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醉探-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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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警长和众警察才刚封锁车站码头准备搜捕刘以瑞,市郊的山林中就传来他的死讯。一个樵夫来到雨克私人侦探所,向吴雨克吴探长报案。说是他今儿个上午上山砍柴,突然在山崖下发现了一个西装革履、阔绰帅气的男人的尸体。他将这人的尸体与红色通缉令上的刘以瑞的照片相比队,发现他确实是市警署发出红色悬赏通缉令追捕的杀人犯刘以瑞。惊骇之余,他连柴也顾不上砍了,便赶忙回来向吴探长报案。
“大叔,”小马奇怪地问那个樵夫,“红色通缉令是市警局所发,你干吗不去警署找卢有林卢警长,反而到这儿来找我们,你不想要赏金?”
“我是个穷樵夫,赏金当然想要,”那樵夫说,“但卢警长破案无能,又喜欢乱抓人乱罚人,我去找他报案,怕他不但不给我发奖金,反而还要将我当杀人犯给抓起来,那可就惨了!吴探长屡破奇案为民除害,仗义疏财讲话算数,我信得过他!”
“大叔,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吴雨克说,并也按通缉令上的数目将赏金发了给他,“麻烦你带我们到尸发现场去看看好吗?”
那樵夫领到了赏金,不觉得喜出望外。“好的!”他喜滋滋地收好赏金,热情地带路,将吴雨克和小马赶到悬崖之下。
吴雨克又仔细地问了樵夫一些情况,然后就让他走了。勘察了一番尸发现场,吴雨克又打电话给卢有林,让其带着警察赶到悬崖下来。
卢有林带着警察来到悬崖之下,立即吆喝着他的手下看住刘以瑞的尸体,而其自己却围住那具男尸上下左右地观察起来。
根据吴雨克和小马、以及刘府的人的认定,摔下悬崖死于非命的,正是刘太福的大公子、罗艳芳的继子和情夫刘以瑞!
吴雨克站在卢警长的身后,凝望着躺在崖下的那具血肉模糊的死尸发呆。只见那个在吸入风度翩翩、阔气潇洒的刘以瑞,此时却头开脑裂地被摔死在地上,他出屋时所带的那个黑皮包,此时却不见了踪影。
刘以瑞是畏罪自杀还是被人所害?他真的是杀害刘太福和罗艳芳的凶手吗?还有他带着、现在又已经失踪的那个黑皮包,又到哪儿去了呢?
通过对吴雨克从金品店查获的,蓝慧丽死时被凶手掳走的金银首饰上指纹比对来看,他们的确是刘以瑞的指纹,由此可见,蓝慧丽是被刘以瑞杀死的无疑。这里就出现了一个奇怪而令人难以理解的情况:蓝慧丽与罗艳芳一样,都是既与刘太福关系密切,而又与刘以瑞有染的女人,为什么都死于非命?而且还像是被刘以瑞所杀!
刘以瑞为什么都要杀她们?而且还连害两命!
这些蹊跷的情况,都随着刘以瑞的惨死而成为永久的秘密,等待吴雨克去发现,去探寻了!
“奇怪,”经过一番折腾,卢警长不明所以地望着刘以瑞的尸体念叨道,“这里僻静陡峭,不通市镇只通郎蛮山腹地,刘以瑞怎么会被摔死在这儿呢?”
见卢警长提问,他手下的一个警察回答得十分搞笑:“警长,会不会是刘以瑞到这悬崖上来解手,被老鼠或蛇蝎惊吓,失足掉下悬崖摔死的?”
“这位警官,”小马笑着调侃道,“你怎么不说刘以瑞是被风吹下悬崖摔死的呢?”
“你真是放屁!”受到小马的奚落卢警长非常生气,他乒乒乓乓地给了那个草包警察几记耳光,斥责他说,“没长一点头脑乱曰曰,你真是个猪脑袋!”
此时吴雨克正与小马在重新检验刘以瑞的尸体,听了卢警长的话他忍禁不住插言道:“刘以瑞曾对我和小马说要给他父亲定棺材寻墓地,莫非他是在爬上这崖头寻墓地时不小心栽下悬崖摔死的?”
“我看他明明是畏罪自杀,”卢有林武断地说,“他杀了名妓蓝慧丽、父亲刘太福又杀了继母罗艳芳,自知罪孽深重无脸见人,便到这儿来跳崖寻短见,想一死百了逃避法律的严惩!”
“说他是畏罪自杀,但又未见遗书;说他是失足坠崖,又有谁来作证?”吴雨克捏弄着手中的小钢球问卢、马二人,“不管是自杀还是失足坠崖,都未见他所带着的那个黑皮包,你们不觉得这件事儿太奇怪了吗?”
“那照你说,”卢有林和小马一齐望着吴雨克问,“刘以瑞是怎样死的?”
“他是被人谋杀的,”吴雨克指着刘以瑞脑后的昏睡穴,只见那穴位上一片青紫,十分醒目,“凶手会武功,用内力点穴使刘以瑞昏睡,然后挟了他来到这儿,举着自崖上将其摔下,造成刘以瑞自杀或失足坠崖而死的假相,以此来迷惑前来勘查验尸的探员!”
说着,吴雨克带着卢有林和小马等人攀到崖头上去看,果然在潮湿的草地上发现了一行深深的胶鞋印。从那脚印的深浅明暗来看,它们一定是凶手挟了刘以瑞负重时踩踏而留下的,因为刘以瑞的脚上穿着皮鞋,根本留不下这样的脚印。
“吴探长你说,那罗艳芳是不是被刘以瑞杀的?”卢、马二人间。
“当然不是,”吴雨克十分肯定地回答,“看来我说刘以瑞杀罗艳芳的推理,是偏颇甚至是错误的!”
“为什么?”
“因为如果是刘以瑞杀的罗艳芳,”吴雨克答,“他或携款外逃或自杀逃避惩罚,决不会被人点穴摔死在这僻静的悬崖下!”
“那凶手为什么要杀刘以瑞?”卢警长问。
“造成刘以瑞掐死罗艳芳又畏罪自杀的假相,做他的替罪羊,干扰我们破案!”吴雨克说,“凶手不是刘太福一案的主谋也是重要帮凶,如果将其抓获,此案也就算告破了!”
“可是,”卢警长充满渴望地望着吴雨克,“我们怎么才会找到这个阴险狡猾的凶手呢?”
“凶手连杀罗艳芳和刘以瑞,肯定会留下痕迹,”吴雨克说,“只要我们认真地搜查和谨慎地观察和推理,就一定能找到破案的关键线索,将这该死的凶手缉捕归案!”
“哼,谁知道你找不找得到关键线索捕获凶手?”卢警长极不耐烦地说,“我可不受你吴雨克的误导,还是依照自己的自己的思路与做法来侦破此案!”
回到鹤云市后,卢有林马上叫来报社、电台的记者,说刘太福命案又有新的进展和突破。被卢有林吊起了胃口的记者立即问他案情有哪些进展和突破,于是卢有林便得意洋洋向众人公布了刘以瑞杀后母畏罪潜逃、为逃避惩罚跳崖自尽等所谓的“新案情”,并声言很快便可以结案云云。
卢有林绘声绘色、添油加醋、胡编乱造的所谓“新案情通报”,立即引起了记者的极大兴趣。他们立即调动自己的丰富想象,挥舞着自己的生花妙笔,如编撰虚构的惊悚推理小说一般,将罗艳芳、刘以瑞的死写得活灵活现,惊险曲折,令人不忍卒读,释卷难忘。
在卢有林的自我吹嘘、记者们的炒作下,一时之间,鹤云市的报刊电台皆长篇累牍地登播了这一新闻,把卢有林吹捧为“英雄警探”,“警界奇才”,令他又大大地出了一回风头。
第21章:第二十章、钉入人脑的铁钉
第二十章、钉入人脑的铁钉
刘以瑞崖下摔死一案,卢警长自我吹嘘大出风头,可是那桂东名探吴雨克,却沉闷地呆在“雨克私人侦探所”内,抿着烈酒捏弄着小钢球,陷于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因为吴雨克明白,太福别墅一案绝非如此简单,他竭尽全力地想从中找到有价值的线索,拨开层层迷雾,将隐藏得极深的那个可恶的真凶给揪出来!
读着《鹤云早报》上那漏水文人所编写的捕风捉影、夸大其词的卢有林专访,小马快没笑痛肚子,现在难怪有那么多的冤假错案,除了有卢有林这样草包警探之外,还因为有案么多的“狗崽记者”推波助澜,吹捧炒作啊。
“探长,”小马拍着手中的报纸对吴雨克说,“报上刊登的卢有林新闻专访,简直可以当作一篇幽默讽刺小说来读啊!”
“卢有林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狗崽’记者的笔下写不出妙文,”吴雨克不以为然地淡笑笑,“小马你完全不可以和他们认真,将遮臭报纸扔进垃圾堆里好了!”
听了吴雨克的话,小马立即将手中的那份假话连篇的报纸揉作一团,扔进垃圾堆里去。
“吴探长,罗艳芳真不是刘以瑞所杀?凶手将刘以瑞摔死在崖下真的是要他当替罪羊?”扔罢报纸,小马仍心中无底地问吴雨克。
“是的,”吴雨克答,“罗艳芳喉破颈骨断的掐痕和刘以瑞昏睡穴上的紫痕,更是证明了我的这一推论!”
“什么推论?”
“凶手不但凶狠残忍,而且武功不弱!”吴雨克说,“刘以瑞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花公子,哪里会什么武功?”
“嗯,”小马连连点头,“探长你说的有力!”
“另外,你看法医所出的刘太福血样的化验单,”吴雨克说着,拿起桌上的那份刘太福的血样化验单,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刘太福口鼻流出的血液中为什么会有脑浆的成分?是谁给他下了慢性毒药和烈性春药?会武功的凶手藏在哪儿?只要我们破解了这些疑点,杀人真凶便昭然若揭,法网难逃了!”
接过吴雨克手中的刘太福血样化验单,小马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并敬佩地望着吴雨克,等着静听他的下文。
“还有,”吴雨克继续提出疑问,“刘太福已是一个狡猾的老江湖,凶手能将慢性毒药和烈性春药下到他的茶酒饭菜之中,此人肯定是别墅里的人,并且与死者关系密切,走得比较近!”
“别墅里已经没几个人了,”小马说,“那此人是柳妈,还是那些丫环奴仆中的某一个?”
“现在还不好下定论,”吴雨克说,“只要我们能破解了刚才我所提出的那些疑问,这一切的一切,所有的问题都可迎刃而解了!”
“那么,探长,我们应该如何去破解这些疑点呢?”小马问。
“今晚我和你小马潜入太福别墅,再次仔细地检验刘太福的尸体,”吴探长答,“说不定我们会有新的收获!”
三更,秋气寒,夜风急,吴雨克和小马头戴蒙面布,身穿夜行衣,敏捷地翻墙而过进入太福别墅,悄悄地溜上二楼潜入停着刘太福尸首的房间。
为了不惊动刘府中的人,吴雨克和小马屏息静气,尽量把脚步动作放得极轻极轻。
因为时值深秋,又是深夜,所以房间里的气温偏低,刘太福的死尸不但狰狞恐怖,而且僵硬冰冷,非常吓人但却没有发臭。
为了将刘太福的死尸勘验得更加仔细,以期发现新的线索,所以吴、马二人打亮用黑布圈儿包着光线的小手电,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再次一一仔细地查验刘太福的尸身。
“刘太福口鼻处的凝血中含有脑浆的成份,对他的口耳鼻眼及前额后脑太阳穴,我们都要仔细地检验,”吴雨克低声地对小马说,“这样的血液蹊跷又不符合逻辑,我们要将死者的皮肉检查的更细致一些,说不定破案的重要线索就隐藏在他头上的皮肉里呢!”
“嗯!”小马轻声答。他用左手捏住遮光的小手电,右手细细地翻检死尸,就着微光将刘太福的头壳前后上下左右全仔细地检查了好几遍,但仍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小马,你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没有,探长,刘太福的头上没一点儿损伤,”小马摇着头问,“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