?”
  “呃,在这儿。”
  钱含韵瞪着脸上的红巾,“可以先掀起红巾吗?王爷?”
  罗尔烈感到犹豫不决,他知道她是美丽的,而穿著这身精致绣工霞帔的她肯定更加  美丽,他怕自己又会因此而心慌意乱?
  “王爷,你不动,那我自个儿来。”等了老半天都没动静,钱含却又想动手了。
  “不,不行啊,小小姐!”彩眉抓住她的手,斗胆的对罗尔烈道:“请王爷快点吧  ,小小姐平常就没有戴这些首饰的习惯,是我硬要她戴上的,毕竟是老爷给的贴身嫁妆  ……”
  “我明白了。”他润润唇,只得上前一步,做了一个深呼吸后,掀开红巾,而映入  眼帘的则是一脸新嫁娘喜气的瑰丽容颜。
  缀着红宝、珊瑚的凤冠在烛火下闪烁璀璨亮光,但这张淡抹粉妆的绝色容颜更引人  目光,她是如此的美丽,令他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而钱含韵看着一身红衣的新郎官,也因他的俊看痴了眼,男人原来可以如此俊美  ,如此的丰采翩然……彩眉见这对新婚夫妇四目相对,便很识相的哨声退去,再将门给  带上。
  不过,怎么一回身,一个胖胖的小丫环在门前探头探脑的?
  “喂,所有闲杂人等都离开了,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小汝不悦的看着彩眉,“你也是个丫环,凭什么叫我喂?”
  “你这人真奇怪,没听过春宵一刻值千金吗?连七阿哥都没来打扰,你杵在这儿干什么?”
  “我是来叫王爷的,我们小姐在书房等着他呢!”小汝凶巴巴的瞪她一眼。
  彩眉一头雾水,喃喃地道:“书房?小姐?你在说什么?”
  “我不想跟你说,王爷!王爷!”小汝见王爷迟迟没有出来,便照王雨莲先前的交  代,直接大声喊人。
  “喂,你……”
  此时门被打开,罗尔烈一脸凝重。
  “王爷,小姐在书房等你呢,她……”小汝蓦地住口,因为钱含韵正巧走出来,小  汝一见她是如此的天仙美人,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罗尔烈知道问题来了,而事实上,他也早有心理准备,该来的躲不掉。
  他朝小汝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回书房伺候小姐,我待会儿就过去。”
  “呃、呃,是、是。”小汝呆呆的点头。
  彩眉见她仍杵着不动,又看到小小姐的脸色变得凝重,直觉的出声赶她,“王爷叫  你走人,你听不懂吗?”
  彩眉一叫,小汝这才回神,惊惶失措的回身往书房跑去。
  这下可糟了,福晋是个大美人,那小姐怎么办?
  新房内飘浮着一股不安定的低气压,窗外的大雨早已停歇,但无形的雷雨似  乎转往屋内。
  钱含韵遣走一脸忧心的彩眉,摘下凤冠、金牌和夜明珠,直勾勾的看着站在桌旁的  罗尔烈。
  她一语不吭,他明白她正等着他给答案,但没想到启齿竟如此困难!
  望着放在桌上未饮的合欢交杯酒,他莫名的尝到淡淡的苦涩。
  深吸一口气后,他将目光移向她,“事实上,今晚我不会留在这里。”
  她的表情无一丝波动,因为刚刚小汝的话,让她心里的冲击已大,她有心理准备,  他这些天闭口不言的“答案”恐怕令人不好受。
  见她不语,他心中更加沈郁,“我答应一个女人不会和你同枕共眠。”
  她柳眉一皱,难以置信的反问:“在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他抿抿唇,“不只今晚。”
  “多久?”
  “两个月。”
  “为什么是两个月?”
  他凝睇着她,对她的冷静反而感到忐忑,“因为两个月后,我将娶她为妾。”
  闻言,她倒抽一口凉气,她心里是作了最坏的打算,但却没想到自己一入主王府,  就得让另一个女人来分享自己的丈夫!
  更匪夷所思的是,在罗尔烈的心目中,那个女人显然比她更有份量。
  “这就是你洞房花烛夜要给的‘答案'!你迟迟不说,是怕我反悔不愿和你成亲?  ”她的话一针见血。
  “我不得不如此。”他没有回避她的问题。
  “还有呢?她在你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而且相当重要?”她忍住腹中翻腾的酸味  。
  他看着她已见波动的秋瞳,沉重的点点头。
  “你……”
  罗尔烈见她脸蛋一下子没了血色,突觉不忍,对她有感觉是他始料未及的事,他很  难漠视她眸中突然布满的忧愤怒火。
  她撇撇嘴角,气冲冲的怒道:“这算什么?而我又算什么?”
  “她是我的青梅竹马……”
  “你爱她?”她没心情听他说故事,单刀直入的切进重点。
  他注视她苍白的小脸,明知这一回答,会让她的心更加沉痛怨怒,可他还是点点头  ,他不能背弃雨莲对他的深情,
  “是,我们相爱多年。”
  她心一寒,但随即感到一把熊熊怒火席卷而上,“你爱另一个女人,干什么还娶我呢  ?不!”她嗤之以鼻的怒道:
  “你为的是钱,这是我早知道的理由。”
  罗尔烈感到难堪,虽然她说的是实情,但他毕竟是个男人。
  钱含韵润润干涩的唇,走到桌前,拿起那两杯交杯酒,猛然转身走到窗户旁,将酒  倒向窗外。
  “你为什么这样做?”他看着她拿了空杯走回来。
  “帮你节省时间。”她一脸嘲讽。
  “什么意思?
  “喝交杯酒是什么意思?我想不需要我解释。”她定视着他,“既然你的情人在等  你,今晚这个洞房花烛夜也该提早结束,你说是吗?”
  见她一脸鄙夷,罗尔烈觉得伤心,他为不希望看到她的笑脸变得如此,不过,他早  该有此心理准备,不是吗?
  “折腾一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谢谢夫婿的体贴。”她一脸冷霜。
  罗尔烈对两人之间突然出现的无形大山横?,显得无奈透了。
  他喟叹一声,“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这件婚事,我有我的苦衷。”
  “是啊,娶了一个陌生的土财主女儿,将自己的爱人纳入二房,你的确苦不堪言。  ”她话中带刺。
  “你不须句句冷嘲热讽,我已觉得愧疚。”
  “是吗?真为难你了!”
  “钱含韵,别逼我动怒!”
  “谁逼你?我有资格吗?”
  “你……”
  “怎么?听不进刺耳的话?”
  他咬咬牙,硬是将那股怒火压抑,“我以为你是个明理的女人。”
  她杏眼圆睁,嗤笑道:“我还不明理?我的丈夫在洞房花烛夜就直言他不和我同房  ,他要娶二房,而这二房,还是他青梅竹马的爱人,”她顿了一下,咬牙切齿的说:“  我没有发疯的哭叫,就是该死的不明理了!”
  他一脸冷峻,“你早知道我是为钱迎娶你入门。”
  “所以你有爱人要当妾的事,也可以不必告知我?”
  “你是福晋了!”
  “是啊,我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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