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醉探-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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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红绸儿的掀开,大家看了禁不住“啊”地惊叫一声。原来大礼盒内盛着的,竟是一只沉甸甸的、造型别致而又栩栩如生的大金兔!
“好漂亮的金兔啊,”宝物终于到手,花艳芳高兴地将它抱起来,紧紧地贴在自己粉嫩的俏脸儿上,兴奋得美目直放光,“金兔祝福属兔人,这真是世上最好的贺礼啊!”此时,她早已忘记了吴雨克的忠告,整个人的心已完全沉醉于手中这只沉甸甸的金兔上了,就连有人在暗中阴沉而诡秘地偷窥她和金兔,也没发觉!
第34章:第八章、情融桂影
第八章、情融桂影
自从那天李冬哥醉酒,被花艳丽救回来之后,花艳丽要代替姐姐来爱李冬哥,而李冬哥呢,觉得花艳丽比她的姐姐更有情有意,更正直善良,于是便接受了她的爱,两人郎情妹意,便偷偷地相爱起来。
然而终究是几年的情义,岂是说放就能放得下的?因此,当李冬哥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禁不住还要想花艳芳,回忆他与她相爱时的美好往事:花艳芳她过的好吗?伍士林对她,是否真如他向自己承诺的那样,会一心一意地爱她疼她,让她过好日子而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因为花艳芳嫁给了伍县长攀上了当官的高枝,她那贪财的势利的父母就把整个家和房子交给了花艳丽来操持管理,而他俩却以岳父岳母的身份住进县衙伍县长的家,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地过起了富豪日子。
由于没有父母姐姐的碍事阻挠,所以花艳丽与李冬哥二人的恋情丝毫也没受到外人的影响和骚扰,顺心如意地进展深化起来。除了外出办事,李冬哥就会和花艳丽在一起。两人一起到山坡上采笋拾蘑菇,在菜园子里种菜摘菜,或者是呆在屋里,看花艳丽洗衣补衣,李冬哥跳水劈柴。
傍晚,吃过饭洗过澡,李冬哥就会与花艳丽一起,来到后园的那棵桂花树下,就着月光说体己话。说一些“牛郎织女”、“七将军和三公主”、“张生与莺莺”等美丽动人的民间爱情故事。
有时他们就唱山歌,唱桂东郎蛮山独有的古老的爱情山歌:
开始总是花艳丽先唱:
“白马飘飘见郎哥,
郎哥抱我上香车;
哥妹相拥亲个吻,
连心走过相思河!”
紧接着,李冬哥就柔情无限地对答:
“情义千斤重如山,
我与阿妹入洞房;
鱼水合欢鸳鸯醉,
恩爱百年幸福长!”
他俩就这样一唱一和,一问一答,情深意浓,柔情无限。唱到后来,两人便紧紧相拥,长吻绵绵。
这天傍晚,蓝天无云,月光如水。李冬哥和花艳丽两人又像以往一样,来到后园的桂花树下唱情歌,一问一答,情来爱去的唱得比以往还多,还动情。当李冬哥唱完那首“情义千斤重如山,我与阿妹入洞房;鱼水合欢鸳鸯醉,恩爱百年幸福长”时,动情又动心的花艳丽,突然紧紧地一把将李冬哥搂住,含情脉脉而又颤抖着激动的声音问:“冬哥,你真的原意与我‘鱼水合欢鸳鸯醉,恩爱百年幸福长’吗?”
“愿意呀,”李冬哥也紧抱了自己心爱的姑娘,轻轻地吻着她说,“只要艳丽你愿意,我可以和你生死与共,厮守终生!”
“那好,”花艳丽柔情绵绵,痴爱无限地说,“今夜就让我们蓝天当被,绿草为床,美丽的桂花树下就是我们馨香的洞房!冬哥,我愿意做你不穿嫁衣的新娘!”
“艳丽,我早就想做你不挽红绸的新郎了,”李冬哥更近更用力地抱紧了自己的情妹,激情腾涌地说,“婚姻是神圣的,只是就这样随意地要你告别少女时代成为我的妻子,太委屈你了!”
“只要两人真心相爱,立誓厮守终生,何必去计较婚姻的形式和过程呢?”花艳丽说,“爱只求结果,只求赋予,只求问心无愧地让你所爱的人幸福和快乐,即使自己作出一些牺牲,付出一些代价,甚至是受一些痛苦和委屈,又有什么值得顾虑的呢?”
“艳丽你说的对,”李冬哥说,“能与你相恋相爱是我此生的荣幸!”说着,李冬哥就像一个醉汉似的,抖着手去脱花艳丽丰满乳胸上的花扣子。
“冬哥,你要负责任地回答我,”花艳丽突然按住他解自己胸扣的手,“你真的愿意与我恩爱百年,无悔无怨?”
“愿意!”李冬哥响亮地答,“如背誓言,天打雷劈,命丧黄泉!”
“如果有一天我艳芳姐姐在伍士林面前失宠,被他抛弃前来找你,”花艳丽问,“你会旧情复发,弃我而与她重修旧好吗?”
“绝对不会,”李冬哥斩钉截铁地答,“我今天若与你有了这种关系,做了你桂花树下的新郎,我就会为你负责一辈子,海枯石烂心都不变!”
“那好!”花艳丽放心地说,“你这么情真意切又有决心,我愿意将自己的花身交给你!”说着,她也斗着手儿去解他的裤带。
“艳丽,我也有一句话问你,”李冬哥也紧紧抓住她解自己裤带的手,“如果我行走江湖遭到了意外,你会为我守身,为我报仇吗?”
“我会的,只要不是你的错,”花艳丽答,“我会拼上一条命,要对方为你偿命!”
“那好,艳丽,我愿意做你桂花树下的新郎!”李冬哥说。
“我也是,冬哥,我愿意做你不穿嫁衣的新娘!”花艳丽也说。
就这样,他袒露他的雄奇强健,她裸现她的娇媚温柔,两人你拥着我,我搂着你,在蓝天之下,在绿草之上,身心融合在温馨的桂花树影里,做了一对,不穿嫁衣的新娘和不挽红绸的新郎……
第35章:第九章、人死兔失
第九章、人死兔失
伍士林伍县长为夫人设宴庆寿,不但收到了很多的珠宝古玩,绫罗绸缎,而且还收到了一只价值连城的珍贵金兔。他既取悦了自己心爱的家人,又获去了这么多的金银珠宝,情财双得,心里的那个没劲儿可就别提了。就来做梦,也是喜笑吟吟,梦呓嘻嘻了!
得了只这么珍贵的金兔,得了这么大的面子,出了这么大的风头,花艳芳的心里既高兴又满足,简直把伍士林当作了她的知己和恩人。所以这几天与伍士林欢爱的时候,她都极尽温柔,百依百顺,让伍士林得取所需尽意尽兴地发挥得畅快淋漓,乐之至极!那几天他们夫妻俩不是数珠宝古玩,就是翻看绫罗绸缎,搂着金兔连连做发财大梦,谋划着如何利用这金兔、珠宝当更大的官,发更大的财。
女儿嫁得了如此有权有势的县官,又捞得了这么多的金银珠宝,花家父母也庆幸万分,乐之陶陶。他们想:如果不是自己压着花艳芳与李冬哥断清,哪儿能攀得这么尊贵的女婿,哪儿能捞得到这么多的钱财?于是,面对着那一推白花花的光洋,两个贪财势利的老者也做起了他们的美梦:花老娘就想请几个温顺听话的丫环奴仆,要他们为自己捶背捏腰,而花老爹呢,却想为自己建一栋冬暖夏凉的华屋美厦,再取一房或两房娇媚年轻的小老婆……
然而,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乐极生悲,金兔招灾,阎王小鬼正在鬼门关前等着他们。
这天,闲着无事,伍士林县长又和夫人花艳芳赏在内室赏玩金兔。对于这只金灿灿、沉甸甸的大金兔,伍县长曾请省城的古玩、赏金专家鉴赏评估过。他们都说像这样大的金兔谁也没见过,它虽然是新雕琢而成的现货,但凭它的成色,它的重量以及它的雕琢工艺,卖个两三万元现大洋不成问题!听说这只白得的金兔这么值钱,伍士林就想将它呈送给省城的大官,买一个比县长大的市长或行署专员当当。但花艳芳却以这是福船县城的官吏士绅们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要私自珍藏作纪念,不准变卖也不准送人。为此事伍士林劝说过她很多回,但花艳芳死死地搂住大金兔就是不放口。
“吴雨克这乌鸦嘴,说什么金兔带杀气会有血光之灾,可现在过了这么久屁大的事儿也没有,”伍士林爱抚着花艳芳手中金灿灿的大金兔说,“如果我们听信了他的话,怕死撤宴不收礼,哪儿能捞得到这么多的财宝?”
“哼,什么狗屁老板?一点儿也不会做人,”花艳芳也一撇嘴,“且不说拿钱送礼来讨好我们,就连一句吉祥讨人喜欢的话也不会说,活该他在福船县发不了财!”
“可不,”伍士林说,“如果我们将大金兔从珍藏的死宝变成换利的活宝,把它送给省、市府的大员换个更大的官儿来当,我们可能会捞得到更多更值钱的宝贝!”
“不行!”花艳芳再次拒绝,“这是别人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是我的私产,你要换官另想办法,我不准你打我的大金兔的主意!”
“县长,”他俩正在为是否用大金兔换更大的官当的话题争执,就突然有贴身下人来报,“珠宝商人罗三说有要事儿求见您,见他不见?”
这个罗三能说会道,办事精明老到,给伍士林送过不少大礼,而且这个价值连城的大金兔就是他提议大伙儿捐款做成的,伍士林以后还想多利用他来发财呢,对一个这么有用的人来说,怎么会不见呢?“叫他在客厅里等着,我这就出去见他!”出来时伍士林怕花艳芳一人呆着烦闷,还特意派人将岳父岳母叫来,在房里陪着花艳芳说闲话。
伍士林来到客厅,罗三老远就媚笑着和他打招呼:“伍县长,草民有要事求见,请您莫怪!”
这罗三三角眼,苕瓜头,精精瘦瘦的满脑瓜子鬼主意儿。见他如此说,伍士林赶忙大度地将手一摆,说:“你我都已是老熟人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不用客气!”
“那好啊,”罗三说,“我先前和县长提的,想要进县府当参议员的事,今天可不可以定下来?”
这个罗三因为搞珠宝生意亏了本,已厌倦江湖,就想恳求伍士林给个职位让他进县府里来混碗饭吃。尽管罗三已经给了伍士林三百块现大洋,但想多榨他油水的伍士林,哼哼哈哈敷衍着就是不答应。
“罗三,这是好难办喽,”伍士林望了望罗三的口袋直摇头叹气,“我为了替你争取这个职位,已经送了四百块现大洋给鹤云市市长,但他说没有个千儿两千块现大洋的无法搞得定!”
因为福船县是由鹤云市管辖,所有的县长副县长、参议员副参议员全有市府核定和委任。伍士林就是以次来作借口,敲诈罗三的现大洋。
“贪得无厌的狗官,”罗三见此暗暗地在心中忿忿骂,“诈我的前吸我的血,我要你一会儿比死都难受!”
“那这样,过两天我再送一千块现大洋过来,”罗三笑着队伍是林说,“为我的事儿老是麻烦伍县长,太感谢您了!”
“那等你送过钱来我再到市府跑跑,”伍士林假笑着说,“说不定你的事儿就搞定了!”
“谢谢,”罗三打着揖告辞,“告辞告辞!”
“慢走慢走,”伍士林起身挥挥手,“不送不送!”
伍县长打发走罗三赶回内室,谁知才到门口便被岳父岳母两具血淋淋的尸体所绊倒。他慌忙跑入内室,又见使女迎儿被人砍死在床前,而她的娇妻花艳芳,以及那只由她保管的大金兔,一齐全都不见了!
“来人,来人,快来人!”
面对此血腥惨案和夫人金兔的失踪,伍士林立即惊慌亦恼怒地大叫起来。
“县长,您有什么事?”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