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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穿越雪雁+番外 作者:锦年安然(晋江2015-01-06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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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的规矩,雪雁一早就备好了茶水、漱盂,水盆,帕子。见黛玉停了筷子,忙教一个小丫头端了过去,自己则亲手伺候,洗漱完毕。一抬头,只见桌上已是收拾妥当,连桌椅也尽撤了。
  黛玉离了座便随意地坐在书桌前,又捧起一本李易安的词集看了起来,雪雁便去倒了一盏清茶拿过去,说道:“姑娘,刚吃完饭便坐下看书伤脾胃,先喝盏茶,咱们出去走走,可好?”
  黛玉一听此语,便有些笑意,说道:“你这话,倒和父亲说得是一样的。父亲说,我脾胃天生就弱些,不能吃太多油腻辛辣之物,吃了饭,便要略行动些,不要坐着积了食。”
  雪雁得知林如海竟连这些饮食琐事也如此上心,便有些诧异,连忙笑道:“老爷爱重姑娘,自然是极上心的。”
  黛玉微有动情,眉头也舒展开来,俏生生地笑道:“雪雁姐姐陪我出去逛逛吧!说来,这院子这么大,我倒还没仔细瞧过呢!”
  说罢,二人便沿着甬道走至一处,突然听到有些许吵嚷声,夹杂着些哭闹,雪雁便有意将黛玉带往别处,却听她说道:“那边是哪里,怎的像是出了什么事端?”
  雪雁见躲不过,便估摸道:“那边是后罩房,底下仆妇住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雪雁脑海突然闪过一个人影,略感不详。
  见黛玉执意要过去,急忙拦道:“不如奴婢先送姑娘回去,再过去瞧瞧,倘若夫人知道奴婢带姑娘去了后院,岂不是又要责怪?”
  黛玉微微一笑,做足了大人的模样,说道:“再多话,便罚你一个月的例银!”
  雪雁也不在乎那些银钱,只是心里着急,又说不过黛玉,便也就答应了。径直走了过去,转了个弯,过了穿堂便是东北角院,再过一个小门,才到后院住所。
  乍一看见这样的场景,黛玉却没慌。只是雪雁一时不稳,竟冲了上去,挡住担着木梨的木架子,冲着一旁的钱嬷嬷问道:“嬷嬷这是什么意思?木梨还病着,怎么能轻易挪动?”
  偏是人多,再加上钱嬷嬷年纪也大了的缘故,竟愣生生就是没看到黛玉在人群外缘站在,张嘴只道:“雪雁姑娘好大的气势,我倒不知这府里什么什么轮到一个丫头做主了!”
  雪雁料定那婆子记仇,必是要拿自己做筏子,也不依不饶道:“嬷嬷说的极是,想是最懂规矩的!只是,可曾看到我们姑娘?”
  不止钱嬷嬷,众人皆是一惊,这才回头望去,只见黛玉竟一直看着这出好戏。那婆子虽然跋扈,却也明白黛玉在这府里的地位,自然不敢怠慢,忙告饶道:“姑娘饶命啊!姑娘好端端的怎的到这腌臢地方来,必是身边的人挑唆!”
  雪雁见那婆子竟然挑拨,便也跪了下去,说道:“求姑娘救救木梨姐姐,她还病着,若是挪了出去,又没个人照料,指不定会怎么样?”
  黛玉在一旁看了许久,并没有表态,只向着那婆子问道:“那丫鬟怎么了,为何要挪了出去?”
  那婆子见问话,连忙答道:“那丫头原是我们奶奶屋里的大丫鬟,叫做木梨的。只是前些日子偷了我们奶奶的一个玉镯子,便罚了她几日,不成想她一时想不开竟病了,这几日里又添了些病侯,怕是成痨病了。这便是要将她挪到外面去,倘若好了再进来也不迟!”
  雪雁心里气愤,什么偷东西,什么痨病,左不过是寻个由头要赶木梨出去罢了。又很是不解,好端端的,为何要赶走木梨,莫非…
  正暗自揣摩,只听黛玉淡淡地说道:“那便让她出去吧!府里又不缺个丫头,她这样怕是也好不了了,只是别惊扰了夫人。”
  雪雁不想黛玉竟是这样无情的人,便还要说话,只见黛玉神色严肃,不像往常虽然清冷却也娇俏,便退了下去。
  只见木梨已是面无血色,头发也凌乱着,只裹着一床破旧的夹被,一路咳嗽着被抬了出去。又见黛玉已经走远,忍住眼泪忙赶了上去,欲言又止。
  “你也莫怪我绝情,她们即是那样说,便是伪造也是有凭证的。我若一味留下她,那丫头反而不好过,不如待她们送了出去,我再让人带了东西过去,加以安抚,她也不是府里的家生子,既是出了府,自由些岂不好?”黛玉走至一处石台,略顿了顿,雪雁连忙上前铺了帕子,才扶她坐下。
  只听黛玉继续说道:“你便去打听打听看她家里还有那些人,生活还过得去过不去?我们私下接济,不比和那些人明斗来得便宜吗?”
  雪雁这才恍然大悟,且有些许愧悔,自己竟不如一个六岁的小姑娘会谋算,真是丢人。
  黛玉见雪雁有些心不在焉,便说道:“你别担心,她们胆子再大也不会闹出人命。你问好了地方,到了傍晚,再从后院角门出去,就说是我支你去置办些东西。”
  雪雁没想到林黛玉心思竟如此细腻,连忙谢道:“姑娘仁善,日后必有后福的。”
  话毕,黛玉便由雪雁扶着回去。
  到了傍晚,雪雁果然找到木梨家,叩了好几声门竟都没人搭理,便推门直接进去了。
  里面倒也没有想象的那般破旧,井井有条,虽是简单却也干净。刚走了没几步,便看到一个十几岁的男子出来,看着雪雁打量好久,才尴尬地笑道:“你就是雪姑娘吧!我姐姐没回见面定要说几句的。”
  雪雁见那人居然知道自己,脸上掩饰不住的惊讶,便道:“刚刚扣门没有人答应,我便自己进来了,真是失礼。我是来找木梨姐姐的,她可在吗?”
  那男子笑道:“在呢在呢!”转身便推开旁边屋子的门喊道:“姐姐,有人看你来了!”
  雪雁走上前,只见木梨躺在床上极其虚弱,几声咳嗽似乎都牵扯着五内在痛,脸上更是憔悴至极。身上还盖着厚厚的被子,桌上的水也只喝了半碗。
  木梨见竟是雪雁来看她,连忙挣扎着要起来,可是她极虚弱哪里起得来,却将头磕在了床板上。
  “哎呀,你别急,好歹慢慢来。”那男子即刻上前扶起木梨,又冲着雪雁笑道:“你们先说着话,我到后院去看看药。”说着便关上了屋门。
  雪雁回头看着木梨竟有说不出的难过,看着木梨竟也说不出话,只是不住地掉眼泪。
  半晌,木梨才颤抖着说道:“雪雁妹妹,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千万别告诉了别人去。”
  雪雁看木梨说的忐忑,不禁便朝着门的方向看了几眼,才道:“姐姐慢慢说,我听着。”
  木梨便把那日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最后哽咽着说道:“我没想到,她们居然给我下毒!”
  雪雁得知真相本就震惊不已,又听闻木梨这样说道,有些不解,便忙问道:“木梨姐姐可是怀疑什么?”
  木梨斜倚在墙上,红肿着眼睛看向雪雁,才道:“妹妹以为,我当真会偷东西吗?我也算见过世面的,何以见得就为了个玉镯子惹来这些祸端。原不过是她们怀疑我,又不确定,便故意在我屋里放了东西,诬赖我罢了。又见我有病在身,便买通了小丫头下了药,这病才重似一日,我还只当她好心,每日里亲自看着我吃药,呵。”
  木梨的冷笑让雪雁打了个寒战,不禁看向木梨,安慰道:“姑娘知道你受了委屈,便故意让你出了府,虽少不得些闲言碎语,倒也自由不少。”
  说着便拿出一袋银两,说道:“他们既是要封你的口,指不定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这些是姑娘让我带出来的银两,够你们好些日子生活了,你好些了便寻个去处,赶紧离开这儿。只一样,这件事万万不可再对旁人提起了。”
  木梨点了点头,心里对雪雁更是感激。只是,此时此刻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看着雪雁又是一股子难过,想来她刚入府的时候何等的单纯可爱,如今也要处处算计,才能周旋于那里,自己如今便是最幸运不过了吧!
  又说了一会子的话,雪雁才得知刚刚那个男子是木梨的弟弟,又絮叨一会。
  木梨寻思着好歹姐妹一场,这一分别可能再也见不上了,便想着给雪雁留个念想。连忙起身,挣扎着在柜子里取出一个桃木匣子,打开拿出一个帕子,打开里面竟是个红玉坠子。
  木梨这才说道:“我是我最喜欢的物件了,虽不是什么好货,却是我的一片真心,你若是不收,我只当你不拿我当姐妹。”
  雪雁接过那玉坠子,躺在手心里颜色格外清澈,恍惚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便向木梨笑道:“我也没什么可以给你的,你只记得我这个人,来日若是有什么要帮忙的,我定然帮你。”
  木梨点点头,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子话,待喂木梨吃了药,见天色也不早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个读者提了意见,我改了哦!大家还有什么错误,发现了尽快指出来哦!么么哒!爱你们

  ☆、擅作主张勇忠仆

  话说那日雪雁回府之后,极是忐忑不安,不知道这说与不说之间如何权衡;少不得细细盘算,又留心诸般事宜,果然有些蹊跷。但是又不禁腹诽道,这事和自己也没多大干系,何必要自找烦恼?左不过自己只是一个体面些的丫鬟罢了!哪里轮得到自己去操心?如此想来便也撂在脑后不提。
  恰逢黛玉却因为前些日子端午节,顽的晚了些,竟有些发热,整日里各种汤药得地进着,满屋子算是药味,闻着闻着倒也习惯了。
  因着黛玉这几日没去上学,雪雁每日里照顾着,也不得闲,小心翼翼生怕出了差错!只是,倒看着黛玉倒有些不以为意,刚好些便坐起身拿起了纸笔,便有些心疼道:“姑娘这是何苦来,好生将养着才好,怎么倒又做这样劳心的事儿?”
  说着便拿过黛玉手里的笔,又收了墨才罢。
  黛玉虽退了烧,气色却还是不怎么好,见雪雁嘴上虽然有些嗔怪,手里却又极贴心地给自己披上外衣,心里很是感激,面上却淡淡地,说道:“哪里那么娇弱了,也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的,左不过是些小病,过几天自然会好。”
  雪雁见黛玉说得轻巧,看事又看得开。不由得想起前些日子做的那首小诗,萦然一股子傲气,一点儿也不像书里说的那般小气,便有些奇怪。
  嘴上却也不多问,只将一侧的窗户放了下来,说道:“外面天色沉沉的,不知道又要下多大的雨水了。”
  说着外面便轰隆隆地响了一声,吓了雪雁一跳,忙嘱咐着外间的粗使丫头,将外面的雀儿收了进去,掩好了门窗,才进来。
  雪雁转过身,铺好了床,只见黛玉神情有些黯淡,忙开口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雪雁姐姐,这些日子总觉得心里闷闷地,像是要出什么事似的。”黛玉低低地说道,不自觉地有些压抑。
  “可是昨晚魇住的缘故?”雪雁有些奇怪道,因昨晚黛玉半夜突然说起了梦话,怎么叫都叫不醒,直闹到五更天雪雁才睡下,早上起的匆忙,便忘记问了。
  黛玉只道她做了个古怪的梦,竟不知还说了梦话,便有些迟疑道:“倒也不是魇住了,不过是前儿我去给母亲请安,听到霓裳姐姐说起娇姨娘,提到什么颜面不颜面的话。后来被母亲看到我在外间,吃了好大一惊,虽然并没问什么,我总觉得母亲在避着我,便有些害怕。”
  雪雁思来想去,大概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应该是贾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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