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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富贵逼人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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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一踏进宅院,阎帅大人立刻就被两名气急败坏的助手一左一右架住双臂,直接“请”到他办公的豪华处所。
  “喂喂,我才刚出游回来,不能让我先坐下来喝个水、喘口气吗?”阎帅无奈地抗议。
  “大人请见谅,因为事情实在很多又紧急,等着见您的人都快排队到天庭那里去了。”最主要也是他们两个负责看门的,已经快被这些人给烦死了。
  “唉呀,你们大家别这么爱我嘛!”阎帅喊着,见两位助手没有松手的迹象,只好改口道:“起码让我拿一下纪念品嘛!两手空空怎好意思去见人呢?”从外地出游回来,他还特地带了伴手礼要犒赏那些辛勤工作的手下呢!
  “无所谓,他们比较想要见到大人本人!”
  终于,两人不负众望地将阎帅大人给“请”到了众人面前。
  “阎帅大人!”
  众司爷官差一见到阎帅现身,纷纷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得几乎要挤破房间的大门。
  “别急别急,一个一个慢慢来——”
  眼看场面快要失控,阎帅只好亲自指挥秩序。
  “大人,慢不得啊,再慢就要出人命啦!”人群里有人喊着,他们个个手上都有成堆的公文等着阎帅盖章。
  被众人冲锋陷阵的气势给逼得节节败退,阎帅退守房内,一见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公文已将整个桌面淹没,还蔓延到地面上,成叠成叠地摆放在地,无奈叹口气,转过身,朝着门外抢着进房的爱将们喊道:“好好,三个一组,一起来!”
  大家又是一阵乱,谁都不肯让谁,编组破局。
  “来来,大家注意听了——”阎帅再跳出来主持大局。“要报告的事跟人命有关的请举手。”
  四分之三的人举手。
  废话,幽冥府里的事还能有啥?十之八九当然跟人死掉这件事有关,那不是人命是啥?!
  “好,跟女人有关的请举手。”
  很好,砍掉了一半。
  “跟兴安城民有关的举手。”
  再删一半。
  阎帅满意地直点头,终于清爽多了。
  “好,你、你、你,先进来!”他“随手”钦点了三个看起来职责内应该不容易有大事的司爷与鬼差先进房。“其他人在外头先行编组,领号码牌候着!”
  阎帅走到桌案前端坐着,拨开部分公文,露出一个足以看见来人的小缝,看来颇有要认真听取报告的态势。
  “延寿司”的寿君、鬼差小鱼、“巡察司”的凉爷依序进房。
  “好,臭石头你先说。”阎君一时口快,见三人同时怔住,连忙轻咳一声,故作镇定道:“我是说,寿君,你先说。”
  都怪仲孙隐成天臭石头臭石头地喊,害他都被“带坏”了。
  寿君上前递交一份厚厚的签署书,道:“这是请愿书,最近约莫有一百名来自兴安城的魂民联合请愿,请求我们为一名叫做柳必应的女子延长寿命。”
  说着,他又搬上一个大布袋。
  “这是这些人拿来企图贿赂卑职的钱财,请阎帅点收。”
  果然是尽忠职守、公正清廉的臭石头。
  “哇,哪儿来的女子魅力这么大?”阎帅好奇心被挑起了。“竟能让这么多小魂民愿意为她这样做。”
  一旁,鬼差小鱼忽然举起手。
  “别急,等一下就轮到你了。”阎君安抚她。
  寿君继续报告。“卑职查过生死簿,柳必应下个月后阳寿即尽。”
  鬼差小鱼又急急举高手。
  “我也去其他司查过她的生平,此女还算有仁心,做过不少善事。”寿君递上正式报告。“这是卑职对是否要延长柳必应寿命所做的报告,请阎君过目。”最后再补一句。“因为时日不多了,请阎君尽速批阅。”
  果然是老臣,相当了解主子积案的功力。
  “好了好了,小鱼别跳了,手放下,换你了。”阎君收过延寿报告,笑眼面对这可爱的小鬼差。
  “提早了、提早了!”小鱼指着阎君手上的报告。“柳姑娘的死期提早了!”
  “喔?”
  “木牌通知我她死期提早了,我去勾魂时竟然发现她的魂魄早已不在躯体内了,意思是——她失踪了!”
  “什么?!”反应最意外的是寿君。若属实,他那关于柳必应的延寿报告岂不是要重写了?
  “而且她不是病死的,说是被人害死的。”小鱼又说道。
  忽然,一旁“巡察司”的凉爷举手了。
  怎么今天大家都这么性急?阎帅示意他等会儿再说,并微笑对小鱼道:“我明白了,即刻就会派人去查这件事。真可怜,竟然让我们小鱼白跑一趟。小鱼,你的报告是什么?”
  “报告完毕了。”
  “这么巧,同一个人的事?”阎君转向凉爷,玩笑道:“你呢?不会也跟柳必应有关吧?”
  “关于这个柳必应——”
  凉爷才刚开了头,他随即夸张惊呼:“不会吧,真是她?!”他不在府里的这段日子,这个柳必应倒是很抢风头嘛!
  “最近收到一个来自兴安城民王龙的告状纸,他到阎君庙来『告阴状』了。”凉爷交上状纸,里头赫然就有柳必应的名字。
  “此人宣称,柳家人害死他的母亲,接着他的姐姐王凤,也枉死于柳必应鬼界『同伙』的手下,他希望能为姐姐王凤的枉死讨公道。”
  听来事情复杂了起来,阎帅的头也开始隐隐痛了起来。
  “已查报『速报司』去找到了王凤的枉死亡魂,她现正准备去枉死城报到。”凉爷报告道。既然接到了“告阴状”申诉案,他就必须调查。“只要阎帅同意,卑职立刻前往枉死城提来王凤亡魂,来指认究竟是哪位鬼界的人杀了她。”
  “好,你马上去处理这件事。”阎帅当下立刻批准。
  望着桌上刚才腾出来的一条缝隙立刻又被文件填满,他不由得哀怨地叹口气。
  到底是谁嫉妒他帅呢?就是见不得他过几天好日子,才出去蹓躂没几天,就搞一堆事来烦他。
  他起身走向窗边,打开窗户,对外宣布:“好了,外头的各位,由于现有急案待处理,今天见客名额已用完,大家请回,明天请早!”
  见众人不约而同唉叫一声,他又体恤地补了一句。
  “有急件者,可以先把文件留下,他日再来报,还可以顺便领取纪念品。”
  众人们交头接耳,咕咕哝哝,该留文件的留文件,不久,众人一哄而散,房里的三人也接获指示,各自行事离去。
  耳根子终于再度清静了。
  阎帅甩甩衣袍,如释重负,正想打道回府时,只见一名小吏匆匆忙忙赶来。
  “阎帅大人——”
  小吏喊住他,疑惑地左右张望,讶异四周冷冷清清。他听说阎帅回来了,大家全都跑来排队要见他,怎么现在半个人都没有?莫非他连队都不用排了?真幸运!
  “来报告事情的?”
  “是。”他双手奉上被捏得绉巴巴的文件。
  小部门小凉差,平常没啥重要事可做,最近终于有案上门,当然要努力表现一下。
  “不会刚好和一名叫柳必应的女子有关吧?”
  “咦?阎帅你怎么知道?”大人果然是大人。
  见鬼了,果然又是她!阎帅翻翻白眼,觉得自己被鬼挡墙了。
  “给你一口茶的时间,快点说吧!”
  “有魂民来申诉,说他们从阳间带来的钱,是由柳必应烧给他们的,如今被发现这些纸钱并不是咱们在阳间有认证的纸钱,是假钱来的,他们听说隐爷去阳间追究这件事,很是担心,想替这位柳姑娘说说情呢!”小吏果然以一口茶时间,火速说完来龙去脉,还差点被自己口水噎到。
  “好,明白了。”阎帅接过绉绉的文件,道:“现在,顺便派给你一个差事。”
  “阎帅请说。”
  “把那堆文件过滤一下。”他指向地上那叠刚才被众人留下的文件。“只要是跟柳必应有关的全部抽出来。”
  “是。”
  “还有,传话出去,除非是这个叫柳必应的本人来找我,否则七天之内,本人闭关不见客!”
  第9章(2)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为鬼新娘。
  仲孙隐的新娘。
  柳必应坐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经过妆点后的自己,瞳眸中有期盼、有满足,更有忧虑、有犹疑。幸福,第一次如此接近她,却因沾惹上了血腥,彷佛随时会断送似的。
  纯白色的纱床上,红色床幔相间交错装饰其上,红衣、红钗、红唇、红烛,全都等待着重要一刻的到来。
  她等了他好久了呢……
  前世、今生,冥府、阳间,她初遇他、再遇他,她的视线一样离不开他。
  这回仲孙隐不知花费多少气力才将她抢救回来,不管是她的灵魂或躯体,她都是他的。
  他就要兑现他对她的承诺了,为何她竟如此不安呢?
  “你看起来不太快乐。”
  仲孙隐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透过铜镜定定凝视她。
  “我是不是一意孤行了?”
  她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很像在作梦。”很不真实。
  或许,这一切本来就不是真实,是幻境,是他对她施的法术。
  他立于她身后,双手搭在她肩上,大拇指若有似无地抚过她柔软的耳垂,像是无意又似在调情,很是亲昵。
  “我说过,不会让你一个人的。”他轻声道,眼神坚定。
  他向来是个意志坚定的男人,只要是心中决定的事,任谁都改变不了他。
  “你真的不后悔这么做?”透过镜面,她回望他。
  仲孙隐笑出来。“这应该是由新郎问新娘才对吧。”
  有时他做一件事的理由其实很简单,只是因为他想这么做罢了,就像他前世为护官银而死,阎帅念他忠义不阿,所以在他死亡后便让他担任“库官司”司爷一职,把关幽冥府的所有财产。
  但殊不知,当年他不肯对抢匪束手就范的原因,倒也不是因他如何效忠皇上、尽忠职守,原因其实很简单——只是因为那抢匪要他弃械投降,乖乖把钱奉上,他偏不!
  他想做的事没人能阻止,他不想做的事没人能勉强。
  就算他真想把官银奉上,也在对方开口要胁之后,让他不愿顺对方之意而行。
  可为她,他无法说不。
  “我不后悔。”她朝他微笑。
  她想牵起他的手,两人一起并肩走下去。
  而事实上,她也真的主动牵起他的手,红着脸仰着头看他。仲孙隐唇角一扬,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倾下身印上她的红唇。
  吻,是一个宣示,他的,她的。
  他以令人迷醉的缠绵探索她口中的甜蜜,她用最天真的深情回应他的索求,她从不曾怀疑他对她的好、对她的真,他是老天爷给她最大的恩赐,就算只能拥有此刻,她同样感恩。
  唇与舌紧紧交缠,仲孙隐轻托她的身子拉她起身,双臂紧紧拥着她,更热烈地加深这个吻。
  他的心、他的魂,因她而颤动。
  他无法形容自己究竟喜欢她有几分,只知道他不想放开她,他与她,灵与魂的纠缠,前世即已启动,未来将更难割舍,短暂的拥抱对他而言已不足够,他想与她在一起,更长更久——
  一滴咸咸的泪,沁进唇舌之间。
  他放开她,见她泪眼盈盈,讶异不解。
  “怎么哭了?”
  柳必应抹去泪,唇角载满感动。“隐,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她回抱他,紧紧的。“我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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