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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射雕同人]穿越射雕之皇帝难当 作者:辰辰小天-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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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却是弟弟的心结解开了,感情也恢复如初,甚至赵与芮更加粘着她了。苏若沈对此很是感慨,自己没有想到,自家弟弟竟然这么快就想通了,在他的预计里,至少会有半年多时间的磨砺才能让赵与芮真正成熟起来。
  
  虽然心里有些不舍,但是赵与芮不经风雨,怎么可能真正地独当一面呢?纵使赵与芮有点儿小聪明,那也是不够用的,早晚会被别人玩死。
  
  苏若沈一叹气,心道这事果然急不得。刚要再迂回些,外面方艾就抱着一小摞奏折进来了:“官家,这些是叶大人让奴婢带来的。”
  
  先是一愣,苏若沈奇道:“叶适?”叶适不上朝不管这些事已经很长时间了,这会儿怎么在家养病还能弄出这么多奏折来?
  
  方艾点头道:“叶大人说,这些都需要官家亲自过目的。”
  
  赵与芮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想再让自家大哥提起王妃的事情,他找了个很冠冕堂皇的理由:“皇兄,臣弟告退。”
  
  苏若沈柔声道:“芮弟,你先回去陪陪王妃。”然后又对张宁道:“张宁,你替我送送荣王。”
  
  张宁领命而去。
  
  出了勤政殿的大门,赵与芮讽刺道:“张宁,你们江湖人不都是些自命不凡之辈么?不是不屑于和朝廷沾上边儿么?依本王看,你们是闲和你们接触的官员品级太小!”
  
  不过是个怕兄长被抢了的孩子罢了!张宁也不在意。如果要和这小孩儿斗气,他还有时间做别的事情么?
  
  见张宁不答话,赵与芮嘲笑道:“哟,这会儿装什么清高?你张宁张大盟主不就是个例子么?武林盟主攀上天子的高枝,其他的江湖人是否要一一对应啊?”
  
  张宁突然转过头来,给赵与芮吓了一跳。但见张宁笑容温和,以为他会发难的赵与芮也就放下了心,刚想接着嘲讽,就听得张宁开了口,语调是很恭敬,但那内容却差点让荣王殿下火冒三丈:“荣王爷,别怨我没有提醒你,这些话你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我不会和你计较;但若是在外面说了,有些江湖人啊,可不管你是不是皇亲国戚,你能不能完好无损地去参加第二日的早朝,还是个未知之数!”
  
  “你!哼!”赵与芮冷哼道:“虽然是你告诉了我扶摇的身份以及他他为什么接近我,但是张宁,你休想让本王有什么感激心!我告诉你,你最好对大哥是一心一意,若是胆敢存有二心,本王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张宁心中一惊,正想问他自己什么时候告诉过他,赵与芮接下来的这句话又让他哭笑不得。于是张宁开口道:“荣王殿下,张宁永远不会存有二心,此生此世待陛下一心一意。”
  
  二心是没有,一心一意是肯定的,只不过是赵与芮说的那种忠心,还是……别的什么,就看荣王爷自己的理解了。
  
  赵与芮品着这话,觉得不是个味儿,但随即又暗暗摇头,觉得自己想歪了。看张宁那个样子就知道他不好男色,怎么可能对大哥……更何况,如果这小子真有那个心,自家大哥不早就……咳咳。
  
  “记住你今日的话!”赵与芮冷哼一声,撂下去一句场面话,然后甩袖子走人。
  
  张宁淡笑道:“永不敢忘。”
  
  赵与芮出了宫门,坐上了回荣王府的轿子,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轿子马车之类的代步工具,一般情况下都是骑马而行。虽说临安城里不准骑马,但那时对普通人而言的,对他荣王爷来说,不骑马才是稀奇事。只不过现在他被自家大哥下了一道圣旨,勒令在自家王府里闭门思过。虽然对于他出来溜达这件事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但是他也不好光明正大地在大街上骑马不是?那不就等于昭告天下荣王赵与芮抗旨不尊?皇帝是办他好,还是不办他好?办吧,那时自己的弟弟;不办吧,这对于天子威严实在是个大污点,这个污点还是他荣王一个巴掌打上去的。所以赵与芮还是乖乖的藏在轿子里吧。
  
  张宁回到勤政殿,苏若沈正紧抓着一本奏折不放,看手上那力度似乎是想把它捏碎了。见张宁进来,他手上的力道松了松,神色间是这些日子以来不曾浮现的沉重。
  
  “陛下?”
  
  苏若沈将奏折递给张宁,示意他看看。张宁接过,快速瞥了一遍,抬头看向苏若沈:“陛下,可是要张宁去查?”
  
  奏折本是半月前送上临安的,但是却被拖延至今,还是叶适无意间发现的,这才到了苏若沈手里。奏折上大体意思是,江陵治水专款被贪墨了,具体是谁还不清楚,要朝廷自己派人来查吧,他们是无能无力了之类云云。所谓专款,是在各处沿河道的府衙处发放的应急款项,以免朝廷来反应不及造成遭难。
  
  苏若沈摇摇头,苦笑道:“我未想到他们竟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我明白,所以这些个官员贪些小钱、收些小礼的,我虽然知道,但只要他们不犯国法、不草菅人命鱼肉百姓,我也从未真的将他们怎样。可是这治水的银两,他们怎么敢贪墨!”说到最后,他已然是咬牙切齿,愤恨不已,“难不成是看我软弱好欺!他们还真以为我这些日子以来所谓的修身养性就不能砍了他们?”
  
  张宁道:“何须陛下出面?江湖上的亡命之徒众多,诸位大人不慎招惹上,也只能说是他们自身行为不典,又怪得了何人?”
  
  苏若沈眼睛一亮,心情也终于好了一点,笑道:“如此,便要辛苦你了。”
  
  张宁微笑道:“这是张宁分内之事。”
  
  方艾被遣去召内阁成员进宫,包括在自家府里修养了好一阵子的叶适。此时已经将近未时,内阁早已散了回家,若是等人齐了,还需要再过些时间。趁此机会,苏若沈与张宁将后面的规划跟张宁说了,二人就细节问题研究了起来。
  
  商量了一半,二人都觉得口干舌燥,苏若沈便让宫女进来送凉茶。
  
  张宁接过茶,对着那宫女含笑点头。他现在的心情很好,笑容也愈发甜蜜,直把那宫女笑得涨红了脸。
  
  苏若沈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越看那宫女就越不顺眼,呵斥道:“出去!”
  
  无辜的宫女吓得面无血色,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张宁轻皱眉头,对宫女道:“你先出去吧,陛下心情不好。”
  
  这是怎么回事?苏若沈心里也阴晴不定。看张宁对着宫女笑得那个甜蜜劲儿,自己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儿。说是对张宁勾引宫女有气,他还觉得那宫女碍眼;若是说他对那宫女来气……可这又是为什么呢?
  
  张宁看着苏若沈面上情绪变换,心下猜测中,不禁有了几分了然。思索之后,他又用温柔得能腻死人的目光看着苏若沈,笑容比刚才还要甜蜜几分。
  
  无意间对上了张宁的目光,苏若沈心中一震,似是有了什么变化,多了几分甜丝丝的感觉,只可惜他还未琢磨出格所以然来,就被方艾给惊醒了过来:“官家,几位大人已经到了,正等候传召。”
  
  苏若沈打了一个激灵,不自在地扭开头,轻咳了两声,才道:“都进来吧。”
  
  关城门之前,张宁便回到了苏宁山庄,他还有一些事情要赶在离开前处理好。一走进自己的屋子,张宁就见到房间桌子上放了一封信,心里立刻警惕起来。信上没有署名,也没有写是给谁的,但是张宁很清楚,这笔迹是属于谁的。将信取出展开,大致一看,张宁心下又紧了几分。
  
  唤来官家简单吩咐了几句,张宁立刻进了临安城,直奔皇宫而去。
  
  希望那个人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信上所言:我对你的心上人很感兴趣,今夜特去一见,勿念。
  
  那个人有什么兴趣可言?难道是自己最近见他没有动静便多做了些事情,以至于现在把他给引了出来?张宁暗暗焦急,只得加快了速度。
  
  拿着腰牌冲进皇宫,张宁也不解释,直把在宫门口值夜的几个侍卫吓得面无血色,一个劲儿地想着是不是今夜有刺客混入,而自己没有发现?还未等他相出个结果,那边已经走过了几步的张宁发了话:“不准声张,如果我今夜过后我从任何一个人口中听到今晚的事情,你们知道后果!”
  
  侍卫们吓得一激灵,直道明白,保证不会让其他人知道。
  
  难道今夜又要出什么事?几个侍卫想到,或许也会像几个月前张统领和另一个人打得那么激烈?算了,皇家的事,就算是想嚼舌根子,也要有命在才行;刚才张统领明显有杀气,他们还是把嘴巴闭紧,好好值夜吧。
  
  张宁运上轻工,若踏风而行,一路疾驰向勤政殿。到了殿前,侍卫们站得直直的,打眼看去都觉得很尽忠职守,就连苏若沈的随侍人员方艾都直愣愣地站在殿门前。张宁一皱眉,这明显是被点了穴道摆在那的。
  
  闪身进入内殿,里面一片漆黑。虽然常人是无法看见寝宫内的一切,但只能乃是习武之人,内工大成,夜可视物的本事自然是有的,因此他一下子就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苏若沈的床边。
  
  一个黑衣人站在那里,静静地观察了被点了睡穴的苏若沈好一阵子,才略带迷惑地道:“他就是你动心的那个人?”
  
  张宁面无表情道:“是又如何?”
  
  那人没有回过头来,略显迟疑地伸出手,目标正是床上昏睡的苏若沈的面颊。
  
  张宁轻喝道:“你别碰他!”
  
  “别碰他?”那人似是疑惑地重复了一遍,随即又轻笑道:“你不让我碰,是只有你能碰的意思么?”
  
  张宁没有拿剑的右手藏在衣袍后面,紧紧地握成了拳,掌心湿凉。
  
  那人仿佛脑后有眼睛似的,将张宁的一举一动都看的分明。他用疑问的口吻问道:“你在害怕什么呢?”随后又恍然大悟道:“你是怕我杀了他,对不对?其实你不必担心,这么好玩的东西我怎么可能简简单单的就毁了?我还要看着你,究竟可以为他做到什么地步呢……”
  
  张宁冷笑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没用的?”
  
  “没用?”那人嘻嘻笑了起来,“怎么会没用呢?你说,如果你的陛下知道你的心思,会不会也赐你一条白绫呢?也许不是白绫,是一杯毒酒?一把剑?”
  
  握成拳的右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心中忐忑不定之下,张宁一发狠,一字一顿道:“若真如此,张宁认了!”
  
  “你认了?”那人一下子掐住了苏若沈的脖子:“与其让你走到那一步,我还不如现在就断了你的念想!”话里字字诛心,语调却是平平淡淡,就好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如何一样,完全无法想象这人有任何杀心。
  
  张宁也不阻止,只是用同样平平淡淡的语气说道:“无论断与不断,念想总在人心。”
  
  那人停住了动作,复又轻笑起来:“你是让我先挖出你心中的根?哈哈,既然这是你所希望的,我便先放过你们这一回!”言罢运起轻工而去。
  
  张宁亦不追赶,看着那人离去,重重地叹了口气。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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