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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孤逆时代-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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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那点所剩下的情绪。

  “黄‘花’,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马洪刚松开那握住穆黄‘花’的手,声音似乎有些沙哑。

  这个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都无强大的‘女’人,只是平静的站着,似乎一点也看不出她的无助出来,但是在这个‘女’人眼,总能够看出一丝让人心疼的东西,或许再怎么强大也好,心态再怎么强大也罢,她也只是一个‘女’人,一个疼了会哭的‘女’人,一个被背叛了会心痛的‘女’人,她只是不喜欢不会表达这些所谓的儿‘女’情长,并不是她感觉不到这些儿‘女’情长。

  马洪刚有些不敢直视这个‘女’人的眼,或许在救穆黄‘花’时,马洪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但是等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马洪刚突然觉得自己心竟然这些于心不忍,而这一份马洪刚难以衡量的于心不忍来自于何方?马洪刚自己都想不清楚。

  马洪刚是一个对自己无狠毒的男人,对别人更是如此。也唯有这样才能让他得到这个他曾经所向往的世界,虽然此刻马洪刚并不能保证的,这一路他到底后不后悔?

  穆黄‘花’微微点着头。只是轻轻喃喃了一句:“说欠你的情,这时我已经全部还清了。”

  或许这么一句,穆黄‘花’在很久很久以前,可以说了,但她不想说,也不希望说,但如今必须要说了,因为这句话只要是说出口,马洪刚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马洪刚,而她穆黄‘花’,也不会是曾经的穆黄‘花’了。

  马洪刚的脸有些微微的颤抖,连手指都跟着颤抖了起来,他曾经最想听到一句话,但真正在穆黄‘花’口说出口时,马洪刚突然觉得这句话,是他最不想最不想听到的,他一点也搞不明白,到底是他变了?还是这个‘女’人变了,又或者这个世界变。

  “也好也好。”马洪刚嘴里这样说着,这个对他无残忍的世界,他用更为伤人的方式回绝了。或许这是命,又或许冥冥之,一切都已如此。

  “汉之,黄鹰,你们带着黄‘花’走吧,我不去了。”马洪刚说完,头也不回了走进了身后的酒店,那个背影此刻显的无的苍老,无的萧索,也许马洪刚所走的路,每一步都是这样不断不断舍弃,他别无选择,自始至终。

  当一个人以为命运掌握在自己手的时候,那往往是被命运所掌握的时候,这是马洪刚仅有的一句人生格言,无的‘抽’象,又无的实际。

  虽然这对刘汉之来说是一个苦差事,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扮演了司机的角‘色’,一路沉默不语,他跟穆黄‘花’虽然没有什么所谓的深仇大恨,但是两人是一直看不顺眼,原因很多,如同两个天生的死对头一般,刘汉之在马洪刚手下扮演下的武将,而穆黄‘花’扮演着则是书,所以两人难免有些磕磕碰碰,不过倒也是无伤大雅,等穆黄‘花’真要离开时,刘汉之心多多少少也有些不是滋味。

  许黄鹰跟穆黄‘花’坐在车的后座,这原本亲密无间的兄妹俩,此刻变得沉默起来,即便是有千言万语,即便是对于这个世界有着千万的感慨,但谁也说不出口,又或者那些想要说出口的话,不能说。看着开车的刘汉之都一个劲的擦额头的汗水,为这两人干着急。

  最后最后黑‘色’的卡宴停在了那一栋老别墅前。

  “是这儿”刘汉之说的,这一路,这两人还真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刘大光头,之前得罪你的地方,在这里说句抱歉了,毕竟也是我长辈。”穆黄‘花’忽然笑了笑说道,也不管刘汉之要说些什么,要做些什么,直接下了车。

  许黄鹰紧跟其后。

  刘汉之一个人在车‘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傻笑了笑。或许马洪刚等等一句话,等的很久了,和他又何尝不是,但最后唯有所剩下美丽最美丽的离别罢了,这个世界完美的东西,哪有那个轻而易举的得到了。

  下了车的穆黄‘花’跟许黄鹰,两个人仍然沉默着。

  许黄鹰掏出七块钱一盒的红双喜,递给了穆黄‘花’一根,自己默默的点燃一根。

  很难想象,一个‘女’人如此老道的‘抽’一根烟。或许谁都会好,这个‘女’人有着什么样的故事?但谁也都会明白,这一个故事,也许是这个世界最难以与人道之的事。

  “这事,三爷也是身不由己,没有办法。”许黄鹰说着,声音之充满着无奈,深深吸了一大口的烟。

  穆黄‘花’仅仅是站在这一栋老别墅前,身影是那么的单薄,又是那么的无力,牵强的笑了笑道:“我都知道,我只是为自己觉得不值。”

  黑灌无安静的趴在穆黄‘花’的脚下,这一条命运同样坎坷的狗像是知道这个‘女’人即将要离开一般。

  许黄鹰大口大口吸着烟,慢慢蹲在了地,腰极其的弯曲,这个其实还没有三十岁的男人,是那么那么的佝偻,像是一个已经到了暮年的老头子一般。

  “如果没有三爷,我们当年死在那个人贩子手里了,我手,你手的东西都是他给的,还不完。”许黄鹰说着,这是一个一辈子只想着报恩的男人,即便是他已经给予了当年马洪刚给予他的一千倍一万倍,但是许黄鹰仍然觉得不够。

  “或许如此吧。”穆黄‘花’说着,她很清楚,她跟他,不是一类人,她太了解马洪刚了,以至于马洪刚这样把她卖了,她都一点不觉得惊讶,这不是她最害怕最害怕的事。

  “哥对不起你,算是要我带着黑灌进去拼命,我都不愿意让你去,但是三爷不让,说我是送死。”许黄鹰说着,这个无刚硬的男人难得‘露’出这一丝的柔弱。

  穆黄‘花’笑着,‘摸’着黑灌的脑袋,似乎这么多年过去了,许黄鹰还是一点没有变,但是她是意这样的许黄鹰,一个简单的许黄鹰,在她心的地位,要的过无数个复杂的马洪刚,她从来不认为马洪刚那叫聪明,更不会认为这样的许黄鹰叫做傻。

  “哥,最后答案我一件事成吗?”穆黄‘花’说着。

  许黄鹰摇着头道:“可以答应,但这绝对不是最后一件。”

  “别死在哈尔滨,即便是三爷要你去拼命,也不要把这一条命随随便便扔掉了,我怕你死了,我会去跟三爷拼命。”穆黄‘花’极其认真的看着许黄鹰。

  许黄鹰愣了愣,又瞬间明白了过来说道:“黄‘花’,怎么能够说这样的话,三爷是我们恩人,我这条烂命死了死了,你一定要活。”

  穆黄‘花’听过后,落寞的笑着,唯独这一点,许黄鹰跟他很像很像,那是拥有一颗无论对还是错,都无法撼动的心,谁也说不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到底是我的命重要,还是那马三爷的命重要呢?”穆黄‘花’问出这个无刺耳的问题,这是一个穆黄‘花’认为许黄鹰无法回答的问题,现实也是如此,许黄鹰沉默着,良久良久,她终于知道这个答案或许她等不到了。

  “我走了。”穆黄‘花’说着,松开放在黑灌脑袋的手,然后走向这一栋慢慢巨大起来的别墅。

  一步。。。两步。。。三步。。。正当那一颗悬起来的心即将要破碎的时候,一个发自灵魂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那嘶哑的声音一点也不像是从人的口所发出的,而是来自于灵魂。

  “你最重要!”

  这一次,她真的笑了,这一天有太多的人等一句话很久很久,而她终于等到了,或许眼前即便是刀山火海,对于此刻的她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黑灌发出一声很像是狼声的悲鸣,想要追去,却被许黄鹰直接抱住然后塞进车,自己也了卡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开车。”或许许黄鹰怕他再待一秒,他都会后悔,他何尝不明白这一切,但是他又能做些什么?

  人们总是把自己仅有的那一点懦弱跟无能推脱在了毫无选择深‘色’,他真的是毫无选择?

  黑灌一口直接咬了许黄鹰的胳膊,许黄鹰没有任何反抗,只是任由这条要人还要有人‘性’的狗这样死死咬着自己的胳膊。

  刘汉之通过后视镜看着这无悲凉的一幕,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根本是无从开口,这是多少人所无法改变的事情。

  而这个所谓的无法改变,是真正的无法改变吗?黑灌仍然死死咬着,许黄鹰深深低着头,肩膀不停的颤抖,哽咽着。


第一百零四章 奇女子

  “你说我到底算是一个什么爷们。。。”许黄鹰说着,一只手放在黑灌头,轻轻抚‘摸’着这一条死死咬着自己的狗,表情并没有太多的痛苦之‘色’,而是浓浓的无奈与不甘。

  刘汉之通过后视镜看着许黄鹰,或许这种极其无奈的表情他已经看了太多太多,他不愿意说一些漂亮的话去安慰许黄鹰,因为穆黄‘花’的离开,或许是对穆黄‘花’最好的结局,但同样也可能是最坏的结局,连刘汉之这种大粗条的男人都会懂得,抱有最好的结局的人,往往是被击垮后瞬间一蹶不振的。

  卡宴慢慢远离那个别墅,所唯有的,只是黑灌的悲鸣。

  人在大多时候,往往不如一条狗。

  穆黄‘花’踏这个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戒备森严的别墅,或许是因为马洪刚早早打了招呼的原因,还没有等穆黄‘花’打开这巨大的木‘门’,那个接待马洪刚管家一般的年‘女’人打开了‘门’,下下看了眼穆黄‘花’,那张有些冰冷的脸变的柔和了几分说道:“跟我走吧。”

  穆黄‘花’微微点了点头,直觉让她在这个‘女’人身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或许这个给人一种管家错觉的‘女’人,即便是刘汉之都不能够在其手游走几个回合,这是穆黄‘花’的第六感,往往这种第六感最没有最没有依据,但在有些时候,往往准确的可怕。

  进入这栋古风十足的大别墅,穆黄‘花’并没有‘露’出什么感叹的神情,只是随着这个‘女’人一路了楼,这栋别墅空‘荡’无,乃至进入这栋别墅会让人感觉空气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几分一般,到处充满着死气,即便是一个对风水算命一无所知的斗升小民都很清楚这死气沉沉不是什么好事。

  仍然是那个老书房,年‘女’人停在了书房前,做了个请的姿势。

  穆黄‘花’刚要推开房‘门’之际,这个古板到不能再古板的年‘女’人突然开口说道:“我劝你在里面最好不要做什么傻事,相信你也会很清楚,这书房里面所待着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个你认为的糟老头子。”

  穆黄‘花’停止了开‘门’的动作,她当然明白这个年‘女’人话的意思,且不说这近似威胁一般的语气,不管这是对谁好对谁坏,在穆黄‘花’耳,这一席话一点都不刺耳,甚至能够给穆黄‘花’心此刻几分暖意。

  “我没有那么傻,当然也没有那么聪明。”穆黄‘花’说着,给予这个‘女’人报以一个微笑,然后打开了房‘门’,只留下这个名为杏姨的‘女’人有些恍惚,似乎这个微笑,似曾相识一般,她不相信狗血,也不相信戏剧‘性’,但是更不是绝对的否则这两者。

  书房的大红木桌仍然坐着那个老人,而老人背后的黑暗处,仍然隐秘着那个男人,而穆黄‘花’,坐了曾经马洪刚所坐下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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