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少帅-第34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乔五老脸微红,想到自己曾经也是带着几千黑龙会帮众围杀林大炮和老妖,也设计围杀过帅军,想不到风水轮流转,今天竟然被帅军堵在房间里面了,连个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老妖丝毫不理会乔五,冷冷地说:“不过乔爷放心,少帅仁义,已经下令不要你们的命!”
乔家父子的脸上微喜,想不到楚天竟然能够放过他们,但老妖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阴沉:“只要你们留下右手,你们就可以活命。”
乔印年轻气盛,踏前半步,正欲冲去的时候,十几支连弩瞬间对准了他,乔五忙按住自己的儿子,此时不是冲动拼命之时,帅军连弩的强悍他早已经有所领教,虽然不及手枪的灵活,但如此近的距离,射在身上是必死无疑。
乔五长叹一声,楚天要他们的右手,无异于要了他们半条命,乔印更是右手用刀之人,断其右手就是毁其身手和希望,现在的局势却容不得自己讨价还价,但活命和废手之间,乔五都不想要乔印选择,他还年轻,还有前途。
乔五见到看着的窗户,心里瞬间做出了决定。
乔五眼神带着慈祥,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拍拍乔印的肩膀,包含感情地说:“乔印,不要反抗了,江湖仇杀,咱们能够保得性命已经很不错了。”
乔印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乔五制止住了,乔五抬头望着老妖,淡淡地说:“我们选择断手,麻烦给把锋利的砍刀来!”
老妖没有说话,从身边的帅军兄弟拿过砍刀,扔给了乔五,乔五拿过砍刀,返身拿了床被单,轻轻地说:“不要让鲜血溅射脏了地板。”
老妖依然没有说话,眼神像是冰雪般的寒冷。
乔五猛然抖动床单,床单飘飞起来,挡住了老妖他们的视线,乔五趁此机会,用力把乔印撞去窗户旁边,喊道:“乔印,你快跳窗走,快走!”
乔五边喊边击射出两颗铁胆,还挥舞着砍刀向老妖他们冲去。
乔印回望了眼乔五,丝毫没有留恋,瞬间爬上了窗户,然后轻轻跳了下去。
老妖听风辨位,割肉刀轻轻劈出,把两颗铁胆斩落在地,然后左手轻轻挥动。
二十把连弩瞬间射出。
床单还没有跌落,乔五已经听到无数响箭的声音,随即感觉到自己庞大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着,最后跌倒在舒适的床上,身上刺满了近百支弩箭,乔五偏头见到乔印已经离去,脸上带着最后的笑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乔印听到楼上的响声,知道父亲必然遇难,但也来不及难过,先让自己活命要紧,于是刚刚落地,就撒开了腿往僻静之地跑去,刚跑了几步,他就退了回来,因为前面出现了几十号帅军兄弟,手里都握着连弩。
乔印连退几步,猛然转身逃去,刚前进了十几米,无数弩箭已经射了过来,铺天盖地般把乔印淹没在箭雨之中,等老妖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乔印已经奄奄一息了,手里还握着他华丽的宝刀,睁着眼睛望天空,他实在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死了。
老妖拿过砍刀,冷冷地说:“连父亲都能舍弃的人,留着何用?”随即右手用力钉下,砍刀轻易地穿破乔印的喉咙,鲜血汹涌的从刀尖处冒了出来。
寒风拂动着乔印的头发,但他的眼神再也不会转动了。
京城的灯火依然透明!
第371章 确定行踪
铜墙铁壁!固若金汤!
凡间告诉楚天这八个字的时候,楚天没有丝毫的惊讶。
凡间把和平饭店的平面图,还有周围楼层示意图递到楚天面前,脸上带着忧虑,缓缓地道:“这里就是周兆森的藏身之地,和平饭店的顶楼已经被包了下来,任何闲杂人等都无法靠近,据星月组成员的观察,和平饭店不下百名便衣,饭店周围还有不少狙击枪手,所以采取强硬措施杀周兆森,几乎不可能!”
楚天长长地叹了口气,他虽然猜到了艰难,但却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程度,开口说:“看来,周兆森身上确实有不少东西啊,否则林玉清怎么会如此费尽心思的派人保护他呢?”
凡间清楚楚天所说的意思,越是如此越应该早点下手。
楚天站起来走了几圈,回头说:“凡间,那些百名便衣有没有收买的可能啊?”
凡间摇摇头,脸上也带着无奈,道:“林玉清实在聪明,这百余名警察全是外省市调入,等我们摸清底细找到突破口的时候,估计林玉清已经掌握了所有的证据。”
楚天点点头,这确实是林玉清的作风,设想周全,步步到位。
“而且那些便衣警惕性都很高,很尽责。”凡间补充着说:“虽然今天是和平饭店五十周年店庆,但他们也没有下楼参与饭店的豪华酒会。”
楚天忽然停住了脚步,脸上带着欣喜,重复着说:“今天是和平饭店五十周年店庆?”
凡间微微愣住了,点点头,不知道楚天听到店庆怎么会如此高兴。
机会!楚天整个人轻松起来。
夜色朦胧,什刹海河上。
一条橹船自前海晃悠悠漂过,一盏纱灯,一壶烧酒,几碟小菜,楚天和凡间相对坐着。
楚天望着不远处的和平饭店,又看看门口的空地,脸上挂着笑容,抬头看着对面的凡间,道:“凡间,一切都安排好了吗?”
凡间恭敬地点点头,语气带着崇拜,道:“少帅放心,全部都安排好了,凡间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如此的妙计良策轻易地从少帅口中道出,凡间自叹不如!”
楚天轻轻摆手,为凡间倒了杯酒,淡淡地说:“希望聂无名和孤剑顺利得手!”
凡间点点头,受宠若惊地端起酒杯慢慢地喝起来,眼睛不断地望着和平饭店的空地,心里寻思,以聂无名和孤剑的实力,杀个周兆森还不是易如反掌?
晚上八点整!和平饭店张灯结彩!
不少附近的民众已经在和平饭店空地周围等待,楼上的窗户也探出了不少人头张望,他们都在等待和平饭店的店庆烟火,和平饭店已经贴出了告示,今晚会连续燃放百万烟火。
店庆策划人右手轻挥,十束烟火“砰砰”上空,井喷式的愉悦,瑰丽四溢,璀璨绚烂。
观看的人们止不住地发出赞叹,看着它们在眼前盛开,然后涣灭,虽然美丽只是瞬间,但却是如此的夺目眩晕,让人无法忘记。
楚天躺在船上,安静地看着烟花,想不到夜空中的烟花是如此的美丽。
凡间则盯着和平饭店的顶楼!
烟花连续燃放了十几轮,绚烂的天空吸引着无数人的注意力,谁也没有发现新摆上的烟花已经超过了三十束,而且全部偏离了方向,宛如排炮般的齐齐对着和平饭店的顶楼。
“砰砰砰”,烟花再次燃放起来,但这次没有人们想象中的美丽,甚至有点恐怖,“砰砰砰”,三十发宛如炮弹般威力的烟花轰在顶楼的各个窗户,热烈地炸了开来,有些还钻进了房间里面散发着。
烟花燃放在空中会让人赞叹,射错了位置则会让人胆战心惊。
每束烟花有九发,三十束就是二百七十发,全部毫不留情地轰着顶楼,顶楼被震碎的玻璃碎片砸了下来,声势极是吓人,跑进房间里面的烟花则四处乱窜,还点燃了不少东西,逼迫得人毫无躲藏之地。
空地围观的人群见到烟花燃放出事,怕留在原地会被警察带回去协助调查,都明哲保身地四处散开,无奈观看的人群实在太多了,推来推去的让和平饭店门前变得混乱起来。
而顶楼,有些在睡觉的警察被炸醒了,忙惊慌失措地跑了出去;有些值班的警察听到烟花爆炸声,好奇地推开门想要察看究竟,窜进房间的烟花很快把他们逼迫了出去,身上还或多或少的被烟花烫伤。
逃出去的自然还有周兆森和贴身的两名警察,他们都正在套房里面看电视,忽然之间,窗户被炸碎了,正以为有人袭击的时候,又是烟花轰了过来,他们下意识地低头,烟花轻易地轰在电视上,还把电视机轰了下来,“滋滋”乱响。
周兆森他们连滚带爬地逃出门外,反手关上房门,惊魂未定地喘着气,他奶奶的,性命差点被这些烟花夺去了,此时走廊已经拥挤了近百名警察,为首警察看着烟雾缥缈的顶楼,皱皱眉头说:“先把证人带到二楼!那里有个偏厅,可以暂时休整,我看看火灾情况严重程度,再请示领导要不要换地方。”
于是七八十位警察护送着周兆森向二楼走去,刚刚经过二楼立体观赏鱼玻璃的时候,“砰”的一声,观赏鱼玻璃忽然破碎了,鱼儿和水哗啦啦地泻了下来,流淌在走廊上。
周兆森不是蠢人,烟花时间如果是意外,那么玻璃破碎则是有意为之,连续发生两起事情,看来是有人要自己的命了,不是周龙剑就是楚天,周兆森决定多个心眼,细心地观察着走廊环境。
水涌在走廊上潮湿了众人的鞋子,鱼儿垂死乱蹦跳,忽然,整个和平饭店的灯全部熄灭了,七八十位警察心里莫名惊慌,领队者忙喊了起来:“有情况,有情况,戒备!”
话音刚落下,一根电线落了下来,跌在手中“滋滋”作响,电流无情地鞭策着鱼儿和警察,止不住地扭动嚎叫起来,所幸周兆森的鞋子是高档货,强悍的电流竟然没有击中他,他听到警察的嚎叫之后,立刻甩开脚步向前跑去。
周兆森刚刚跑到走廊尽头,找到紧急楼梯,忙冲了进去,他已经感觉到身后传来的杀气,进入楼梯之后,他没有往楼下跑去,反而向上跑,他心里明白,来人竟然步步为营地逼迫自己到了这里,那么楼下必定有人在等着自己,所以楼上相反是安全的。
周兆森跑了之后,走廊的电流忽然之间消失了,和平饭店也亮了起来,七八十位警察面无血色的瘫坐在走廊上,他们虽然没有被电死,但全身已经没有了力气,甚至召集救援都喊不出口。
周兆森的选择无疑是正确的,聂无名跟在周兆森后面进入楼梯,见到这家伙反而向上跑去,微微苦笑,轻轻吹出联络口哨,然后就往上面追去。
孤剑等待片刻,没有等到周兆森,却收到聂无名要其出去的信号,心里纳闷之际忙闪出了和平饭店,刚刚出来,就见到三楼出现两个人影,一前一后地追杀着,孤剑环看四周,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等候。
周兆森跑到三楼,知道自己必须跳下去才有活命的机会,楼里的警察已经靠不住了,唯有依靠和平饭店周围的狙击手才能让自己逃命了,林玉清曾经向他交过底,如果在饭店里面遭受了袭击,尽快跑到外面,四周还有十几把狙击枪掩护他,然后可以趁此机会去第二个安全的地方。
其实周兆森想得太严重了,只要他细心思虑,就会发现情况并没有想象中的严重,只要返身跟聂无名大战十几个回合,顶楼剩下的几十号警察很快就会赶到支援,但周兆森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以为楚天他们派出不少人来暗杀自己,整个和平饭店已经处于危险之中了,因此逃出和平饭店才是最安全的。
周兆森左手刚刚撑在窗户上,还没来得及跳下,凌厉的杀气已经从身后袭来,无奈之下,只好回身抵挡,但两手空空,根本无法反击聂无名强悍恐怖的军刺,只能扭动身形,连连退步。
周兆森险险闪过聂无名攻来的军刺,衣服已经被割开了裂缝,头上止不住地流出汗来,聂无名也微微诧异,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