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醉探-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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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刘雨生答,“一切听凭九叔和媒婆的安排!”
就这样,中了九叔和油嘴媒婆圈套、老实、胆小、憨厚而又缺少主见的刘雨生,在九叔与油嘴媒婆的威逼利诱之下,晕晕乎乎的被其趁热打铁,将刘芷馨与陈之奎的新婚日期,定在了腊月冬月初九(农历十二月九日),一切有关婚婚嫁嫁的酒宴、礼金、嫁妆以及司仪程式等,咋行咋做全部都由九叔、媒婆讲准,定了下来。
当九叔和油嘴媒婆回去将这一消息告诉陈家兄妹,陈之道为自己的奸计再次得逞而自傲,陈莉萍为能斩断李泊舟与刘芷馨的情缘免除后患而松了一口气。这其中更得意的要数陈之奎这痞子流氓无赖了,他将自己灌了个大醉方才蜷缩在被窝里欲火焚心地想:刘芷馨,你再炸刺儿还不是得乖乖地做我陈之奎的老婆?你给我等着,待到洞房花烛夜,老子不将你折腾个半死就不姓陈!
这其中晚来一步的是吴探长和小马,他们不禁为刘雨生的糊涂许婚、让刘芷馨屈嫁匪人而感到嗟叹和惋惜,不得不错有错招地安排下一步的破案计划……
第66章:第六章、噙泪失身
第六章、噙泪失身
作者:唐玉文
苦笑着送走九叔和油嘴媒婆,刘雨生立即将陈家的光洋、布匹、衣服首饰等聘礼抱进刘芷馨的闺房里,把自己已答应小陈庄陈家的提亲,将她许配给陈之奎,并将两人成婚的大喜日子定在今年的冬月初九的消息全部都告诉了刘芷馨。
“爹,你好糊涂啊,”刘芷馨一听完这些消息,感到非常的激愤和无奈,苦涩的泪水禁不住就流了出来,“陈之奎是个猪狗不如的流氓痞子,小陈庄陈家也并非善类,你要将女儿嫁过去与之结亲,无异是将女儿往火坑狼窝里推啊!”
“对不起,芷馨,爹也是实在没办法,才违心这样做的啊!”面对女儿的抱怨,刘雨生也难过地叹道。接着,他也流着老泪将他们刘家所面对的凶险,小店所遇到的挑战,以及刚才九叔和油嘴媒婆对他说的那番恐吓、威逼、利诱的话全都告诉了女儿:“芷馨,如果爹不答应陈家的这门亲事,不但我们无法再在柳林镇呆下去,恐怕你也要走小翠的老路,花季丧命啊!正是因为如此,老爹权衡利弊为了挽救刘家,才屈从于陈家的威逼将你往火坑里推!芷馨,爹对不起你啊!”
事已至此,老爹也已把话挑明,懦弱、善良而又孝敬的刘芷馨还能说什么呢?为了爹为了这个软弱的家她只得认命了!刘芷馨将爹送出闺房,然后搂着死去母亲的灵牌泪水婆娑地放声大哭了一场,然后就偷偷地溜出柳林镇去,寻找曾与她青梅竹马长大、牛王那天又救了她一命的李泊舟,看看有什么好主意能再救她一次。
提起刘芷馨与李泊舟的渊源往事,话头儿可就长了。
那时,刘雨生在柳林镇开食杂店,早出晚归送往迎来地做小本生意。而李泊舟的爹,也在这镇上当私塾先生教蒙童挣钱养家苦度时日。由于两人的性情、爱好与脾胃相合,所以李泊舟的爹经常到雨生食杂店里来买东西,刘雨生也将自己的女儿小芷馨送到私塾里来读书,闲暇时他俩还经时常凑在一起喝酒喝茶聊天。双方的父亲是好友,又经常在一起喝酒喝茶聊天的来往密切,作为同窗学友的刘芷馨和李泊舟,自然而然地也就玩在了一起。李泊舟随父亲到小店里来买东西,刘芷馨也跟着爹爹到私塾里来看师母,就这样,他们在一起背书抄书,放风筝捉蜻蜓,采蘑菇摘野果,唱唱跳跳说说笑笑的玩得既亲切又开心。
有一回,刘芷馨和李泊舟上山采野果,不料玩到一半却遇到了大雨,两人只得提了果篮跑进个山洞里去躲雨。风不止,雨不停,两人只得对了雨帘儿一边吃野果一边背书。
当时,他们背的是《诗经》中的《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此时两人都已十三四岁,情窦初开,对男女之间的事儿有了一个朦朦胧胧的认识。刘芷馨望着身边这文雅帅气的学哥,芳心一动,忙眨动着俏眼狡黠地问他:“泊舟哥,请你告诉我,这首诗到底该怎样解释?”
文雅俊秀的李泊舟不知是计,便老老实实地向她解释道:“芷馨妹,这首歌的大意是:一只可爱的雄鸠鸟,在清丽的河洲之上关关关关地叫着,向另一只美丽的雌鸠鸟求爱。窈窕、美丽而又贤惠的女孩子啊,英俊洒脱的男子都会向你求爱,你真是君子的好配偶啊!”
听到这儿,刘芷馨的俏脸不觉得一红,接着又问道:“泊舟哥,你看我是淑女吗?将来我们长大了,你会遣媒到我家来提亲娶我吗?”
“会的,”李泊舟亦深情地望着刘芷馨,笑着答道,“到时我要娶你为我的新娘,一辈子对你好!”说着两人情动,刘芷馨依偎到了李泊舟的怀里,李泊舟也紧紧地拥抱了自己美丽的学妹,开始了他们甜蜜而朦胧的初吻……
正当他俩一天天地长大,关系准备进一步深化的时候,李泊舟的爹突然脑溢血一命归西,他娘也因为承受不住着沉重的打击,悲号着病倒在床生命岌岌可危。陈莉萍人小鬼大早就看上了文雅帅气的李泊舟,现在李泊舟父亲猝死母亲病危急需要钱来治病救命和办丧事,她便与陈之道兄妹俩设计假充好人,诱骗走投无路的李泊舟借了她家的高利贷,然后再以讨债催钱相要挟,逼迫李泊舟与她订亲将他和刘芷馨这对有情人活活地拆散。
就这样,无法还债的李泊舟被迫就范,违心地与陈莉萍定了婚。而因为李泊舟已经是个有了未婚妻的人,为了避免闲话刘芷馨也只得斩断情丝,深藏闺房躲着避着不再见他,致使两人的关系越来越淡漠,越来越疏远。此番要不是李泊舟在关键时刻救了自己一命,刘芷馨又碰到了要下嫁给流氓痞子的紧迫要事,刘芷馨是绝对不会再去找他拿主意的。
刘芷馨来到李泊舟家,却找不见他。李泊舟的娘告诉芷馨,因为陈家要操办陈之奎与刘芷馨的婚事,李泊舟便被陈莉萍留在了陈家,忙里忙外的哪儿有空闲回来看娘?其实是陈莉萍怕刘芷馨不愿嫁陈之奎而与李泊舟死灰复燃,不给他俩以见面的机会,特意找借口将李泊舟滞留在陈家不让他回来的。
“好女,陈家真是险恶啊,”李大娘爱抚着刘芷馨的秀发,慨叹道,“他们设计逼迫我儿子与陈莉萍那龟婆定亲,现在又要逼迫你嫁给陈之奎这畜牲,活活害散你们这对有情人,真是作孽啊!”
“是啊,大娘,”刘芷馨也摸着潮湿的眼圈嗟叹道,“他们陈家有钱有势,阴险狠毒,我们人穷力微,斗不过他们啊!”
“你别灰心,也别难过,芷馨我的好闺女,”李大娘道,“人说善恶有报,有情人终成眷属,他陈家险恶害人终有一天要遭恶报,你和我儿子也终有一天会重聚的!”感动得刘芷馨紧搂了大娘放声大哭。
心情郁闷惆怅地往家走,刘芷馨却在通往果园的山道上碰到了陈之道的老婆黎慧兰。有一回赶集,黎慧兰因为一件小事忤逆了丈夫,被陈之道拳脚追打逃进雨生食杂店,是刘芷馨将黎慧兰隐藏起来,躲过陈之道的毒打还给她敷药治伤,令黎慧兰对刘芷馨十分感激。现在两人见面,刘芷馨见黎慧兰的脸上有泪痕,赶忙问她:“慧兰姐,你见了李泊舟吗?我有急事儿要找他!”
“芷馨,泊舟肯定是被莉萍留在陈家,忙里忙外的被她支使得团团转,”黎慧兰说,“你是找不到他的!”
“那既然这样我就算了!”刘芷馨失望地说,她见黎慧兰满脸是泪,赶忙又关切地问道:“慧兰姐,你的脸上流了这么多泪,陈之道那畜牲又打你了?”
“可不,”黎慧兰哽咽着,撩开衣衫让刘芷馨看她身上的伤痕,“他们一家正在张罗你与陈之奎的婚事,我在旁帮忙不小心摔碎了一只双喜字花瓶,陈之道说我坏了好事不吉利,就将我一顿死打还把我赶了出来,芷馨妹,我在他陈家的日子过得好痛苦啊!”
“慧兰姐,你太善良了,”刘芷馨爱抚着黎慧兰身上的伤疤,激愤地说,“如果我真的嫁进他们陈家,就是拼了命我也不准他们再像现在这样虐待你!”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吃苦受罪都是我们女人的命啊,”黎慧兰流着苦泪直摇头,“事到如今我们只得认命逆来受顺,强求不得的!”说着她便与刘芷馨告别,继续哽咽着往陈家的果园里走去。
“不,我不能认命,我要抗争,决不屈服!”望着黎慧兰可怜的背影刘芷馨突然在心中下了决心,“如果他陈之奎想强暴我,我就和他拼命,守身如玉等着我的泊舟哥!即使他陈之奎这畜牲将我娶进洞房,我也不能让他遂心如意得到我!”
却说黎慧兰一边抹泪哽咽一边痛苦伤心地往陈家果园走,然而待她走进看守果园的草棚里,才刚坐下正准备抹抹汗儿歇歇气,突然从草棚外闯进一个四十来岁的大男人,用蛮力将她一把压倒在草铺上,亲着摸着就去撕扯她的衣裤。
黎慧兰一看,认得他是邻村的那个名叫哈巴东的老光棍,赶忙怒声斥责他道:“哈巴东,你竟敢强奸陈之道的老婆,你不要命了?”
“正因为你是陈之道的老婆,我才费尽心机要强奸你!”哈巴东一边气喘吁吁地动作着一边凶恶地狞笑道,“当年原本有媒婆要将你介绍给我的,是陈之道这阴头蛇依仗钱势硬是将你给抢了去!后来我另找女人成亲,你丈夫又调戏我老婆害得她羞愤地上吊自尽,令我打了这么多年的光棍!明的告诉你,今天我就是为了替老婆报仇,才特意到这儿来强奸你的!”
陈之道仗势横刀夺爱,哈巴东老婆被自己的丈夫调戏后被迫自尽,这些事情黎慧兰是知道的。此时她望着哈巴东那义愤而色急的样子,想着丈夫对自己的打骂和虐待,一种报复陈家的仇恨心理在她的心中渐渐地蔓延开来,于是她噙着眼泪停止了挣扎和反抗,反而还十分地配合着哈巴东的动作,任其肆意地在自己的身上肆虐、撒火和泄欲。
事必,哈巴东十分满足而快意地抹汗喘气,但黎慧兰却如一头发疯的母兽一般,扑过去在哈巴东的肩头上恨恨地咬下一口,满嘴滴血死死地瞪着他愤愤地骂道:“哈巴东你这畜牲,陈之道害死你老婆你可以直接找他报仇去呀,干吗要摧残糟害我这个弱女子?这些年来我被陈之道打骂虐待的也受够了,悲惨日子过到头我也不想活了,你玷污了我的名节我也不想活了,杀了我,你干脆杀了我吧!”说着,黎慧兰向哈巴东袒露其前胸下腹等隐私部位因遭受陈之道的毒打而留下的流脓流血的伤口,将放在草棚里防身的那把锋利的砍山刀往他手里塞,要他一刀将自己砍死,一了百了。
望着悲愤欲绝的黎慧兰,望着她身上触目惊心、流脓流血的伤疤,哈巴东的神情受到了极大的震动:黎慧兰说得对,陈之道害死我老婆,我要为老婆报仇可以直接去找陈之道呀,干吗要摧残糟害黎慧兰这个弱女子?看样子她也活得很痛苦,她与自己一样也是饱受陈之道迫害的苦命人!
“对不起,慧兰,我真的对不起你!”想到这儿,哈巴东扑嗵的一声冲着黎慧兰双膝跪下,噼噼啪啪不停地抽自己的耳光,“我只知道发了疯般地找陈家泄愤为自己的老婆报仇,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