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优质男-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等他回来?”哇塞!行动力一流耶!
薇虹头也不回地朝二楼走去。“不用了,有你等他就够了。”难道要她在这儿等着面对难堪的三角关系吗?
“你可以先跟他谈谈,看他怎么跟你交代。”应仲琳急急站起来,有些慌了。
“没什么好说的了!”她低吼,直到走出情敌的视线,才允许眼泪滑落。
纠结成一团的酸意与愤慨,让她不想再与他面对面,也不想给他任何解释说明的机会。
梦醒了,幸福幻灭。他们之间就到此为止,她不希望丑陋的事实破坏了美好的记忆,她会尽可能也把应仲琳蹦出来的这段给忘掉,只让甜蜜的过程留在心间。
应仲琳被吼得缩了缩肩膀。“那好吧,是你自己要走的喔!”她此刻扮演的是正室的角色,不能再开口留她,以免破功。
只是……情况好象有些失控欸!没想到这个看似温婉的Vivian,个性居然强成这样,她不过是想逗逗她、闹她生气,让他们小俩口吵一下,她再跳出来解释就好,现在她却要马上走?!
看来,她的演技真的不错哩,随便演一下,Vivian就当真了!真是不枉她在表演补习班缴了那么多学费哩!
不要紧,既然要走就让她走吧,反正少昂哥哥到时候肯定会追回台湾去,顶多她再陪他一道去解释喽!
“Vivian,我回来喽,看看我还买了什么……”易少昂轻快的吆喝声在乍见不该出现于此地的人时,戛然而止,双眼登时像看见火星人人侵般瞠得老大。
“少昂哥哥!”应仲琳一见他回来,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撒娇地唤,讨好地笑。
“仲琳?!你怎么会来这里?”他的语调转为惊愕,心头冒出一个个不安的疙瘩。
这鬼灵精怪的丫头一出现,方圆百里内必定有人遭殃,她整人不手软、恶搞不迟疑、占人便宜不留情,捣蛋的纪录不胜枚举,灾情惨重与否,端看她大小姐心情好或不好。
可怕的是,她心情愈好,兴致就会愈高昂;心情不好,手段就愈猛,总而言之一句话,有她在就得格外小心,半点都不能松懈。
也不知该说是幸还是不幸,她偏偏自己哥哥不黏,总爱黏他,以致她每回放假,他就不得安宁;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截至目前为止,她对他只有轻度的占便宜,还不到重度的恶整阶段。
“当然是大哥告诉我的喽!”很没义气的,她毫不犹豫就把自己老哥给拱出来,也不想想自己是怎样严刑逼供,整得应仲天险些脑充血。
“该死的仲天!”易少昂眉头一蹙,咬牙低咒。
他当然知道仲琳有多难缠,但仲天也不能出卖他,应该谨守兄弟道义,宁死不屈才对啊!
“少昂哥哥,你不高兴人家来找你吗?”仲琳佯装哀怨地扁嘴,露出小鹿斑比的眼神。“你好诈耶,有好玩的自己玩,也不带人家一道来,我只好想办法打听啦!”
跟易少昂同行总是好吃又好玩,住的也讲究,最重要的是,可以痛快地揩油,不需要动用到自己的私房钱。
易少昂很无奈地暗暗叹息。“只要你安分点,我当然欢迎你。”安抚之余,他意有所指。
其实,他也不是不高兴,只是他既然单独出国,为的就是图清静,好纡解压力,可仲琳显然很……呃,保守形容是活泼,直接形容是聒噪。而且她那爱捣蛋的恶习,偶一为之还会觉得挺可爱,倘若时常发作就很令人头疼了。
唉!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就让她跟Vivian作伴,玩个几天再一道回国吧!
“呵呵……”仲琳心虚干笑着。
要她安分,难如登天,瞧,刚刚那场戏不就是一项完美的恶作剧吗?
“咦?Vivian呢?Vivian?”老半天不见薇虹的身影,易少昂开始觉得奇怪,迈开步伐就要往二楼找去。“你怎么进来的?你没见到Vivian吗?”边走,他边扬声问仲琳。
噢!要面对现实了。
仲琳低下头,像个顽皮的孩子般揩了揩鼻尖。
未几,那道昂藏的身影便像旋风似地飙下楼,急吼吼地奔向厨房,又绕到屋外的小庭园,里里外外就是逼寻不着心爱的人儿。
“人呢?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女孩子?年龄、身高都跟你差不多,眼睛大大的,长发,很漂亮。”易少昂急切地攫住仲琳的臂膀,认真地形容。
她的手臂好痛哦!仲琳眉头紧皱,咽了下口水说:“呃……走了。”
“什么走了?”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就走了咩,去机场,离开普吉,应该是回台湾了。”她朝门口努努下巴,一鼓作气地说。
易少昂震住,跟她大眼瞪小眼地站在原地。
“为什么?”蓦地,他问,嗓音好轻好柔,却让仲琳觉得冷风飕飕。
粉恐怖的感觉,少昂哥哥从没有像这一刻般,给她如此强烈的压迫感。“……”鲜少出现的胆怯掠过胸臆,她吶吶地小声说道。
“说清楚!”他陡地咆哮,吓得她整个人一震。
“我跟她说我们是交往十年、感情很好的青梅竹马,她就生气走了。”他的气势骇人,汹涌怒气朝仲琳直袭而来,骇得她眼眶泛红,下意识“暗杠”起未婚妻三个字。
恐慌瞬间暴涨成湍急的溪流,澎湃地漫过大脑,淹没了易少昂所有的理智。“她走多久了?”他脸色凝重,咬牙追问。
“大概快一个小时了。”她觑着那张发怒的可怕俊脸小声嗫嚅。
“你最好祈祷我来得及拦住她。”易少昂严厉撂话后,愤然离去,留下满心惶恐的应仲琳。
从没被人如此凶过的她,明显是被吓坏了,呆滞了许久,才恍如泄了气的皮球般,颓然跌坐在沙发上。
好凶!这是她认识少昂哥哥以来,首次见他发狂。
看来,这位Vivian小姐,是真的掳获了少昂哥哥的心;然而,这也说明了一件事——她要倒大楣了!
以往少昂哥哥都不会真的生她的气,这次……他会原谅她吧?!她突然觉得不确定了。
不过是小小的恶作剧,解释解释就能解决的咩!就算赶不及拦截她,回到台湾也是可以找她解释的啊,有必要凶成这样吗?
仲琳如此安慰自己,但心里还是暗自祈祷那Vivian不要太凑巧的有班机可搭,好让少昂哥哥能够及时追上。
唉!早知道,她不要送她“见面礼”就好了。
屋外,天气酷热,屋里的她,却觉得浑身冒冷汗啊!
三个月后,台湾。
明越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一名男人坐在红木办公桌后,正埋首在成堆的公文卷宗里,男人的身后,阳光璀璨,可他的心情却是乌云密布。
明亮宽敞的办公室受了主人极度恶劣的心情所影响,笼罩在一片低气压里,凝滞的气流、沉重的压力,任谁进了这里都会有喘不过气的窒闷。
他,就是丢了心上人的易少昂。
而这样的情况,打从来不及追回Vivian的那天起,就一直持续到现在。
他的和善笑容、斯文风度像被她带走似的,脸上仅剩一号表情——眉头蹙起、目光冷凛,嘴唇紧紧地抿成一直线,严峻的神情明明白白透露着“别来惹我”的讯息。
从前宽容亲切的总裁不见了,集团上下纷纷揣测着导致他性情大变的原因,可是真正明白真相的,就只有应氏兄妹两人。
应仲天身为易少昂的换帖兼死党,清楚他的私事是理所当然,而另一位,则是因为参与了那一段……
“少昂哥哥,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再生我的气,对我不理不睬嘛!”应仲琳在他办公桌前罚站,装可怜、装无辜、装悔悟……无所不用其极。
好吧!她承认,她是造成易少昂变得阴阳怪气的始作俑者,所以内心愧疚无比,必须死皮赖脸缠着他,乞求他的原谅,否则她就算不自责而死,也会被他的冷脸给冻死。
而且要庆幸的是,易家两老一直在世界各地旅行,大半年不在台湾,要不然她把人家未来的媳妇给气走了,要承受的指责只能以排山倒海般汹涌来形容了。
置若罔闻——易少昂一如过去三个月,对于她的恳求无动于衷。
不过,应仲琳早已决定要效法打不死的蟑螂,哪可能因为如此就打退堂鼓?
“我本来只是想开个小小的玩笑嘛,而且我想,玩笑开过之后,就能解释的呀,哪里知道你会连Vivian的全名、一切都不清楚……早知道会无法收拾,我也不敢这么做了!”她咬唇觑着他,希望能得到他的反应。
她怎么也料想不到,他居然对交往的女友一无所知?!这也太扯了嘛!
易少昂的视线定在文件上,对她的赔罪认错始终不动摇。
这丫头是天之骄女,大伙儿都太纵容她了,以致造成她无法无天、不知轻重。今天犯下这场错误,是无法弥补的,她弄丢了他生命中最最喜爱的女人,教他如何原谅?
要不是他修养太好,顾及多年情谊,他早就把她给轰出去了,怎可能还会忍受她在身边像苍蝇似的嗡嗡乱吵。
再说,原不原谅,都于事无补了……
“有嘴讲到咽涎”,仲琳垂头丧气,懊恼极了。
“大哥……”她转过头去,向另一隅沙发上的应仲天投以求助的眼神。
应仲天悠哉地搁下商业杂志,慵懒地调整视线。
易少昂藉由专注公事填补破了大洞的爱情,几乎所有的事都被他揽去做了,而他这个专司辅佐协助的副总裁,工作量自然就大大减少,无聊到看看杂志、喝喝咖啡打发突然多出来的时间……悠闲的日子真是过得快乐似神仙啊!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得天天看易少昂那张活像全世界都欠他钱的屎脸。
“唉!你叫我也没用,你这次玩得太过火了,就算只是贪玩、没有恶意,但捅了这么大的楼子也是事实,难怪你少昂哥哥不能原谅你。”应仲天话是对妹妹说的,但一双锐利的眼睛却是看着易少昂。“把人家的爱人赶跑了,就要负责想办法把人给找回来啊!”其实,他明着是替易少昂责备仲琳,暗里却有帮仲琳说情的意味。
“怎么找啊?什么都不知道,连个中文全名都没有!”她噘嘴埋怨,觉得自己倒榍又可怜,闯下这样一个无法收拾的祸。
同时,易少昂眉头微微一动。
仲琳说的话正是他所想的,他当然也曾想过许多办法,但是光靠Vivian这个通俗的英文名,什么都查不到啊!
难道,他跟Vivian的缘分只有那短短的几天?
不,他不甘心!他是多么的喜爱她,他们俩是多么的契合,他不愿意他们的故事就这样划上句点!
“最近,电视上不是有个广告吗?”应仲天跷起二郎腿,提点他们。
易少昂见他似乎有主意,总算把文件合起,肘靠桌面,双手交叠在下颔,将视线调向他,等待下文。
“广告……”应仲琳咬着食指,偏头在记忆里搜寻,未几,聪敏的小脑袋闪现灵光。“啊!有了!你说的是那个向”晓玲“求婚的广告对吧?”她指着应仲天欢喜地大嚷。
在一筹莫展的现在,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多亏大哥提醒她,要下然,她还真的没想到哩!
只见应仲天一派潇洒地挑了挑眉,赞赏她迅捷的反应。孺子可教,不愧是他的妹妹。
“你们俩在讲什么广告,快说清楚!”简直吊他胃口嘛!易少昂俊眉倒竖,终于开了金口,但催促的语调十分不耐且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