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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预知爱情纪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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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修罗瞧不起女人,认为女人关在厨房里就可以,不该到外头抛头露面,却又矛盾地擢用才干的方蕾。除了方蕾,“范达”所有的高级干部皆是男性的天下。
  范修罗擢用方蕾,其实也有现实因素的考量。
  “范达”走国际贸易路线,和外国公司多有接触,总会遇上合作对方代表洽商的女性高层主管阶级人物。范修罗不屑与那些女人交涉,干脆派方蕾出面;而方蕾的确也表现得非常优秀出色,所以也就不得不擢升方蕾的职务。
  但尽管如此,独立、自信且能干的方蕾,在范修罗的眼里,和寻常的女人没有两样;他擢升她,是迫于现实的无奈,而不是因为他欣赏或认同她。
  而方蕾一到范修罗面前,竟也反常且讽刺地产生女性柔弱的自觉,讨好他大男人无理霸道的自尊。
  她知道范修罗瞧不起女人,甚至讨厌女人,但他越是傲慢自大,越是刚愎骄傲,就越显得他的魅力和吸引人。
  而且,她相当清楚范修罗对女人的感觉和看法。他根本不稀罕爱情。他要的是一个安份听话的女人,不会烦累他,也不啰唆,却又能随时答应他的召唤。
  她要他,她对他有把握──范修罗是个成熟正常的男人,不可能过着禁欲的生活。一次的“成功”,代表“下次胜利”的揭幕;她该琢磨的是,如何踏出那“成功的第一次”。
  “总经理,这是针对这次国际贸易展,我们所拟定的企划,请您裁示。”方蕾恭敬道。
  范修罗拆开公文夹,对那份企划案略为一扫,点头说:
  “很好,就照上面计画的去做。”
  他阖上公文,交给方蕾。
  范修罗一手创立“范达”,靠的是自己的才干和旺盛的事业心。但他并不揽权,懂得用人和分权,手下的人个个能尽其才、其能,才奠定了“范达”今日的规模局面。
  “总经理……”方蕾喊了一声。
  范修罗剑眉一扬,代替了出声回答。
  “总经理,这次您到欧洲拓展业务的工作,我希望能够随行。”方蕾一口气说出她的要求。
  “范达”营运蒸蒸日上,在世界主要国家都有往来合作的对象,在当地也都设有据点。尤其是欧洲,虽然有欧体组织横亘,但仍是潜力无穷的贸易对象。
  为了拓展“范达”在欧洲的业务,范修罗拟于一个月后亲自飞赴欧洲考察情况。
  “这件工作,由我和吕主任去办就可以,你留在总公司处理你该做的事。”范修罗淡扫方蕾一眼说。
  “吕主任?”方蕾楞了一下。“这没有道理,公司扩展业务,理当由业务部门统辖办理,这也是业务部的职责和功能。总经理您却带着管理部主任随行,反而将业务经理冷置一旁。”
  “吕主任是很好的管理人才,我让他随行,主要是想借重他规划的能力专才。”
  “那么业务方面──”
  范修罗明白方蕾的意图,举手止住她的话说:
  “这样好了,就让石副理一同前去。这件事就这么决定,石副理那里就由你通知他,叫他即早做好准备。”
  “总经理!”方蕾不甘心地喊了一声。
  这次前往欧洲考察业务,对她踏出那“成功的第一次”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如果她要他,绝对要争取把握住这机会。
  “总经理,”方蕾说:“石副理能力虽然不错,但年纪轻、经验又不足,实在不该──”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他跟去多磨练。”范修罗没耐性听完方蕾的陈述,打断她的话。“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你别再多说。没事的话,出去吧!”
  方蕾顺从地住口,退出总经理室。她知道她若再争下去,势必惹范修罗生气和反感;她只有再想其它的办法。
  她把业务副理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面无表情地告诉他:
  “石副理,你准备妥当,下个月随总经理赴欧洲考察。”
  “下个月?”年轻的石副理面露难色,递给方蕾一份书纸说:“美国杰森公司FAX过来,说他们已决议同意我们所提出的条件,希望我下个月过去签约。”
  方蕾快速把传真看过一遍,嘴角露出一丝隐约的微笑。
  “杰森”的CASE是石副理负责去谈的。对方很刁,拖了将近三个月,石副理本人也亲自去了数趟,才总算搞定。
  这是石建昌初升副理后第一次负责的CASE,当然希望能由自己亲自去签回这份合约。方蕾很明白他那种心情:跟随总经理前往欧洲考察固然机会难得,但比起去美国签回由自己从头到尾负责谈妥而成的生意,那种成就感实在大不相同。
  方蕾把传真还给石建昌,露出优雅的笑容说:
  “你把这份传真拿给总经理看,据实告诉他你的情形就行了,剩下的我来处理。”
  “谢谢经理!”石建昌高兴地猛点头,简直可以用狂喜来形容。
  方蕾含着笑,优闲地在办公室里等待。果然,不出她所料,过了一会,范修罗立即召唤她过去。
  “这你看过了?”范修罗皱着眉,手上读着那份传真。
  “嗯。”方蕾点头。“『杰森』这个CASE,我让石副理一个人放手去做,虽然费时了一点,但总算说成了。”
  “我还以为你已经接手了。”
  “除非真的不行,否则我不会这么做的。石副理充满才干,能力也相当不错,只是缺乏经验;对他本人来说,具有相当特别的意义,我相信他一定很希望能亲自赴美签回这笔生意。”
  方蕾温和含笑的语气,充满了言外之意。
  范修罗那有听不出的道理!他皱眉盯了那份传真很久,终于撒手将它丢在桌上,对方蕾说:
  “你有什么意见?不能找个人代替石副理去美国与『杰森』签约吗?”
  “当然可以。”方蕾迎视范修罗的眼神说。
  她不说多余的话,却藉由眼神巧妙地让范修罗知道她所想传递的讯息。
  范修罗不是笨蛋,当然懂得她眼神里的含意。
  石建昌已明白对他表示他的希望了,他也清楚签回合约对石建昌所代表的意义和成就感。但……范修罗沈吟一会,最后终于下决定说:
  “算了,『杰森』的合约就由石副理代表签约,那笔生意毕竟是他谈成的;至于赴欧洲考察的任务,就改由你来吧!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问题?”
  “没有。”方蕾清脆一声,愉快地答应。
  范修罗看她一眼,抬手指指门,示意她出去。
  看着方蕾婀娜多姿的背影,让他想起锐利、充满气势的胡未央。
  他讨厌张牙舞爪的女人。聪明的方蕾从来不会忘记他这项禁忌,但那个胡未央……
  “该死的女人!”想起胡未央,就坏了他的心情。
  不过,现在开始,他会天天都是好心情……
  “简小姐,你联络过设计师没有?”范修罗按了对讲机询问他交代秘书办的事。
  “联络过了,总经理什么时候有空,随时可以约定时间。”
  “马上!你请他马上过来。”
  第五章
  “令珠,你真的决定要搬走了,不再考虑?”
  钱杜娟坐在床上,看着孔令珠收拾书籍行李。床上、桌上、地上堆得满满到处是东西,孔令珠一项一项装进箱子里打包。
  胡未央沈默地站在门口;王德琳蹲在地上帮孔令珠挑挑拣拣,偶尔看见一两件小巧的东西,顺口就讨了去。
  楼下则传来敲敲打打、电钻锯齿的噪音。
  “嗯。”孔令珠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点头说:“再不搬的话,我真的会发疯。成天到晚不是这边敲,就是那边捶,吵得我不能念书。我快毕业大考了,不能冒这个险。毕业考考砸的话,我过去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忍耐一下就过去了嘛!”王德琳说:“范修罗这个人还算有点良心,只是小涨了两仟块房租意思意思,押金、保证金全免了。现在房子施工吵杂只是暂时的情形,不会耗太久的。何况屋子重新装潢,他花大钱,享受的却是我们。这段期间你先到图书馆念书,等装潢结束,就海阔天空了。”
  “算了吧!你以为范修罗那个人真有那么好心?我看他根本是存心不良!他如果真有那么好心,就不会故意挑在晚上的时间叫一大堆人天天来敲敲打打;而且进度特别慢,一天到晚就听到那些噪音,却没做出什么成绩来。只要一想到每天晚上有那么多陌生的男人在我住的房子里穿梭,我就觉得心不安。”孔令珠不以为然的说。
  近半个月前,范修罗突然找来室内设计师打算重新装潢“流星别馆”;同时慈悲地允诺各中等女人免除押金、保证金和高房租的负担。由于他态度诚恳,众女人都相信他的慈悲,就连胡未央也被他那种足以欺骗任何人鬼神的善良眼神所撼动。
  谁知,那就是她们恶梦的开始。
  也不知道范修罗是怎么和对方协议的;总之,那些工人非到天黑了不来动工,非过了深夜不肯罢工;每天晚上泡在“流星别馆”,带给她们身心无限的威胁,并且活在噪音的笼罩下。
  半个月下来,孔令珠头一个崩溃,怀疑起范修罗突然如此慈悲的动机。
  “不会吧?你想太多了!”王德琳摇头,不以为然。
  “我是想太多了,但我不得不这么想。想想看,本来范修罗是如何反对我们住在这里,却突然变得那么温柔慈悲,其心可疑。”
  “那是因为范太太的关系。”王德琳得意道:“因为我对范太太的一番可怜的陈述,范太太被我感动,告诫了范大少,他及时良心发现,所以才对我们那么友善。”
  这种没经过大脑过滤的话,什么都往好的方面想的事,只有王德琳才说得出来。但屋子笼罩在低气压的气氛中,没有人有心情跟她抬杠,任她一个人在那边自鸣得意。
  “你搬走了,范太太一定很难过,她待我们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钱杜娟无精打采地看着地上孔令珠打包好的行李说。
  “没办法啊!”孔令珠停下忙碌的动作,叹了一口气说:“范太太对我们好我知道,我也舍不得搬走;但她现在人在国外,把别馆的事交给她儿子管理,范修罗一接手就搞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大工程──我想把大学念毕业,最好还是搬家。”
  “唉!”钱杜娟陪着孔令珠叹了一口大气,看着一直保持沈默的胡未央,叫她:“未央,你说说话啊,令珠要搬走了!”
  说话!她能说什么?房子终归是人家的,人家爱怎么敲怎么打,都是人家的自由,她能说什么?她也不能叫孔令珠别搬走,等着毕业考被当掉,继续念大五──她根本无话可说!
  胡未央只是沈默地看大家一眼,然后转身走出去。
  “她怎么搞的?阴阳怪气!”钱杜娟不明就里,看胡未央什么都不说,反而转身走开,埋怨了她一句。
  “你别怪未央,她的情况可能比我们还糟糕,却是心有戚戚焉,苦在心头,嘴巴不好说。”孔令珠谅解的说。
  “怎么回事?”钱杜娟仍然不懂。
  “你应该知道未央的情况,”孔令珠说:“她一劲儿的写,但没人采用,也没有收入,只是靠一点钱在苦撑。我看范修罗是存心赶走我们;我们三个还好,我有家里会寄钱来,偶尔还兼一些家教;你有固定的工作和收入;德琳也-样,再不济,还有丁大刚可依靠。但未央什么都没有,比我们惨多了,我看她现在心里一定很烦恼。”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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