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逆时代-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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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饶。”徐饶如实回答。
“。”对面直接道,似乎直接忽视了这个平凡的名字。
“我觉得有些东西还是当年的好。”徐饶道。
“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对面的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
徐饶沉默了,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不耐烦的男人也没有挂掉电话,似乎是在等待着这不算漫长的一分钟,即便是对面一言不发,有些可笑的原则性。
一直到这一分钟快要过去的时候,徐饶才迟迟的开口道:“想要杀马洪刚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这是两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似乎在做着一场心与心的较量。
这一次轮到电话对面的男人沉默了,不过也仅仅是沉默了有几秒,才传来那沧桑到沙哑的声音。
“我可以见你,但是时间地点我定。”男人道。
“时间不多了。”徐饶补充道,声音中充满了有恃无恐。
“鹊山花园最东边的第一个长椅,凌晨我在哪里等你。”男人完,直接就挂掉了电话。
徐饶对着电话皱了皱眉头,想着对面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家伙,他很清楚穆黄花的话绝对不是什么危言耸听,但不过对面到底是鬼神还是大罗金仙,自己需要跑这么一趟了。
此刻已经接近十一点,即便是在不算繁华的方十街,拦下一辆出租车也不算是什么难事,不过徐饶心疼的,是自己的腰包,这两光是打车钱就快要把他榨干。
跟师傅报了一个地址,出租车风一般的杀过去,徐饶难得的闭眼沉思一会,这种奔波的生活,让人打心眼里觉得疲惫,无比陌生的环境,无比陌生的人,每一时每一刻都似乎在不断的适应着。
十一点半左右,徐饶到达了目的地鹊山花园,这是西城区跟北城区中间搭界的地方,徐饶从未来过,但是早已经见怪不怪,因为这么一座城市,最不缺的就是陌生的风景,陌生的人。
来到约定地点,这恰好是这公园最偏僻的地方,徐饶自顾自的在长椅坐下,低着头沉思,周围是一片黑灯瞎火,是干一些龌龊之事的好地方,但是因为这北京十一月的着实的刺骨,也没有人愿意大半夜在这里搞事情。
难得的几分清静却让徐饶的内心实在安静不下来,因为他知道自己等会到底要面对一个怎样的家伙。
不知道在这个长椅上煎熬了多久,徐饶感觉自己眼前多了一个影子,抬起头,是一个穿着黑色皮夹,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虽然看起来不高,但是却是完完全全的练家子身材,徐饶能够在这个男人身上嗅到一股强大的杀气,这完全可以徐饶自打离开大兴安岭以后所遇到最恐怖的男人。
这个如同黑洞一般的男人微微低着头,因为这一片的照片情况不咋地,徐饶看不清这个男人的眼,但有一种被什么野兽所盯上的错觉。
“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适的解释,如果没有,你需要为自己出的话付出代价。”男人用低沉的声音着,声音如同能够撕裂什么一般。
徐饶冷着脸,他当然清楚这个男人的一席话到底代表着什么,但是不知道为何,也许是这黑色,也许是这冰凉如果,徐饶感觉自己的血慢慢沸腾起来,眼前这个强大的男人,激起了这漫长平静所压抑下来的战意。
“我想知道,你所谓的代价,到底是什么?徐饶很危险的笑着,做着无疑是最危险的举动。
男人似乎是屏住了呼吸,慢慢嗅着徐饶身上越发浓烈的杀气,并没有回答徐饶,而是在片刻之后,突然爆发出了拳头,猛的打向徐饶要害。
坐在长椅上的徐饶猛的挺身上去,躲过男人这凌厉的一拳,猛的靠向这个男人的胸口,直接把这个男人撞出去几米远。
徐饶只感觉自己撞到了一堵墙上,而完完全全硬生生扛下徐饶一击的男人后退几步,并不吃力的稳住了身体,就好似徐饶这奋力一击没有任何效果一般。
“有点意思?你师傅是谁?”男人不怒反笑的道。
“你还不到知道他们的高度。”徐饶狂妄无比的着,傲气到了极点,就好似这夜晚把他的另一面给彻底激活了一般。
也许更多更多的,是徐饶心中的恼怒,这一块没人下嘴的蛋糕,比什么还要折磨徐饶的人,他一点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世界已经变成了这一副模样,但是到了现在,他又不得不相信,这个世界,这个时代,已经变成了这么一副模样。
如果这短短的时间给徐饶留下了什么,那唯有是这么一块没人吃到发臭的蛋糕。
第六十一章 后生可畏?
刘雷的表情渐渐冷下来,似乎也被勾起了最纯粹的战意,脱掉黑色皮夹,白色衬衣似乎要比手臂上的肌肉所撕裂,低沉的说道:“年轻人,卑微点不是什么坏事,既然你师傅没有把你*出来,那么也只有我来把玩把玩了。”
面对给人巨大压力的男人,徐饶的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着,这让徐饶终于再次体会到了那座大山所给予他的东西,或许可以说的上是绝望,却让徐饶兴奋到无以言语,就好似此刻,生命正怀揣在他的手中,颤抖着。
“来吧!”徐饶呐喊着。
两个男人同时起身冲向对方,嘭的撞击声,谁都不甘示弱。
徐饶猛的一拳打在刘雷的脸颊上,刘雷不但没有躲,甩出一拳轰在徐饶的胸口。
两人同时震开,却同时再次扑向对方,就好像角斗场里的两头野兽,唯有倒下,没有两人同时站起。
激烈到让人窒息的战斗,每一拳都没有落空,但是尽管如此,尽管鲜血早已经挥洒出去,两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唯有往前,往前,再次往前。
何等的痛快,就好似一大杯烈酒,猛的饮下肚,只感觉到那一份火辣辣,也只有一分火辣辣。
如胶似漆的两人再次分开,大口大口喘着气。
徐饶擦了擦嘴角上不停流淌着的血流,脸上是一股笑意,或许只有这么一刻,他才感觉他还活着,还以徐饶这个名字所活着。
“继续。”刘雷大口喘着气,冲徐饶摆了摆手,同样的是一脸的痛快,似乎这是这并不相识并不相知的两人唯有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是疯魔,仅此而已。
徐饶怒吼着,就好似身上有了火焰了一般,冲向刘雷。
刘雷面对这么一头野兽,气息没有一丝的紊乱,而是侧身抓住了徐饶的拳头,然后猛的拉扯下去,在空中给了徐饶的肚子一拳,反身一脚把这早已经杀红了眼的年轻人给踢飞了出去。
徐饶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吐出一大口的血水,似乎刘雷这一重击给了他再也站不起来的伤害。
刘雷大口大口喘着气,体力也跟着接近了极限,如果这个家伙再次站起,估摸着这一场战局,就真的难说的,但是就刘雷看来,这个名为徐饶的年轻人已经不可能再次站起。
刘雷这个想法还没有在他的脑海中凝固,这个年轻人就这样诡异的起身,尽管他已经满脸都是血水,但是这个如同稻草人一般单薄的身体,却挺的那么直那么直。
“疯子。”刘雷失声说道。
“你不也是?”徐饶笑着,笑的是那么那么的疯癫,似乎这一种疯狂,是他唯一的发泄。
“至于到这么一步?”刘雷攥了攥疼痛无比的拳头,面对这个怎么都不会倒下的年轻人,在刘雷的心底的最深处,竟然升起一丝畏惧出来,虽然刘雷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此刻看来,他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我还没有尽兴。”徐饶比划着,脸上的笑容只增不减。
“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不过我喜欢,来吧,就让你我拼一个你死我活。”刘雷大笑着,似乎受徐饶的感染,也疯狂了。
徐饶微微一笑,猛的冲了上去,努力挥舞着拳头,但是就在拳头在接近刘雷的那么一刻,凝固了,这个怎么都不会倒下的年轻人倒下了。
随着徐饶悄无声息的倒下,这一场战斗终于彻底的结束,刘雷呆呆的站在原地,就好似感觉一座大山在自己眼前所倒下一般,很震撼,震撼无比,刘雷大口大口喘着气,感觉自己至少还活着。
用颤抖的手摸出shǒujī,拨通那个号码。
“你到底给了我怎样的一个疯子?”刘雷的声音微微的颤抖着。
“怎么说?”对面传来穆黄花的声音,看起来穆黄花是察觉到了刘雷颤抖声音中所隐藏的东西。
“就在上一刻,我可能真的会倒在他的手中,近二十年没有体会到的胆寒,托你的福,我再次在他的身上托体会到了。”刘雷点燃一根烟,似乎从眼前这个疯子身上,想起了自己的那么丁点的曾经,那是他一生都无法摆脱的过去,所以说这个男人才会活着如此悲哀,他的后半生,唯有等死跟为了过去而活着。
对面的穆黄花沉默了,这个女人很清楚很清楚刘雷这一番话到底代表着什么,这简直就如同一个*一般,炸在了穆黄花的心房,就这个她以为有点灵性的野狗,刚刚差点咬死刘雷这么一头下山恶虎,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叫做奇迹的东西?
“你相信吗?”刘雷问着。
“以前不相信,不过现在相信了,他怎么样?”穆黄花突然有些懊悔,懊悔让这么两个男人碰到一起,但是不知道为何,她的心底突然有了几分的心疼,她也不知道这莫名其妙的心疼,到底来源于何处。
“人还没死,你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条疯狗?看他的年纪,要是再修炼个五六年,我就没有什么招架之力了,这代表着什么,相信你应该要比我清楚的多,这个人,可不是简简单单轰动半个澳门的层次。”刘雷说着,虽然他被这个年轻人打的伤痕累累,但是不知道为何,刘雷就是生不出一丝的怒气出来,虽然这个年轻人有着一副傲骨,但是却没有一点刘雷瞧着不中眼的东西,这是一条疯狗,不是那么一直在象牙塔身材臃肿的狼。
“难道还得要这么一条野狗登天不成?不过想想也对,二十多岁就能把你这个省港澳排的上前五的变态逼到这个地步,且不说你有没有动真格的,光是能够让你说的出这一番话来,这个男人就已经算是金子当中的金子了。”穆黄花说着,她有些欣慰,因为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光光只有她能够看到这么一条野狗的凶悍了。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我活到这个份上,还能够见到这么一个小子,这一身伤没白挨,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你也就别操心这些会让手上带血的事儿了,马洪刚我会让你见着面。”刘雷似是感叹一般说着,有些惺惺的挂掉了diànhuà。
看着地下躺着年轻人,感慨良多的点燃第二根烟,扶起这个没有内伤但体力彻底耗尽的年轻人扔在长椅上,刘雷穿上皮夹,却疼的呲牙咧嘴。
不大不小的鹊山花园中,两个男人的就这待着,一个看似睡了过去,一个一根一根抽着烟,就好似两个时代就这么碰到了一起一般。
当徐饶睁开眼时,眼前是那个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男人,这个在徐饶心目中如果怪物一般的男人眼神中却有一丝徐饶在强者身上几乎感觉不到的柔和。
“还要不要打?”刘雷温声道,就好似看着一个那么一个后生可畏的后辈。
徐饶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