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龙戏凤-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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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酬?我还没这资格,不该问的别问,做事去吧。」
两个人进了新开张的药铺,傻子拉着沙丘和婉儿离开了,不走不行呀,娘的,人群里看见昨天那俩大汉了,尴尬,尴尬的要死。
「就是这家了。」秦名对王启年说道「记住了,虎大人点名照看着,知道照看的意思么?」
「这个我懂,有不张眼若事的,人来杀人,鬼来杀鬼。」
「别让他们知道。」
「是。」
秦名拍拍他的肩,再不发一言,转身而去,粮队早就在城外十里等他了,出了县城,归了队伍,一声凄厉的惨叫传出,「王启年,我和你势不两立!」
「哈哈,秦老大抢人媳妇被人汉子打了。」
「秦老大被人捉奸在床。」
「秦老大被那男人追的没穿裤子就跑出来了。」
可怜的秦名。
傻子已经食不下咽了,没钱了有木有,穷光蛋了有木有,那个木盆,马车啥的都不能吃有木有呀!
「小二,过来!」
小二来的很痛快,能离这桌的两个美女近点谁不愿意,只是沙丘学乖了,对所有的店小二都格外提防,让傻子「被所有住过店的小二们都占点便宜的宏大理想」破产了。
「你这县城里谁最有钱?」
「这个呀,以前当然是东方家的药铺,那是不用想的,不过现在么,他们关门了,据说,据说呀,都让给今天那个新开张的吕氏药铺了,所以么,我估计…」这小子没话找话,眼睛老瞟沙丘的大腿,被傻子赶走了。
店小二走开了这才回过味来,他们问我这个干吗,该不会是要…不过看他们一男二女,还有俩苗人,应该不是做那个的,没事,没事。脑补完毕,也就丢在了一边,却不知道那三个人里,有两个人是当今的贼祖宗,和贼奶奶。
傻子一问,婉儿就明白了,「你是打算要…」
「嗯,听见了么,东方家的的都转给那个吕氏药铺了,换汤不换药也说不准,反正跟东方家有关系没跑,抢他家的钱你还有心理负担?」
婉儿的当然不反对,相公的羞人爱好不提,那晚东方行留在她心里的绝对是阴影,是那种不死不休的结,至于相公后面慢慢灌输的,「啪」傻子的小腿被踹了一脚。
「你干吗?」某人吓了一跳。
「坏人。」说完婉儿红着脸低下了头。
真他娘的冤枉呀。
「我呢,那我负责什么?」沙丘很兴奋,他知道风哥哥和婉姐姐要去做什么,抢那个小白脸家的钱呢,多好玩。
「你?我们抢回来后,你负责花。」
。。。。。。。
夜如墨,人如闪。
白天就知道了地点,所以到的格外快。
「干这个,你有经验没?」到了地头,傻子有点含糊。
「你还问我,你以前干的比我次数多好不好。」
「嘿嘿,我那不是想不起来了么。」
不理这个看着傻乎乎又蔫坏的人,婉儿带头向后院掠去。「干这个,只要金子,要银票,现银不动,记住了。」
护院对于这两个人来说,如无物,掠上墙头的时候,正好看见白天那个委琐的男人在锁后院的门。院里的厢房还灯亮着,没想到他也不是正主,这里面的道道还真多。
二人跃了下去,掠近门口的时候,按照某人的本能,当然是先捅个洞窥视一翻,只是刚一站定,就听见一个温婉的女子声音屋内传出,「你出来吧!」
不,不会吧,外面的两个转身要走,却又听见一个男声响起「你这个下人可真能说呀。」
好,好险,两人对视一眼,定了定神。屋里两个人呀,不太好办,明抢不是我的风格,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才是王道。
婉儿也看向傻子,那意思,做不做全听你的。
这时屋里的男人又说话了,「你答应我的,只这一次就好,虽然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让我们把家里的药材生意全让给你,可我辛苦经营了几十年,实在是,实在是…不过我第一次见妹妹就惊为天人,拼着父亲责罚,只要妹妹给我一次,我一定全心全意的帮妹妹完成过渡,我真的是…」
「我这残花败柳的身子,又许过男人,东方二哥何必呢。。。」
「不会不会,妹妹长的如此婉约秀美,怎会有人嫌弃,只这一次,只这一次就好。」
细索的声音传出,显然已经宽衣解带,身子被拉了拉,婉儿脸薄,听不下去了,又是作揖,又是挤眉,傻子那意思,看一眼,看一眼就走。
婉儿甩了甩手,转过身去,假装生气,默许了哦,傻子捅开了窗纸,屋里被点的亮如白昼,屋里的二人已经脱光,女子双手扶着床边,屁股向后高高翘着,丰臀细腰,胸前一对饱满的大奶轻垂,粉嫩的乳头挺在最高处,真是个好身子,傻子咽了口吐沫,只是脸被床缦遮住了,看不真切。
「二哥我很久没有过了,你轻些。」
不知道身后的男子在东方家是什么地位,四五十岁的年纪,样貌甚是矍铄,这个脱光了么,也是很矍铄。「妹妹放心,我一定一定。」双手扶着身前女子的挺翘臀瓣,男人已经急不可待,挺身前凑,两人同时呻吟一声,却是龟头前端已经顶在了女子的臀缝中间,这个位置么,是顶在洞口上了吧,傻子不忘评判。
「妹妹,没想到你这里还是…我忍不住了,我这就给你。!」
男人在剑已及履的的时候,拉着女子的屁股微微调了调方向,傻子这才看到二人的交合处,那是一片淫糜,一片水光,一根粗长的肉枪,以及两片粉嫩迷人上面却没有一根毛发的贝肉…
第09章
一声娇吟,一声叹息,当那根粗长肉枪终于缓缓挤进去的时候,傻子只觉着一股热流从后腰尾椎处直窜头顶,身上一阵燥热,夜行衣被突然冒出的汗水打湿,那略带满足的轻叹,彷佛是一把钥匙,触动了一把锁,一把心里的锁。
脑子里有点乱,有些画面闪过,却不清晰,傻子觉得视线有些模糊,连里面男人挺动的情形的都看不清楚了。婉儿发现了傻子的不对劲,「你这是?」
傻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也确实说不清楚,「不知道,有点不舒服,走,先离开这。」
当傻子扭头离开的时候,屋内,女子的呻吟声中轻轻带出了一句「相公,我又被人。。你在看么?」
两个人飞身上墙,傻子才缓过一些,「你今天有点不对劲,那咱们今天还做这一票么?「
「做,当然做,不做明天吃什么?这间院子就算了,走,找那个委琐男去,他的身份也不低,想必也不会空手。」
过程极其简单,婉儿亲自动手,傻子连面都没露,那个长相委琐的人从头到尾也只说了一句「钱拿走,别杀我。」
婉儿在给傻子学舌「怎么会有这么胆小的人么。」
「他说的没错呀,人才最重要,钱算什么,有我的风格。」
当最后离去的时候,婉儿没有注意到,傻子回头看了一眼。。。。
受不住了,真的是受不住了呀,这个实在是太厉害了,被拍醒的沙丘,脱掉了夜行衣的婉儿,不知道是抽那门子疯,傻子回来后就像个恶鬼般不停的索取,两个人互相换了两圈,傻子还没有完的意思,「风哥哥,饶了我,饶了我。。又要来了,又要来了。。你去找婉姐姐。。她休息半天了。。」沙丘挺着屁股想要祸水东引。
看到傻子发红的目光又转向自己,早就不堪征伐的婉儿心中一悸,来不及逃走就被拉住了纤腰,屁股被向后拽去,然后就是充实的感觉「噢。。相公。。你今天怎么了。。这么硬的。。噢。。噢。。」
傻子不能说,傻子也不敢说,操着自己老婆想着却是其他女人的阴户?又不是真傻。
天擦亮,人始歇。两个女人最后只听见傻子说了句「对不起」便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两个女人睁眼的时候只见屋里已经摆上了吃食,打好了热水,还有个一脸傻笑的呆子。
傻子很惭愧,自己的老婆呀,哪能这么不知轻重的,还是为了个外人,淫人妻女的事傻子是不做的,要是别人淫我妻女么,可以商量,可以商量。
很容易就把两个娘子摆平了,却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不就是时间长了点么,自己的男人时间长会有女人不愿意么?
尤其是看着两个女人起身走路时还有点撇腿,傻子就更得意了,十分得意,得意到被勒令三天不许碰她们。。。。
有些东西再好也是别人的,哪有自己两个如花似玉的身边人看着实在,至于那动人心魄的一瞥,傻子决定以后都不想了,呃,想也偷偷的想。
一辆外表看起来普通的马车刚刚驶出城门,武陵县城就被封了。没人知道原因,不是县令的意思,是负责守城的王校尉亲自下的命令。
四门紧闭,全城大搜那个。。飞贼。
王启年死的心都有了,开张第一天呀,虎大人亲自关照的吕氏药铺呀,被飞贼抢了呀,这要是让虎大人知道。。。。
城里的的捕快们骂这帮当兵的多管闲事,吕家是报案了不假,可人家都不急说一定要结案,你们操这心干吗?不过孙子还是要装,人还是要搜,搜不搜的到么,那就另说了。
王启年提心掉胆的时候,秦名的日子也不好过,粮食押回了小叶城,人也成了笑料,新兵蛋子不敢惹他,那些老兄弟可不客气,越编越离谱了。
今日是他值守帅帐,秦名心里盘算着等下怎么整治那几个怂货,编排老子,可想想那红发的小姑娘,便宜也占了,又觉着挺值,连下边的毛都是红的,一摸就流水,虽然有男人了,那要是捅进去估计也很爽吧。
意淫中的男人没有发觉身边站了个人,「想什么呢,笑的这么贱?」
突然有人说话就吓了一跳,看见这个人是谁,秦名就要跪下了「虎将军!」
庞大的身子被一只手就托住了「秦大哥你别这么叫,我你还不知道么,这位子当的也糊涂,再说我刚来的时候,还都是你们几个在照顾我,怎么样,启年老哥还好么?」
说话的虎将军很年轻,甚至有点太年轻了,往大了说也就二十岁,身形匀称,相貌俊朗,要是脸上没有那道斜划而下深可及骨的伤疤就可以说俊朗了。伤疤从他一入军营就有,还是小兵的时候凡是问过的都打一顿,位高之后敢问的都去关禁闭了,所以这里不成文的规矩是,虎将军的过去别问,谁问谁倒霉。
「回大人,那兔崽子,不是,我是说王启年那老小子过的很好,就对您赶他走还耿耿于怀。」
年轻人笑了笑,牵动了旧日的伤疤,更显狰狞,「王大哥闺女才五岁,留这拚命干吗?我要不是看你一个人,也赶你走,咱们当初那一伍的兄弟不多了。」
秦名点头称是,对这个少年人他是从心底佩服的,去年春吐蕃突然包围了边城小叶,武朝许久没经过外患,虽不说懈怠,却也措手不及。将军战死了,尉官们战死了,数次突围求援不成,最后是这个才来没多久的少年人孤身去刺杀了对方几名高级将领才让攻势缓了一缓。对于指挥系统丧失待尽的几千孤军来说,这才算找到主心骨,没有资历的说法了,这时候谁能带大家活下去,就听谁的。
少年人登上了属于自己的舞台,死守不退,浴血城头,最危险的时候带着几十人就敢向已经在城头站住脚的敌人先头部队几百人发起反冲锋,生是把对方又杀了下去。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