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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红色风暴-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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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兵报告遭遇激烈的反炮击和空中攻击。我们的飞弹已经在第五十七机动步兵师的后方接战到敌人的飞机。”空防官继续说道:“前线有繁忙的空中活动。”

  “我们的战斗机已与北约的飞机接触。”前线航空队军官报告说,他愤怒地抬头看天空:“我们的飞弹正在击落自己的飞机!”

  “空中防卫官,”阿利克斯耶夫叫道,“叫你的单位认清目标!”

  “我们在前线有五十架飞机,我们能独力对付北约的飞机!”军官坚持地说道。

  “叫地对空飞弹阵地不可对一千呎以上的目标开火。”阿利克斯耶夫下达命令。前一天晚上他已经与前线航空队指挥官讨论过,米格飞行员在进行攻击过后要停在高处,让防空飞弹和防炮阵地自由地只攻击那些会立即威胁到地面单位的北约飞机。为什么他自己的飞机还是受到地对空飞弹的击中?

  莱纳河上空三万英呎处,有两架E—3A雷达预警机正在为自己的性命而搏斗。攻击正在进行,两架米格—23拦截机正加速对着他们飞来,机上的管制官呼求协助。这两架雷达预警机在遭遇攻击中惊慌失措,吸引在其他任务中的战斗机赶来支援。俄国飞行员不顾自身的安全,以每小时一千哩的速度,在干扰片的支援下,向西面而来。美国鹰式战斗机和法国的幻象式喷射战斗机为了对付威胁,在天空布满了飞弹,但这样还不够。当苏联的米格机接近到六十哩之内时,空中预警机关闭了机上的雷达,并且向地面俯冲,以避开攻击,使得正在巴德·沙德兹上空的北约战斗机只得靠自己。这是第一次,苏联在一个主要战场的上空取得了空中优势。

  “第三—四—三亲卫步兵团报告他们已经突破了德国的防线。”一位中校说,他没有抬头,只是将自己负责的箭头加长了一些。“敌人的各单位已经混乱地向后撤退。”

  “三—四—○军团就位了,”接着一名位置标示官报告:“德国的第一道防线已崩溃,正沿着铁路沿线的轴线向南前进……敌军各单位正在逃,他们并未重组,也未打算回转。”

  第八亲卫军指挥官投给阿利克斯耶夫胜利的一眼。“叫装甲车师开动!”

  保卫这一区域的两旅德军早已吃足了苦头,他们已被调派来阻止太多次的攻击,他们的人员损失了大半,武器也即将耗尽,他们别无选择地逃离敌人,希望能在二四三号公路后面的树林里重新建立新的防线。四公里之外的哈根史丹吉市,第二十亲卫战师开始沿路而下,共有三百辆T—80战车,由数百辆运兵车支援着,分散进入次要道路的左、右两边,以每个团纵队组成攻击队形。第二十装甲师是第八亲卫军的作战运动群。自从战争开始以来,这一支苏联陆军就一直试着要将这些强大的单位切入北约的后方,现在,这个计划有可能实现了。

  “干得好,将军同志!”阿利克斯耶夫说。位置标示图显示出一个全面性的突破,四个攻击机动步兵师中的三个师,已经突破了德军的防线。

  米格机成功地击毁了一架空中雷达预警机和三架鹰式战斗机,付出的代价是他们自己的十九架飞机,这场激烈的空战持续了十五分钟。存活下来的另一架空中雷达预警机现在又回到了莱纳河后方八十哩处的高空上。当苏联的飞机硬冲过密集的北约地对空飞弹准备回家时,这架空中雷达预警机的雷达操作员正忙着为德国中部上空正在进行的空战重新建立管制。苏联米格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才完成此项任务,而此项任务之前,米格机的机员甚至于没有机会接受任务简报。

  而这还只是开始。现在初步的攻击已经成功,这一场战斗中最困难的部分正在进行中,指挥这次攻击的将官和校官们必须迅速地将他们的各单位向前移动,当他们将炮兵部队迅速移师西南方以支援前进的各团时,也必须小心地保持前进单位队形的完整性。装甲师有最高优先权,他们必须在机动步兵部队之后袭击德国人的第二道防线,以便在夜幕降临之前抵达阿尔菲德镇。宪兵单位已经建立了预先计划的各个交通控制点,指挥各单位沿路而下,路标已被德国人拆掉。前进过程并不如预料中的那么容易。各单位并未保持原状,有些指挥官已经死了,指挥车也被炸毁,而且受损的路面也阻碍了部队的前进。

  这一过程中,德国部队试图重组起来,后防单位也逡巡在每一条路的转弯口后面,对着硬冲的苏联前进部队发射反战车飞弹,特别对各单位指挥官造成更大的伤亡。盟军的飞机也重新组织,低空攻击机也开始攻击在空旷地区的苏联军队。

  在被冲断的防线后面,有一个德国装甲旅驶入了阿尔菲德镇,在它后面十分钟路程处还有一个比利时机械化步兵团。德军在主要道路上朝东北方向前进,刚被下令搬出住家的老百姓们在远处观望他们。

  苏格兰福士兰

  “运气不好?”杜德·辛姆斯——美国海军·波士顿号的舰长问。

  “不好,”麦克福特回答。即使在前往福士兰的一路上,他的运气仍然不好。担任保卫安全走廊的英国皇家海军冥王号在芝加哥号还未侦测到它之前,就已经进入攻击他的战斗位置了,如果这艘英国柴油潜艇是苏联的,麦克福特早就死定了。“我们有很好的机会可以对付那个两栖部队。事情原本进行得十分顺利,你知道吗?外面有苏联的声纳浮标阵列,而我们已经溜过去了,就在我们的目标整队要让我们用飞弹攻击它们的时候——我想先用飞弹攻击他们,然后再用鱼雷——”

  “听起来不错。”辛姆斯同意道。

  “然后有某人发射了他们自己的鱼雷,把一切搞砸了。我们发射了三枚鱼叉飞弹,但是被一架直升机看见了,接下来就是:宾果!一大堆的混蛋出现在我们上面。”麦克福特推开军官俱乐部的们,“我需要喝一杯!”

  “对!”辛姆斯笑着说。“几杯啤酒下肚之后,事情就会好一点。这种事情常会发生的,风水轮流转,丹尼。”辛姆斯靠在吧台上,“来两杯烈的。”

  “好的,中校。”穿着白衣服的侍者端来两杯温过的黑啤酒。辛姆斯拿起账单,领着他的朋友走到角落的座位上。房间的另一端正在进行着一个小型宴会。

  “丹尼,这不是你的错,俄国人并没有把你的船打沉,不是吗?”

  麦克福特喝下去一大口啤酒。两哩之外,芝加哥号正在重新补给,他们进港已经两天了,波士顿号和另一艘688级潜艇也在同一个码头上,另外两艘将于今天稍晚进港。他们将被派去执行另一项特殊任务,只是他们还不知道这项任务是什么。同时,军官和船员也利用他们短暂的休息时间去呼吸新鲜空气和轻松一下。“你说得对,你向来都是对的,杜德。”

  “好,来点脆饼干。那边好热闹,我们过去看看好不好?”辛姆斯拿起啤酒,走到房间的那一头。

  他发现那是一群潜艇军官在那里聚会,这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大家注目的焦点,那是一名挪威舰长,金发,大约三十岁,显然已经好几小时未清醒过了,他才喝干一瓶啤酒,一位皇家海军船长又递给他一瓶。

  “我一定要找到那个救了我们的那个人。”这挪威人醉醺醺但坚持地大声说着。

  “怎么回事?”辛姆斯问,他们已经互相介绍过,那名皇家海军军官是英国海军欧贝伦号的舰长。

  “这位舰长一直吹嘘着他把基洛夫号一路打回莫曼斯克。”他说,“他每十分钟就要讲一次他的故事,现在,他又要开始了。”

  “狗娘养的,”麦克福特说。这就是击沉了他的目标舰的那家伙,一定是的;那名挪威人又说了一次他的故事。

  “我们慢慢地接近,他们从右边过来,”他打了个酒嗝,“我们的速度很慢,我升上潜望镜,它就在那里!四千公尺之外,船速二十节,它将会经过我们右舷的五百公尺之内,”啤酒杯被扫到地板上。“降潜望镜!安尔,你在哪里?安尔?哦,醉倒在桌上了。安尔是武器官,他准备发射四枚鱼雷,三十七型美国鱼雷,”他指着刚加入人群的两位美国军官。

  四枚马克—37鱼雷!麦克福特心中一震;那人的话,可真糟蹋了这美好的一天。

  “基洛夫号现在很近了。升潜望镜,航向不变,速度不变,距离两千公尺——我发射了!一、二、三、四!再装填,下降到最深。”

  “就是你搞砸了我的好事!”麦克福特气愤得大吼。

  那名挪威人几乎在一瞬间清醒过来。“你是谁?”

  “丹尼·麦克福特,美国海军芝加哥号。”

  “你就在那里?”

  “对!”

  “是你发射的飞弹?”

  “对!”

  “英雄!”那位挪威潜艇指挥官跑向麦克福特,热情且猛力地拥抱他,几乎把他撞撞倒,“你救了我的人!你救了我的潜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辛姆斯问道。

  “哦,先介绍一下,”一位皇家海军舰长说,“班杰恩·乔纳森,挪威潜艇柯本号的舰长;美国海军芝加哥号的舰长丹尼·麦克福特。”

  “我们击中基洛夫号之后,他们就来包围我们,像一群野狼一样。基洛夫号炸掉了——”

  “四枚鱼雷?我相信。”辛姆斯同意道。

  “苏联的一艘巡洋舰,两艘驱逐舰来到我们周围。”乔纳森现在已经相当清醒,他又继续说:“我们,我们逃避,潜到深处,但是它们找到我们,而且发射了RBU反潜火箭,很多,大部分在远处,有一些在近处,我们重新装填鱼雷,我击中了那艘巡洋舰。”

  “你击中它了?”

  “是的,但是没有击沉。这一击花了我们十分钟或十五分钟,我不确定,是一段相当忙碌的时间。”

  “我也是,我们快速前往,雷达上有信号,在我们认为是基洛夫号所在的位置上共有三艘船。”

  “基洛夫号沉了——爆炸了!你所看见的是巡洋舰和两艘驱逐舰,然后你发射了飞弹,对不对?”乔纳森的眼睛闪亮着。

  “三枚鱼叉飞弹,敌人的一架直升机看见飞弹的发射,于是来追我们,我避开了,从此不知道那些飞弹是否击中了它们。”

  “击中了!哈,让我告诉你。”乔纳森说:“我们停下来,电池快耗完了,当时,我们受损,无法逃跑。我们已经逃过四枚鱼雷,但是他们已经盯住了我们,声纳找到了我们,驱逐舰对我们发射了RBU反潜火箭,前三枚未击中,但是他们已经盯住我们。接下来——轰!轰!轰驱逐舰爆炸了。其他的也被击中,但是没有沉,我想。”

  “我们逃脱了。”乔纳森再次拥抱麦克福特。他们两人都将啤酒泼在地上。这些美国人从未见过一个挪威人表现出那样多的热情,即使是对自己的妻子也一样,“我的船员还活着,那是因为你,芝加哥号!我请你喝一杯,我要请你们所有的船员喝一杯。”

  “你确定是我击毁了它?”

  “如果不是你,那我的人,我的船、和我自己都死定了。你击毁了它!”打沉一艘驱逐舰当然比不上打沉一艘核子动力战斗巡洋舰,麦克福特告诉自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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