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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红色风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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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有一个建议是商讨完全以机动飞弹取代现役的‘重’型飞弹,但是限制每年的飞弹飞行测试次数——”他翻过这一页,快速地瞄过剩下的资料,“这份草拟条约内没有提到美国的星战研究……?他不是在他的声明中提到吗?派翠克老兄,就像你说的,这是一枚炸弹。这种东西在华盛顿可以很轻易地写成。却得花好几个月来完成技术要点,但这是个极端认真又极端慷慨的提议。”

  “没有提到星战?”福来恩感到情势不妙。他的车子向右转,同时想着:这是否意味着俄国人已经完成了一项突破?须向华盛顿询问这个问题……“我们在这里找到了一篇好报导,威利,你的头条新闻是什么?‘和平逮到你了’的标题怎样?”柯洛威大笑。

  马里兰州密德堡

  就像全世界各地的情报单位一样,美国的情报机构也监听所有的新闻通讯。托兰德比大部分的新闻社主管先检查美联社和路透社的报导,并且将它们与监听苏联微波电路传送给苏俄真理报及徵信报作为地区版公开发布的消息作比较。在苏联,重大新闻的报导方式就是要向共产党员们表示出他们领导阶级的想法。

  “我们以前一直是这样做的。”他的部门主管说道:“上一次,有关激动飞弹的议题也未达成协议,双方都希望拥有这种武器,但是双方都害怕对方拥有。”

  “但是这次报导的语气——”

  “他们是把他们的武器管制提议说得很好听,该死的!巴伯,你是知道的。”

  “的确,长官。但这是第一次苏联单方面地除去服役中的武器发射平台。”

  “‘洋基’级潜艇都是已落伍的武器。”

  “那又怎样?不管落伍与否,他们从未丢弃过任何东西,他们仍然在仓库里保存着二次大战时的大炮零件,以备不时之需。这次不一样,而且政治的分歧——”

  “我们不是在谈政治,我们是在谈核子战略。”部门主管吼回去。

  似乎事有蹊跷,托兰德告诉自己。

  乌克兰基辅

  “怎么样,波维?”

  “将军同志,在我们面前确实有着困难的任务。”阿利克斯耶夫立正站在西南战区基辅总部内。

  “我们的部队需要密集的单位训练。整个周末我看完了八十几份来自装甲师和机动步兵师的团级备战报告。”阿利克斯耶夫停顿了一下。战术训练与准备状态向来就是苏联军方的烫手山芋。他们的部队几乎全是征召来的,人员在两年之内来了又去,半数以上的人只具备了最基本的军事技术。甚至于从罗马军团以来一直是大部分军队骨干的士官,也只是挑选出一部分来接受特殊的军事训练,一旦服役期限结束后就立刻离去了。因为这样,所以苏联的军队必须极度依赖他们的军官,他们所执行的工作在西方世界只是士官们的工作。理论上,苏联军队中的职业军官才是他们唯一的常备军,也是他们唯一可依赖的。“事实上我们不知道目前的准备状况。我们的团长在他们的报告中一律使用相同的措辞,没有一点偏差。每个人的报告都符合规定的标准;相同的训练时数,打靶也用了相同数量的训练弹头——偏差在百分之三以下——以及所有必要的外野演习,所有的报告看来都是适当的。”

  “如同我们的训练手册上所规定的。”这位上将说道。

  “当然,完全正确——该死的完全正确!在恶劣气候下没有偏差,在燃料运送延误时没有偏差,每一件事情都没一点偏差?例如:第七○三机动步兵团在去年十月份中花了整个月的时间在卡尔可夫的作物收割任务上,却同时能够符合他们单位训练的月标准。说谎已经是够糟了,而这些更是愚蠢的谎言!”

  “情况不致糟到你所害怕的程度,波维·李欧尼托夫基。”

  “我们还敢假设有其他情况吗?同志。”

  将军瞪视着桌面,“不。好吧,波维,你已经拟好你的计划,说出来让我听听看。”

  “现在,你正在规划我们进攻回教领土的计划,我必须亲身前往野战区,督促那些指挥官们进入状况。如果我们希望及时完成进攻西方的目标,就必须订出一个最糟的违纪者的名单。在我心里已经有四名指挥官,他们的行为不可否认的已构成犯罪,这是名单和控诉。”他递出仅有一页的文件。

  “这上面有两个不错的人,波维。”将军反对地说。

  “他们是国家的卫士,也最受国家信任,但他们却以谎言与不诚实的行为背叛了国家对他们的托付,他们已经危害到国家。”阿利克斯耶夫说着,一面怀疑在他的国家里究竟有多少人已经这样说过他们自己。他将这个想法赶出脑海,在这里已经有够多的问题了。

  “你知道你的控诉会导致什么样的结果?”

  “当然,叛国的刑罚是死刑。但我曾歪曲过任何一份备战报告吗?你又歪曲过它们吗?”阿利克斯耶夫暂时移开视线,“这是意见困难的事情,我一点也不乐意这样做,但是,除非我们敦促所有单位进入情况,否则会有多少年轻的男孩死于他们长官的疏失?我们需要战斗准备妥当而不是四个说谎者。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较温和的办法可以让我们达成目的。没有纪律的军队只是一群无价值的乌合之众。我们有来自参谋总部的指令,可以作为那些难以驾驭的士兵的鉴戒,并且可以重新恢复那些士官们的权威。如果士兵们要为其疏失而受罚,那么团长也必须如此,这样才是对的。有较多责任才会有较高的奖赏。几个案例可以长期作为殷鉴,以整顿我们的军队。”

  “调查团?”

  “最好的选择,”阿利克斯耶夫同意道。用这种方式,过失便不必追溯到高级指挥官的本身。“后天我就可以从督察署派出调查小组到那些团部。我们的训练章程已经在今天早上送到所有的师部及团部。那四名叛徒的消息将会鼓励各单位指挥官更卖力地实行那些训练章程。即使如此,我们还是需要两星期的时间才能清楚地了解我们的焦点需放在哪里。但是一旦我们确定了哪些地区的部队需要支援之后,我们应该有足够的时间来完成我们必须完成的事情。”

  “到那时候,西战区司令要做什么?”

  “一样的。也就是每个人都希望他做到的事。”阿利克斯耶夫摇摇头,“他向你要求过我们任何一个单位的状况没有?”

  “还没有,但是他一定会的。我们将不会命令发动对北约组织南翼的共计作业——属于后续烟幕行动的一部分。你可以假定我们多数的B级单位会被派遣到德国,可能我们的某些A级装甲部队也会。然而那个傻瓜已经拥有许多个师,他还会要更多。”

  “就这样我们会有足够的部队在时机来临的时候夺取油田。”波维追问道:“我们要执行哪一个计划?”

  “原先那个,当然我们必须修改一下。”原先的计划预期苏联会卷入阿富汗,而依据现在的局面红军可派遣机械化部队进入武装回教徒所占据的地区。

  阿利克斯耶夫的手握成了拳头,“好极了,我们必须拟定一个计划而不知道这个计划要在什么时候实行,也不知道我们会有多少军力可用来执行这个计划。”

  “记得你自己曾经告诉我,一位参谋幕僚的职责应该是如何的吗?波维。”西南战区的司令轻轻笑了出来。

  这名年纪较轻的人无奈的点点头,他踩进了自己设的陷阱。“的确。将军,我们得等到战后才能睡觉了。”
 
第五章 水手与幽灵
 
  马里兰州吉沙比克湾

  他的眼睛刺痛地眯视着地平线,太阳在马里兰州褐色的东海岸线上露出了半边脸,仿佛是个刺眼的闹钟——如果他需要的话。他前一天工作到很晚,比平常更晚上床,然后在四点半起床,这样他就可以钓一整天鱼。慢慢消退的头疼让他想起了前一天晚上在电视机前面喝掉的六瓶啤酒。

  但是今天是他今年第一次钓鱼的日子,当他将鱼竿甩入平静的沙吉比克湾的浪花里时,那根钓竿在他手中引起了一种舒适感。是竹荚鱼还是海礁鱼?不管是什么鱼,都没有咬住他的鱼饵。

  “要不要咖啡,巴伯?”

  “谢谢,爸爸。”罗伯特·托兰德将他的钓竿固定在持竿器上,然后躺靠在他的“波士顿捕鲸人号”上的回转椅上。他的岳父,爱德华·吉根,从一个热水罐中拿出塑胶盖杯。巴伯知道那咖啡一定是不错的。尼德·吉根以前是一位海军军官,他喜欢来一杯加了白兰地或爱尔兰威士忌的咖啡——可以让人睁开眼睛并且在腹部点一把火的东西。

  “会不会冷?能出海到这里实在是太好了。”吉根啜饮一口咖啡,将他的一只脚放在铒箱上休息。这不仅是钓鱼而已,这两个人都同意,外出到海上来是远离拥攘文明最好的方法。

  “要是能钓到鱼就太棒了。”托兰德说。

  “怎么搞的?没有电话。”

  “你的呼叫器呢?”

  “我一定是把它留在另一条裤子上了。”吉根笑道。“今天国防部情报局得自己料理了。”

  “你认为他们行吗?”

  “海军可以。”吉根是一位海军军校的毕业生,他将三十年光阴奉献给海军,退休后成为五角大厦的一名顾问。服役期间,他是一名情报专家,现在也有着性质相同的工作,在他的退休金上又加了一份平民服务薪金。

  托兰德第一次注意到玛沙·吉根是在珍珠港一处驱逐舰基地服役时,当时他是一名海军上尉,而她是夏威夷大学的学生,主修心理学,“副修”冲浪。到现在为止,他们已经维持了十五年的幸福婚姻。

  “那么,”吉根站起来,并举起他的钓竿,“密德堡的情形如何?”

  巴伯·托兰德是国家安全局里的一位中级情报分析员,他在海军服役满六年以后离开了海军,但他仍是一名活跃的后备军人。他在国安局的工作正好用得上他在海军方面的知识。一位通讯专家又兼具电子学位,他最新的工作是收集国安局无数个监听站及侦查卫星收集到的苏联讯号。在这期间,他成了俄语专家。

  “上星期听到了一些颇有意思的东西,但是无法使我的上司相信那些讯息有着不寻常的意味。”

  “你的部门主管是谁?”

  “亚伯特·瑞德曼上校,美国海军。”托兰德看着一艘海湾建造的渔船在数英哩之外航行,那艘船上的船长正在放下他的捕网,“他是个蠢才。”

  吉根大笑。“你小心别公开说这种话,巴伯。尤其要了解你下个星期就得服短期的海军役。亚伯特曾经跟我共事过,大概在十五年前吧,我跟他有过几次冲突。他是有点顽固。”

  “顽固?”托兰德轻蔑地说:“那个混蛋家伙心胸狭窄得很,他的眼光只有一吋宽!先是有这个新的限武谈判事件,后来在上个星期三我又听见一些颇不寻常的东西;他传阅后就将它归档,该死,我不知道他干嘛要费心去看新的资料——他老早在五年前就已经决定他的想法了。”

  “我想你不会告诉我是什么事吧?”

  “我不该说的。”巴伯犹豫了一会儿,如果他不能跟自己孩子的祖父谈……“我们的一枚侦查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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