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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小姐的咒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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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曾经勾勒出的那美好的一切!
  她的未来……她与岳锦展那美好的未来,“呜呜……呜……啊——”她瘫坐在浴室里头放声痛哭着。
  恨他,她一辈子都会恨他,他是个魔鬼,他绝对是!
  十二点,聂仲凡躺在沙发上,看着墙上的钟。
  这个时候若以童话故事来说,十二点的钟声一敲,公主不是又被打回原形,变成原本那个灰姑娘!
  也许他该打通电话给她那个未婚夫,告诉他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他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
  免持听筒拨了号码,电话没响几声便被接起来,“喂……”
  “岳锦展。”
  “你是……聂仲凡吗?琉璃呢……琉璃怎么样了?”岳锦展关心的问。
  “雷琉璃怎么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你忘了她是这场交易里的附加条件吗?而且这是你自己提出来的。”聂仲凡啜了口轩尼诗,轻松的提醒。
  “那她——”
  “你想问什么?问我有没有让这么美味的贡品逃走?还是理所当然的享用了她?”他轻笑着,问得恶劣极了。
  岳锦展无言,他说得没错,他还能问聂仲凡什么呢?是他将自己的未婚妻当成贡品一样呈给聂仲凡这个魔鬼化身的男人。
  “别猜了,这个时候猜这种事一点意义都没有,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配合的将她引到我休息的房间里。”然后任他为所欲为。
  “更令我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是个处女!”
  “你——”
  “别忘了,这是你所开出来的条件,我只是顺口答应你而已,而我承认我本来就对雷琉璃有着高度的兴趣……”而此刻,他已从有兴趣转化为少少的关心、怜惜;但这些他是不会透露给岳锦展知道的。
  “只不过你还真舍得,竟然将自己交往多年的女人拱手让给我,你不会心痛吗?也许换个角度来想,换来了十六亿的贷款,应该是值得的。”
  “别说了、你别再说了!”岳锦展握住了拳头,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是真的爱过琉璃,只不过他对琉璃的爱,如果拿来与他父母对他的期待以及公司的周转问题相比较,他是得权衡轻重。
  “你的这个『附加条件』确实有足够的说服力让我肯付这么多的钱,呵……”
  “够了!别说了……”
  “可以,不过……接下来才是我打电话给你的重点,你仔细听好。”聂仲凡将话题导入另一个重点。
  “什么?”
  “原本我们说好就只有一夜,不过,雷琉璃美丽的身体让我狂恋,也许我真的喜欢上她的肉体了……”而他是否能将性转为爱,那是后面的事,也是他未来准备培养的事,“我想继续享用一阵这个贡品!”
  “不,这与我们之前谈的条件不符,不。”岳锦展很想一口回绝,那时就说好一晚而已,聂仲凡怎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需索他未婚妻的身体?
  这对琉璃来说,是何等残忍的一件事啊!
  “你想拒绝?”聂仲凡轻声问。
  “我从没想过你会拒绝,也许我应该重新考虑这十几亿的资金是否该融资给你,毕竟……她的价值没那么大不是吗?”在商言商,“我之所以提出还要她继续陪我,是因为我觉得她挺合我的胃口罢了。”
  “你出尔反尔!”岳锦展指控。
  “我承认,但与你比起来,我可没你这么高段不是吗……你连你的未婚妻都能卖?你该知道没有人愿意花这么多钱来买你的未婚妻……”
  “我——”岳锦展深知在商场上,要能识时务才会成为俊杰。“同意。”
  “很好,算你识相。款项将于明天下午三点之前,会先汇第一笔进到你公司的账户里,就这样!”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聂仲凡又交代道:“而你……最好能说服雷琉璃乖乖的臣服于我,她今日的表现让我不是很高兴。”
  说完,切断电话。
  第四章
  翌日,琉璃等身体的不适感稍微缓和后,才开车到岳锦展的家中。
  他的父母都不在,就只有岳锦展坐在客厅。当她跨入大厅之时,岳锦展紧张的抱紧了她。
  “琉璃,琉璃,昨晚酒会到一半后,怎么没看到你的人!你去哪里了?我打手机也没人接,直接转进语音信箱……”
  “我……”
  她的话梗在喉头,是啊!那时手机是有响了一下下,如果她当时动作快些,也许岳锦展就可以来救她,她就不用承受那些痛苦了。
  愈想,琉璃愈觉得不甘心,她委屈的流下泪水。
  “怎么了?琉璃,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哭了呢?”岳锦展疼惜的擦干了琉璃眼角旁的泪水。
  “昨天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告诉我啊……你别只是哭而已啊……”
  “锦展!”琉璃抱紧岳锦展,他愈是温柔待她,她就愈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她觉得自己是这么污秽的女人,可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温柔的男人深爱着她……
  “我……呜……”她抽抽噎噎的说着,“我……”
  “琉璃,你别只是哭啊!昨天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你告诉我啊……昨天我找了你好久,原本我还以为你先回家了,可打电话到你家却没找到你。”
  “锦展,如果我跟你说……一件事,你会原谅我吗?”
  面对岳锦展的温柔,罪恶感不停的压着琉璃,所以她选择向他坦诚昨天所发生的一切,她祈祷他不会怪她,因为这并不是她的错啊!
  是啊!依岳锦展这种温柔的个性,他应该会是这样的反应才对,琉璃是这么想的。
  “当然。”岳锦展仍是那么温柔的笑着。“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我都会原谅你的。”他握住她的手。
  “不过……我也有件事情要告诉你。”抢在琉璃开口之前,岳锦展先开口为强,“让我先说好吗?”
  “呃……嗯。”琉璃点点头,不同于她一副凄楚的表情,岳锦展看起来就像是喜上眉梢一般,似乎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琉璃,你知道吗?聂仲凡……就是我昨天带你去那场商业酒会的主办人……他曾向你敬过酒……”
  听到聂仲凡这三个字,琉璃只觉得自己像是又回到昨夜那场噩梦一般,她整个人突然开始打起冷颤,对她来说,聂仲凡简直是个比魔鬼还恐怖的男人。
  她的脸色死白,眼神有些恐惧。
  “怎……怎么……怎么突然提起他了……”该开口同他谈聂仲凡的人应该是她才对,为什么……
  岳锦展将琉璃给圈在怀中,高兴的开口说道:“你是知道的,我爸的位置迟早要传承给我,不过,之前因为我们公司发展得太快,一下子厂房增建太多,再加上设备及薪资……还有下游厂商原物料的涨价让我们公司一下子周转不过来。”
  他……为什么要与她说这些?
  这不是她应该要了解的世界啊!
  她该是要活在吃吃喝喝、逛街买名品,什么大事都不管的贵妇人生活,而不该听这些现实的残酷事情;她爸就从不跟她们三姐妹说这种事啊!
  “琉璃,你已经和我订婚了,以后你就是我们岳家的当家主母,有些事情你应该也要清楚才是。”
  岳锦展接下来的话更让她不解,他现在是对她说——他们家的产业有可能就像她家一样,出现财务问题吗?
  不可能,那他先前怎么都未跟她提及过这种事?!
  好复杂,好难懂……突然好像所有的事情全都纠结在一团,她的脑袋都快要被这些琐事给炸开了。
  岳锦展将她的反应全都看入眼底,他再继续说道:“其实我们岳家并没比你们雷家好到哪里去,差别只在于你们家比较快被发现财务上的漏洞,再加上伯父开出的支票一张张的跳票;而我们岳家还没到这种程度。”
  “所以呢?”琉璃轻声的、害怕的问道。
  “不过你放心,这些全都解决了,我们之前曾寻求各大银行或大企业给予我们帮助,却全都被拒绝;但现在,聂仲凡愿意贷款给我们。”
  “那……是多少?”
  这代表着什么……
  她得把昨天所受到的痛楚全都埋藏在心底,是不是?琉璃感到自己的心似乎在变冷!
  “保守推估差不多十几亿,这不是一个小数目,在这种时机,能拿出这么多钱来帮我们的,真的就是我们的贵人了。”
  “除了聂仲凡,就没有别人能帮了吗……”她颤声的问。
  “没错。”岳锦展将话说得斩钉截铁。
  听到这些话,琉璃真的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还该将昨晚的事情全都说出来?
  以她对岳锦展的了解,要是在过去,他一定会愤怒的带她去报警处理,但是……现在他的公司需要……
  聂仲凡对岳家来说,就等于是个大金主一样,如果得罪了他,岳家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可以确定,岳锦展一定宁可放弃这一切的,依他的个性,一定是这样的;但……他是她的未婚夫啊!她将来是要嫁给他的,她也希望他能好,公司的经营权交到他的手上能有一点起色。
  所以,她好像真的不能说出昨天的那件事!
  可怎么会这样呢?那聂仲凡昨天所做的一切,不就等于是有预谋的吗?
  他知道锦展要向他周转,所以昨天才敢这么对她,甚至于料定她不会开口告诉锦展这种事。
  恶魔!那个聂仲凡真的是个恶魔!
  不行!在这个节骨眼上,岳家是真的不能得罪他。
  “琉璃,我爸也跟我说聂仲凡是个手腕高段的商人,我们千万不能得罪他,当然了……你刚才问我的事,除了他之外,当然还有人可以帮助我们。”
  “谁?”
  也许他们可以不必依赖聂仲凡,也许可以……琉璃满心期待的问。
  “姚谦。”岳锦展讲到这里摇了摇头,“不过,我们与他并没有任何的商业往来,而他生性乖僻、古怪的程度不下于聂仲凡。”
  “所以就是不可能了。”她……死心了。
  “是啊!琉璃,你不用这么沮丧,现在所有的事都已解决,聂仲凡今早打电话来告诉我,第一笔款项已经拨到我们公司的户头里了,你放心,一切都会变好,就像以前一样。”他假意的安抚着琉璃受伤的情绪。
  “一切都会很好,就像以前一样吗……”她却为之哽咽了,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受制于人?为什么?!
  “对了,琉璃,你刚才说要和我谈什么事?因为我才刚听到这个好消息,以致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你,你看,我差点忘了你有事情要跟我说了。”但他深信,他刚才所说的事,绝对会让琉璃不敢对他说实话。
  “不,没、没什么……”
  她摇头,选择将这种事尘封起来,就当作是她作了场噩梦,她催眠自己要忘了它。
  “没关系,你有什么事就跟我直说,我们都是未婚夫妻了,还有什么事不能谈的?”他强调这点。
  “未婚夫妻”这四个字压得她好重,她以后就要是岳太太了,夫家好对她来说当然也好,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她真的知道了。
  突然间,她真的觉得“岳太太”这个头衔将她压得头都快抬不起来,她几乎快透不过气来。
  “你昨晚到底是跑去哪里,怎么突然失踪了?”
  “呃……昨晚我人有点不舒服,又找不到你,所以自己叫出租车先离开了。”
  “原来是这样,让我担心了一个晚上,下次有什么事要记得打电话给我,别我打手机给你,却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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