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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霸王的宠奴-第4章

小说: 霸王的宠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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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将所有罪过都怪在玺王身上。
  而殷姬还在殷族时,是位对待族民非常亲切和善的公主,因此族民都非常喜欢她,当她身亡的消息传回,族民也悲痛异常,和族长一样对玺国很不谅解。
  这一阵子,玺国边境有不少未婚姑娘陆续失踪,很有可能是殷治派人绑走,打算当血祭的祭品,刚才那位被抓走的姑娘,穿着打扮看得出来不是殷族人,应该就是被当作祭品了。
  玺御希望不管是玺国或殷族人民,都不要发生死伤冲突,所以他事先命玺国边境的地方官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由他来处理这件事。
  “举行血祭仪式就能使人复活?”陶天香真不敢相信自己会遇到如此野蛮、毫无人性的事,“世上根本不可能有人可以死而复生,这种迷信很要不得,只会白白牺牲人命呀。”
  人死了就死了,又不是才刚死没多久,或许还有可能奇迹生还,现在殷姬可是都已经变成一堆白骨,又不是在演聊斋!
  “你认为是迷信,但殷族族民却深信不疑,他们非常希望殷姬复活,刚才他们冷眼旁观的态度,已经表明他们的立场了。”
  为什么要让殷姬复活?又是谁教殷治用这种方式血祭的?这一切都很可疑,他总觉得在这事件背后,还有另一个他们不知道的阴谋存在。
  “难道你就不阻止吗?你来到这里,不就是要解决殷姬的事情?”
  “现在阻止,对情况不会有任何帮助。”玺御的语气维持一贯的冷淡,一点都没有帮那位姑娘的打算。
  在血祭来临之前,这些姑娘暂时不会有性命危险,他不想在此时多生事端,也不想和她多做解释,然而他不解释,却让她误会他是个轻贱人命的人。
  闻言陶天香全身冒起一阵寒意,玺御的态度让她心寒,原来他不只外表冷,就连骨子里也全是冰的。
  他可以眼睁睁看着那位姑娘被抓回去,但她不行,她实在无法忍受这种荒谬的事在她眼前发生!
  “啊——救命——”
  听着那姑娘凄厉的叫声再度想起,她狠瞪玺御一眼,旋即转身冲入人群,不顾一切的豁出去了。
  “陶姑娘!”任谚本要追上前阻止,没想到却被玺御伸手挡住,“殿下?”
  “放她去,不吃些苦头,她不会学乖的。”他冷着一张脸,话语中隐约有种赌气的成分。
  “可是……”真要这么做?不会有危险吗?
  “快放开她!”陶天香一个人挤到前头,挺身挡住拿些男子的去路,气呼呼的大骂,“你们没有权利随意剥夺一个人的生命,这是不对的事情!”
  “别碍着咱们的路,快滚!”带头男子也不客气的回吼,“如果你还想要命的话,就少管闲事!”
  “救我,求求你救我……”被抓住的姑娘苦苦哀求出声。
  “人死都死了,你们真以为弄个血祭就能让死人复活?别傻了,那全是迷信,就算你们杀了再多人当祭品,死去多年的殷姬也不会活过来的!”
  陶天香这番话让那些男子瞬间沉下脸上,一旁冷眼旁观的路人们也同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瞪向她,气氛顿时变得非常诡异。
  “你……你们这么瞪着我干嘛?”她被他们奇怪的眼神瞪得心中发毛,却还是据理力争,“我说的都是实话,人死不能复生,如果举行一场血祭就能让人起死回生,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先人存在了。”
  第2章(2)
  他们继续瞪着她,一股敌意开始弥漫在四周,将她包围起来。
  “听她的口音,不像是咱们殷族人。”
  “如果真是殷族人,又怎会扯自己族人的后腿?”
  交谈的声音此起彼落,众人一致认为她是外族人,对她的敌意更是浓厚,紧张的气氛仿佛一触即发。
  带头抓人的男子扬起一抹冷笑,“咱们需要一百个血祭祭品,还差不少未婚姑娘,现在倒有一个不知死活的……”
  他们的祭品不找自家族人,都是从玺国掳来的,不管眼前的女人是哪里来的,对他们来说都是外地人,正是最适当的祭品目标。
  瞧着所有人虎视眈眈的眼神,陶天香忍不住留下冷汗,感到非常不妙,“不会吧……”他们难道……也要把她抓起来当血祭的祭品?
  带头男子突然指着她高喝,“把她抓起来!”
  “啊——不要——”
  四周的群众瞬间朝陶天香围堵过来,每个人面貌都异常狰狞,她一边惊叫一边想冲出他们的包围圈,却一点用也没有,他们很快就将她紧紧围住,无数只手不断往她身上抓,像是疯了一样。
  她死命的挣扎,用尽全身所有力气还是逃不了,身上的衣服不断被拉扯,脸和头发也被抓扯得快痛死了。
  这群人真是可怕!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遇到这种事,她快被疯狂的人们给活生生分尸了!
  救命,救命!有谁能来救她?她还不想死呀——
  “快住手!”任谚带着护卫快速冲入人群里,推开失去理智的殷族人,瞬间开出一条路来。
  此时玺御蓦地蹿入人群中,一把将陶天香拉出,打横抱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带她逃离这一团混乱。
  玺御率先撤退,任谚及护卫们留下阻挡失去理智的群众,待他们顺利离开后才接着撤退。
  陶天香还出于惊魂未定的状态,苍白着脸,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呆呆的任由他抱着她快速逃离,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直到回到宅子,玺御将脚步停在她院落前,才松手放下她,她双脚一踩到地,却全身虚软得根本使不出力气似的站不住,若不是他眼捷手快赶紧抓住她,她肯定会直接跌坐到地上。
  她反抓着他的手,语气虚弱的开口,“谢……谢谢你。”
  “以后别再冲动行事,不自量力。”他一路忍着气带她回到宅子,本不想在此刻教训她,却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吃到苦头了吧?在没有任何准备下便冲动的公然与其他人为敌,若非有咱们在,你的下场不会比那个姑娘好到哪里去。”
  她的头发早已被抓乱,像是个疯婆子,脸上也有好多道血痕,就连衣裳也凌乱不堪,被扯裂的地方还不少。
  她红着眼眶,紧咬下唇,眼泪要掉不掉的,像只受惊吓的小兔子,原本的生气勃勃早已不见,此刻的她脆弱得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崩溃痛哭一样。
  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这真是他所希望见到的?
  没有在第一时间阻止她,的确是他想让她吃点苦头,学乖一点,却没想到她惹祸的本事不小,轻而易举的就引起公愤,成为殷族的敌人。
  他冷眼旁观,眼睁睁看着她将自己往险处推,却迟迟没有阻止,才回造成最后的一团混乱,差点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确是受到教训了,但他却更是气恼,恼自己为何非要教训她不可,害她变成这副狼狈又无助的模样?
  不断涌上的懊恼让玺御反过来恨自己的无情,她什么都不懂,他何必跟她一般见识?他甚至不该赌气逼着她和他一块出门的!
  陶天香继续紧咬双唇,不发一语,不想在他面前掉下泪来。反正他说的都没有错,是她不自量力,活该受到教训,现在变成这样都是她自找的。
  她无法扭转那些人病态的观念,所以她怪不了任何人,只能怪自己,没有本事还要硬出头。
  见她一直低着头,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泪,玺御不想见她哭泣,只好赶紧转身离去,“算了,快回房间去休息。”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她面前,独留她一个人继续站在小庭院内,僵直着身子,努力压抑情绪和眼泪。
  只要一掉泪,她的情绪肯定会崩溃,不想自己变得那么脆弱,所以她死命的忍住不哭。
  她深吸好几口气,好不容易心情平复了些,她才慢吞吞的转过身,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等等。”
  “呃?”
  陶天香回过身来,就见玺御去而复返,手上还多了一罐陶制的小药罐。
  他将药罐递给她,心里关心,但嘴巴还是不饶人,“这是伤药,进去好好整理自己,你此刻的模样还真是名副其实的丑奴。”
  她瞧着他手中的药罐,原本已逐渐平复的心情又忍不住激动起来,她赶紧死命咬着自己的唇,不想在他面前破功。
  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拿药给她,还对她好?他不是很讨厌她,甚至看不起她吗?
  既然讨厌她,那就该讨厌个彻底,现在这么做算什么嘛……
  “还不拿过去?”
  她停顿了好久,终于伸出手,往他的手抓去,但她抓的却不是药罐,而是他的衣袖,她一抓住就用尽力气紧揪着,怎么也不肯放手。
  “呜……呜哇……”
  陶天香最后还是控制不了情绪,难过的大哭出声,一边哭一边抓着他的衣袖不放,一只手不够,另一只手也跟着抓上去,像是将他当成救命浮木一样。
  她哭得涕泪纵横,全然不顾形象,只想将心中所有的紧张害怕全都发泄出来,什么都不管了。
  她好难过,好无助,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是孤单的一个人,没有可以倾诉心情的对象……
  玺御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他第一次被痛哭的女人紧抓着不放,想走都走不了,除了必须忍受她号啕大哭的可怕哭声之外,她那张紧皱成一团的脸蛋也非常吓人,比刚才的狼狈样更加难看了。
  她要哭就哭,关他什么事?他可以毫不留情的甩开她的手转身离去,但凝视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他内心不由得生出一抹愧疚,只因她此刻会哭得如此凄惨,他得负一半的责任。
  他只好僵着一张脸,和她一同站在房门前,任由她紧抓着他的衣袖不放,哭得惊天动地,直到她愿意放开他为止。
  只不过当她终于放开他,还他自由时,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后的事了……
  “殿下,虽然陶姑娘在这件事情上的确是冲动了些,但属下还是不得不说,殿下这一回……稍微过分了点。”
  “够了明见,你不必特地提醒我到底做了什么错事。”
  书房里,明见隐隐带笑的看着玺御紧蹙双眉的表情。他已经许久没看到殿下懊恼的模样了,不得不再度赞叹,凤凰天女果然就是不一样。
  昨天在大街上发生的事,他后来从撤退回来的任谚那里听说了,没想到一向冷静的殿下也会做出如此任性赌气的决定。
  好像只要和陶姑娘在一起,殿下原本波澜不兴的个性,就会被挑起些许情绪起伏,不再犹如一潭死水般的无动于衷。
  这是一件好事呀,一贯冷情的殿下,的确需要活泼有朝气的陶姑娘多多刺激,或许冰火之间,真能激出意外的火花来。
  玺御坐在椅子上,感到有些心烦意乱,不想去见陶天香,却又忍不住担心她的情况,“她今日还好吗?”
  她昨日痛哭一场之后,就疲累的回房休息,他怕再见到她哭泣的模样,刻意避开她,没和她见面。
  “很好,除了眼皮子还有些肿之外,已经恢复精神了。”玺御虽然没有说出陶天香的名字,但明见很清楚他问的是谁。
  听到他的回答,玺御挂念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专心在其他事情上。
  此时任谚恰巧从外头走入书房,“殿下。”
  “有进展吗?”
  “是。”他就是要来报告此事的,“咱们探得在几个月前,殷治身旁出现一位陌生的外地人,叫做易非,也就是这个人怂恿殷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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