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历史小说] 大唐盗帅 作者:盗帅二代(起点vip2012.5.15完结)-第3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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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结社率心性高傲,哪里受得了如此打击,咬着牙拼着命打算起身反击,但杜荷的那一掌的威力已经震上了他的心肺,短时间内如何起身?强行挣扎片刻,最后还是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恰在这时,耳中听到了杜荷的那句“才五招,看来我是高估你了”,刹那间,脸上羞的涨红,头一歪,气得晕死了过去。
本来这胜败乃兵家常事,比武较艺,输赢并不重要。
但阿史那结社率先前那嘲讽的话语和狂妄自大的神态,面对这种悲催的结果,自然等于是在自扇耳光,羞得无脸见人,但听这一嘲讽,当即气得晕死当场。
对于这种结局,即便是阿史那社尔也无话可说。尽管他心中偏向阿史那结社率,但后者那张狂的态度,便是他自己也看不过眼,给他一个教训,就权当警钟吧。
李世民见杜荷一掌将阿史那结社率打的晕死过去,脸色却是微变,忙让随行来的太医医治。他的计划还需要阿史那结社率的“鼎力”配合呢,假若因受到杜荷的创击而重伤不醒,延误了计划,那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其实这便是李世民多此一举了,他不知杜荷早已看破了阿史那结社率的阴谋,这下手又岂会没有分寸?
那饱含内力的一掌,杜荷想要杀死阿史那结社率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他加重力道,或者将手掌右移动个一寸之距,可轻易的将内力穿透心脏,直接致命。但因为他还需要引蛇出洞,将阿史那结社率等这些叛逆一网打尽,故而已经留有的余地,只是用了将他击倒的力量,保证明日阿史那结社率能够恢复八成战力。
八成功力,以阿史那结社率的武艺,这也已经足够了。
果然太医说了,并无大碍。
李世民这才松了口气,赞赏的目光也随之落在杜荷身上:比之阿史那结社率,让自然希望自己的女婿杜荷能够获得最终的胜利。尤其是不能让阿史那结社率这些人赢了,以免让人以为大唐无人。
在杜荷赢了阿史那结社率之后,也没有什么人敢来与杜荷挑战了。强悍的实力,摆在那里,所有想要挑战的人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三分实力。
李世民笑道:“看来贤婿,这青年一辈第一好手,已经是名至实归了。”
杜荷却道:“陛下,天下英才何其之多,小婿可不敢担当这第一的称呼。至少在小婿识得的人中,有一位武艺与小婿旗鼓相当,难分胜负。”
李世民见杜荷难得的谦虚,讶然道:“那朕倒想见一见究竟是何人了”三年来的相处,他哪能不了解杜荷的为人。
杜荷虽然没有阿史那结社率这般让人厌恶的傲慢,但骨子里有着能者的傲气。若非是真正有本事有才学的人,他是不会如此举荐的。这三年里,杜荷唯一举荐的一个人就是刘仁轨。
刘仁轨如今在江南干的红红火火,一身的才学得到了展现,假以时日,入朝任相也犹未可知,足见杜荷识人之能。
今日在众人面前,杜荷第二次举荐人才,这让爱才如命的李世民不得不对之万分重视。
杜荷道:“他是龙门修村人,姓薛,名礼,字仁贵,论武艺实不在小婿之下。由于祖上是南北朝时期名将,自幼研习兵法、韬略,有着很深的造诣,现今在小婿麾下担任校尉。”
历史上并没有什么梦应贤臣一事,李世民也是第一次听到此名,自然没有半点映象,但却相信杜荷的眼光,更有着求才若渴之心,热切的笑着,让薛仁贵出来一见。
杜荷让薛仁贵出来。
薛仁贵作为一介草民,心中激动自无法言语,但他天性沉稳,也不表露任何情绪,大步走出拜见,一举一动,并无任何失当之处,配合那沉稳的气质,使人有种定非池中之物的感觉。
观人、识人是一种很深的学问。
李世民作为皇帝,阅人无数,那双眼睛老毒辣了,仅从气质便看出了薛仁贵的不凡,兼之杜荷的隆重举荐,更是表明这薛仁贵绝非只是武艺高强,武艺仅仅只能算是他的强项之一,当即道:“既然贤婿如此赞扬这位薛校尉,不凡乘此机会露上一手,让我等大开眼界。你们二人谁胜,谁便是今日这篝火晚宴的第一。也是朕这枚玉佩的最终得主。”
杜荷、薛仁贵相视一笑。
他们之间也只有在昔日龙门修村进行过一场对决,来到长安后,杜荷忙于政务,而薛仁贵也因新入军营。有许多东西要学,两人都没有时间进行一场类似的切磋。
杜荷期待与薛仁贵一战,而薛仁贵更明白杜荷的苦心与用意,为了不辜负这份心意,他心中依然决定全力以赴。
两人都属于当时难得的好手,这一全力以赴的对决自然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眼球。
这一战足以用“龙争虎斗”四字来形容。
薛仁贵那强硬的攻守有序的招式,杜荷那飘逸的,游刃有余的攻击防守,让所有的观看者大呼过瘾。
秦琼、尉迟敬德、程咬金他们看着在场上争斗的二人,相继露出了震撼的表情,相互往了一眼,杜荷、薛仁贵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已经胜过了同一时期的他们,也许再过几年,这大唐的天下就是他们驰骋纵横的时候了。
这一战到最后也没有分出身负,杜荷在不用轻功取巧,实难战胜武艺高强的薛仁贵。当然薛仁贵想要胜过杜荷也是无能为力。
这一战以平局收场,李世民看着薛仁贵的眼神已经变得热切了。
不论输赢,目的依然达到
第二十二章更高明一些
第二十二章更高明一些
晚宴结束,散席的众人口中所提的皆是杜荷与薛仁贵的那一战。这比武较技,众人不是没有见过,但如此高水准的比武,却不是想见就能够见到的,一个个看的惊叹连连。
李世民在晚宴结束之后,也特地的让人请杜荷、薛仁贵入他营帐一叙。
薛仁贵脸上满是意外。
杜荷却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笑着解释道:“陛下爱才之心,远远不是你所能够想象的。今**的武艺足以让他另眼相看,召见你,考验你,不需要觉得惊奇,只需以平常心对待即可。”
薛仁贵本就是极其稳重的将帅之才,只因料想不到一场比赛便有此效果,经杜荷一说,心中也是一阵激动,能够在李世民这种求才若渴的明君麾下效力,也是一种福分。也不多言,只是肃然的点了点头。
杜荷带着薛仁贵在皇帐内拜见了李世民。
李世民拿着一本《孙子兵法》在帐内研读,见二人到来,让他们各自在左右席子上入坐,也不客套,开门见山的笑道:“今日一战,薛校尉的武艺让朕大开眼界,欣喜无限。汉高祖皇帝在《大风歌》中高唱‘安得猛士兮守四方’,正是因为我大唐人才辈出,猛将不绝,才有今日之胜。只是这将在谋不再勇,不知薛校尉可曾研习过兵法。”
薛仁贵如实道:“回陛下,末将祖上遗留下几本兵法韬略,自幼研习。只是因为家道中落,也买不起别的兵书,反反覆覆也就是那几本。前不久,得杜将军器重,加入左威卫,并送《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吴子兵法》、《尉缭子》等兵书三十六本,日夜研习,受益匪浅。”
李世民若有所思的撇了杜荷一眼,道:“那朕这里要考考你了《孙子兵法》始计篇中有言道、将、法、天、地,此为何解?”
薛仁贵略作沉思道:“道者,指上司与部下目标相同,利益相同,意志统一,可以同生共死,而不会惧怕危险。天者,指昼夜、阴晴、寒暑、四季更替。地者,指地势的高低,路程的远近,地势的险要、平坦与否,战场的广阔、狭窄,是生地还是死地等地理条件。将者,指将领足智多谋,赏罚有信,对部下真心关爱,勇敢果断,军纪严明。法者,指组织结构,责权划分,人员编制,管理制度,资源保障,物资调配。为君者,知此五者,国家强盛,不知此五者,衰败落魄。为将者,知此五者,胜;不知此五者,不胜。”
李世民再度问道:“夫兵形象水,水之形,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此又何解?”
薛仁贵答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水根据地势来决定流向,恰如军队根据敌情来采取克敌制胜的方略。是以用兵作战没有一成不变的态势,正如流水没有固定的形状和去向。能够根据敌情的变化而不断的改变战术,取得最后的胜利,可称用兵如神。古之韩信,井陉之战,背水为营、拔帜易帜,今之陛下、李卫公,虎牢之战,唐灭东突厥之战,正是个中典范。”
杜荷微微一笑,薛仁贵说的三个例子,正是古之兵家,灵活用兵的典范。井陉之战,韩信有汉兵不过三万,而赵国却有着号称二十万的雄兵。但韩信背水列阵,奇袭赵营,一举歼灭号称二十万的赵军,阵斩赵军主将陈余,活捉赵王歇,灭亡了项羽分封的赵国。虎牢之战,唐灭东突厥之战也是如此。虎牢之战,李世民以三千战十万,唐灭东突厥之战,李靖以三千精锐奇袭东突厥可汗城襄城。
这三场战役都是主帅凭借灵活多变的用兵战术,以少胜多,以弱克强。
三个战例,列举的恰到好处。
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也意识到自己捡到宝了,继续问道:“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这又何解?”
薛仁贵随口道:“部队行动迅速时,当如狂风飞旋;行进从容时,当如森林徐徐展开;攻城掠地时,当如烈火迅猛;驻守防御时,如大山岿然;军情隐蔽时,当如乌云蔽日;大军出动时,当如雷霆万钧,此为精兵之六要因素。有兵如此,则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李世民随即又在《孙膑兵法》、《吴子兵法》、《尉缭子》等其他兵书上选择难点来考薛仁贵,但薛仁贵对答如流,关键时候还会辅以史上经典的战例,说出自己的新见解。一言一行,莫不让李世民另眼相看。
虽然这只是纸上谈兵的对话,并不能表现出一将的真正实力,但若论纸上谈兵都做不到,更何况是实战用兵?
到最后李世民虽未提拔薛仁贵,但很显然已经记得了这一个名字。他让薛仁贵先行退下,留杜荷谈话,笑道:“这薛仁贵还真是让朕惊讶。若使用得当,将会是一员智勇双全的大将。他就交给你了,好好使用,不可辜负了他的这一身才华。”
杜荷笑着说是。
回到了营帐,因为夜色已深,长乐、李雪雁的营帐皆黑乎乎的一片,这难得出来游玩,二女不堪疲累,显然已经先行睡去了。武媚娘的营帐却是灯火通明,但帐内并无人影,反倒是自己的营帐倒影着苗条的黑影,精神一震,快步走进了帐中。
武媚娘在帐内奋笔直书,神情专注,没有留意他的到来。
“在写什么?”杜荷在她身旁坐下,一手搂着那纤细的腰肢,将她拉近自己。
武媚娘微微一颤,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横了他一眼,顺从的将那近似无骨的身子,靠在了他的身上,将写的东西递到了杜荷的面前道:“是关于情报网的,不论是杜郎,还是我们武家,都处在风口浪尖上,想要建造一个不被发现的情报网还真不容易。为防万一,我是不能出面的,杜郎就更加不能了,武家人也不行。不过我在长安的这些年里,经常物色一些不得志的人才,打算将他们培养起来,收为己用。就曾遇到一位人才,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