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醉梦千年-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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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到底要忍道什么时候?”回过神,发现已经到了灵玉园内,欣儿忍无可忍道。
躲过他的视线,我呵呵笑道,企图转移话题。
“他们欺负你很多次了吧?为什么不告诉我,不告诉父皇母后?”欣儿扳住我的肩膀,让我直视着他。
避无可避,我淡淡推开他的手,浅笑道:“欣儿,你不懂。”
“我不懂?”他的手攀上我的肩,力气越来越大,眼睛里酝酿着怒意。“你一直把我当小孩子。我什么都懂,不就是你的驸马爱上别人吗,你还要巴巴的呆在这里乞求他的施舍?姐姐,跟我回宫吧。”
我痛苦的挣扎,他的力气真大,钳制的我肩膀如同压着大山,我蹙眉:“欣儿!放开!听我说。”
许是我从不曾吼过他,他马上缩回手,不知所措的交握着,可怜兮兮望着我,歉然道:“姐姐对不起。”
鼻子酸酸的,我摇头道:“欣儿,我没有怪你。我已经嫁人,怎么回宫?世人如何看我?还有两个月就是父皇寿辰,你愿意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吗?路是我选的,即便苦,我得自己走下去。”
“可是……”
“没有可是,欣儿”我抚上他的脸,微笑道“姐姐会没事的,所以别告诉父皇母后,我不想他们担心。”
送走欣儿,我无力的躺在床上。流光,为何回想你的样子我不会再悸动,见到你和玲玲在一起也只是无奈苦笑,是心痛的麻木还是已经习惯失望?
一夜缱绻
玲玲收敛许多,经常来灵玉园,一见我就甜甜笑着唤表嫂,眼睛里的仇视也荡然无存,亲昵的好像一直如此。是怕我暴露她的秘密给欣儿吧,我勾起嘴角,苦涩的笑笑,还真是靠小孩子保护啊。不过欣儿自从离开驸马府就没有出现过,不会是生我气了吧。
三天期限已到,王悦果真不负众望,带来消息,只是这消息确是让我震惊万分。那血里含有留情,留情是蓝国毒药,专门用在无痕宫杀手中,每月服用一次解药,否则就会毒发攻心。而留情不同于其他毒药的就是它只能通过鲜血查出,无论多高超的医术,如果不接触患者的血,仅凭诊脉,只会把留情当普通病症。这些消息对于我得知玲玲的身份已经足够,原来如此,她是无痕宫的人,和她的姨娘晚妃一样。
心里的疑惑解了大半,难怪她年纪小小能逃过紫国追捕,难怪她敢和我公然作对,原来来是有无痕宫做靠山。可是她经常患病是何道理?留情毒发?既然她是无痕宫人,为无痕宫办事,无痕宫不会不给她解药。除非,她曾经背叛过。
提起无痕宫,我忽然想到蓝逸风,清逸俊秀的逸王爷,不知他是否还在国都,他应该也是无痕宫的人吧,以他的身手和身份,或者在无痕宫内仅次于蓝皇的地位。指使玲玲的人是他的手下吗?他到底要什么?说不定玲玲的改变与他的命令有关。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不适,玲玲虽然阴狠,却容易表露在脸上,不能忍。所以对付她,很容易。但对付智勇双全的蓝逸风,就比较麻烦。
坐在梳妆镜前,我仔细想着前因后果,仿佛有个秘密等待我,只是围着一层面纱,撩拨的我心急,仍然缥缈的只触动表面。
“玉儿。”不用回头就知道流光站在背后。
我唇边浮出一抹自嘲的微笑,自从玲玲示威以来,他不是一直忙于照顾吗,此时为何有闲情到我这里。是怀疑我又做什么对不住玲玲的事吗?可是除了她的身份,我一无所知。
人真是可笑,当初我盼星星盼月亮希望他能来灵玉园,哪怕只是一句轻声软语,我就毫无抵抗。今日他来,柔声细语,我还是高兴不起来,只有淡淡忧伤,恐怕是他又要提玲玲如何吧。
“这些天我没有出门,每天吃饭、睡觉、看书,所以什么也没做。”对镜调整好脸上表情,转身对着流光微笑道。
“不是,”他急道,“对不起,玲玲告诉我她误会你了,你并没有做什么。”他眸子里流淌着哀伤,自责,羞愧。
玲玲在做什么?我不认为她真心改变,可是,这突如其来的示好是怎么回事?还是,她真心和好?我又马上否决。她是蓝国无痕宫的杀手,与紫国有不共戴天灭门之仇,不久前还被欣儿羞辱过。对于像她睚眦必报的性格,这平静示好太不寻常。
“玲玲还说什么?”我漫不经心问道。
“她说她对不起你,让我好好对你,补偿你。”他轻声道。
我一愣,抬头,他还在站着,我不想仰视他,指着对面椅子让他坐下。扫视四周,屋内空无一人,大概他让下人都退下了,连如意和王悦都不见踪影。自从王悦成为我贴身侍卫以来,如意就心思不宁,一双眼睛滴溜溜在王悦身上转,现在谁知他们跑哪里私会去了。也许把王悦要来真是件好事,成就一对鸳鸯。
这样想着,不自觉从心底笑起来。
“你……”流光怔怔看着我,脸上竟然滑过一丝红晕,转过头,不自然道“我欠玲玲许多,若不是我,她也不会直到20岁仍没出嫁。因为这些原因,我总是偏向她,但是我的妻子是你,我也亏欠你很多,你虽是公主,却没有公主的骄横。温柔,善良。娶你是流光的福分。你对我的感情流光不是不知,以前对你存在偏见,心生不满。可你始终平静以待,不骄不躁,让我如何不喜欢。”
我心一震,然后充满莫名的感动。幸福铺天盖地而来,不想再想其他事情,如果流光真心待我,即便浪迹天涯又如何?他在解释说对于玲玲不过是责任,是对妹妹的感情,对我,才是喜爱。眼前却渐渐模糊,我伸手,想触碰面前的桌椅验看是不是梦境,手被他拉住,他纤长的手指缠绕我的手,暖暖的。理智叫嚣着想要离开,满脑子昏昏沉沉,只有手中传来的温暖一点一点淹没强烈跳动的心脏。我不冷清,也不理智,我只想握住幸福,握住第一眼就沦陷的感情。
不是不在乎你做什么,不是不在乎你关心别人,不是不在乎你冷落我,而是没了希望,心灰意冷。流光,我愿意再给你机会,只要你不放开我。
“我想了好多天,从发现误会你之后就一直后悔,只是没有勇气来见你。”他抓住我的手,呢喃道,望着我的眼睛柔情似水,“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所以,玉儿,对不起。还有,……”
我捂住他的嘴,泪眼朦胧中,盯着他俊雅的面容,闭上眼,嘴不自觉吻上他微抿的薄唇。流光,不要说,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他一僵,然后热切的迎合,我们都生涩的紧,却谁也不肯停下。身子一轻,被他抱起放到床上,衣衫渐渐剥去,他温柔的吻着我的脖颈,缓缓向下……
一夜缱绻。
清晨,我早早醒来,俯在流光胸前,打量眼前的沉睡的俊秀男子,我的夫君。轻垂的发丝,秀挺的英眉,柔和的脸庞,细致的皮肤,长长的睫毛。
仔细打量时,他眼睛忽然睁开,微微迷茫的看着我,然后,清笑起来,拥紧我。我羞红了脸,埋首他胸前不敢抬头。
听到他在床边衣衫上翻找东西,然后胸前一凉,一个荷包系着红线挂在脖子上面,我疑惑抬头,他略略红了脸,笑道:“送给你,里面是熏过香的符纸,我亲自求的,希望保佑你平平安安。”
把头靠在他肩膀,我紧紧攥着荷包。“谢谢,流光,我会一直带着。”荷包很精致,虽然不相信迷信,但他的关心也会温暖心窝。听到我的话,他眉宇间的喜悦不言而喻。
不舍的推推他:“你该上朝去了。”
他温雅一笑,起身,穿完俯首床边道:“玉儿,你再睡会,等会让如意叫你。”
我点头,目送他离开,捂着胸前荷包,甜甜笑了。
欣儿受伤
如意不怀好意的笑道:“公主,驸马昨晚真的留在灵玉园了?看来奴婢昨天离开真明智。”
我微嗔道:“臭丫头,重色轻主,昨天是不是跟王悦幽会了?还找借口。等明天便把你嫁了。”
“别,别,奴婢知错了。”如意娇笑着求饶。
正打趣间,小田端着一碗粥走进,跪下道:“公主,驸马知晓公主没吃早饭,特让奴婢做了莲子羹。”
心头暖暖的,流光真是有心,他一早便上朝去了,也没有吃早饭,却还惦念我。
吃完莲子羹,小田收拾完,躺在外间的榻上闭目养神,忽然,欣儿身边伺候的书剑匆匆跑进道:“公主,你快回宫,太子受伤了。”
我腾地坐起,指着跪在地上的书剑厉声道:“你说什么?!”
书剑气喘吁吁道:“公主,太子受伤,已经三天了。”
耳朵一阵轰隆,不等他说完,我已经奔出门外,幸好府外停着马车,我跳上车,命马夫飞快驾车。进了宫,不待马车停稳,我就跳下,脚腕一痛,却什么也顾不上,心中恐惧的不敢呼吸,脑中一片空白。
“欣儿,欣儿。”我跑进东宫,急急唤道。不理会宫人的行礼,一路向卧房跑去。
推开门,床上躺着的熟悉身影紧紧揪住我的心,欣儿脸色惨白,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不停颤动。
我扯过旁边一个宫女怒道:“怎么回事?太子怎么了?!”
宫女慌忙跪下,颤抖道:“公主,三天前太子在玉轩阁遇刺,胸口中了一掌。御医施过针,说,只要三天内醒来就无大碍,否则……”
我猛地推开她,咬唇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哆嗦的更厉害,小心道:“因为……因为太子……昏迷前说……说不要告诉公主。”
傻欣儿,你以为这样我就不担心了吗?我是姐姐,可一直都是你照顾我,保护我,这个世上,我最最不舍的就是你了。如今,欣儿你也要离开我吗?
抱着他,眼泪滚滚落下,“欣儿,醒来吧,姐姐想你。你好多天没有去找姐姐,还以为你生气,原来……”
“欣儿,如果你不醒来,姐姐该怎么办?”
“欣儿,是谁伤了你?如果你不醒来,姐姐现在就去找他报仇。”
搂着欣儿,我不住喃喃道。怀里的欣儿除了睫毛颤动,还是没有醒来迹象,我温柔的放下他,为他曳好被角。仇恨暗自生根,尖锐的指甲刺入掌心。
玉轩阁刺客,蓝逸风仍在紫国,玉轩阁有蓝逸风要的东西。把事情联系起来,我咬唇站起,恨恨道:“蓝逸风!”
不暇蒙着脸,乘车出宫,独自直奔书画间而去。
门掩着,我一把推开,走进去。还是上次来时的装饰,连挂每一幅画的位置都没有变。我愤愤掀开帘子,没人,四处打量一圈,仍是没有半个人影。
门没有关,一幅幅干净整齐的字画显示这个书画间还在做生意,只是,人到哪里去了。
“呵呵,公主还真是情急。”正疑惑时,门外传来低低笑声。
我急忙抬头,蓝逸风从门外跨进。他一身蓝色衣袍,领口、袖口绣着黑色牡丹,高贵,典雅。黑色绣龙金丝腰带紧紧束着他狭窄的腰身,脚下蹬着一双黑色锻鞋,头发高高束起,簪上一支黑玉簪。他温和的笑着,淡雅的像要超脱尘世。
我扑上去扯住他的衣领,怒道:“你个坏蛋,我要杀了你给欣儿报仇!”
他一脸无辜道:“我没做什么啊,杀我干嘛?”
“你闯入皇宫,打伤欣儿,还敢狡辩?!卑鄙无耻,奸诈小人!”我破口大骂,手指扣上他的脖颈。
他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