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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盗爱成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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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真是吓了一跳。
  在还有一丝理智的时候,他拉她到最近的公园,让她坐在他腿上,像个孩子似的埋头大哭,他的衣服则充当她的手帕,负责吸收她的泪水。
  “乖乖,不哭不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哭成这样,活像个泪人儿似的。”凌圣轩轻声安抚她,浑然不觉四周投射而来的眼光,一心唑放在怀里的泪娃娃身上。
  “我……我没有资格当律师……”她像个孩子般无助,“我看不清楚的真伪,我……我是个笨蛋……还傻乎乎地……”她再度埋进他宽厚的胸膛里痛哭。
  “为什么会这么想?”她一手环过她的腰,一手轻拍她紧绷的颈背,试着让她放松,“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我……就是”赵子元将自己到陈素惠家中的事以带着哽咽的腔调,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地叙述。
  “你觉得自己做得不好是吗?”他终于找到原因了。
  怀中的她点点头。
  “在踏入这行业之前,你就应该清楚这是个徘徊在是与非之间的职业吧?”他感觉胸前的她点了下头,“那你就得知道每个人不同的价值观会导致不同的是与非,这不是在讲什么大道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每个人对于自己的对错观念不尽相同,这就是为什么同样一件事情会有许许多多不同见解的原因,你应该知道的。
  “你是个好律师,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律师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会犯错。如果每一件事你都能立刻看个透彻的话,那你就不叫做人,而是圣人了。我说这话不是为了安慰你,这纯粹是事实。别把自己逼得太紧,现在开始补救还来得及的,不是还有一次开庭吗?你可以趁那时候挽回你所想要的正义,不是吗?现在就哇哇大哭未免太早了点。”
  怀里的她蠕动了一下,好像在抗议他说她哇哇大哭。
  他大笑,再次搂紧她,“难道你不是在哭吗?还是我看错了。”随后他低下头,将唇贴在她额头,轻声道:“没有人比你更能胜任律师了。相信我,凭我做小偷多年的经验,你天生适合吃这行饭。”
  他的话让赵子元霎时安下心来,不安的情绪像放了气的气球一样,“咻”的一声就一扫而空,只剩下满满的暖和,暖得叫人昏昏欲睡……
  “子元?”奇怪,没反应。
  “子元?”他摇摇她,她还是没反应。
  凌圣轩捏住她下巴抬高,不禁笑着摇头叹息,心中满溢着爱怜。
  “这样也能睡。”真是的!
  她是怎么回到家的?赵子元环视左右,她之前不是在柯家吗?然后她出来、遇到凌圣轩,然后……然后她忘记了。她到底是怎么回家的?
  “你醒了。”凌圣轩端了一碗热汤进来,“你睡得可真久。”足足四个小时。
  “你……我怎么回来的?”他在她家出现已经是生活中的一部分,不足为奇,她想知道的是她怎么回来的,“你开车载我回来?”
  “我不会开车。”他才懒得去考驾照哩!
  “那……”她突然觉得一股不安,“该不会……”
  “我抱着你坐公车回来。”他说道,小气的个性即使在谈情说爱时也丝毫不改。
  哦,天!“你非得节俭成这个样子不可吗?”她不敢想象他抱自己坐上公车的情景,只能庆幸她当时是昏睡的。
  “响应政府多搭大众运输工具有什么不对?”凌圣轩说得理直气壮,“别说那么多了,先喝碗汤吧!外头有人等着见你。”
  等着见她?“谁呀?”
  “我妹妹。”千烨那个小鬼头硬是赖着不肯走,说是一定要见见未来的嫂子,真是受不了。
  “你有妹妹?”她还是第一次听他说。
  “嗯。”
  “几岁?”她的注意力成功地被转移了。
  “十八。”
  “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凌圣轩搔搔头,一副伤脑筋的模样。可以的话,他对自己的过去实在没有意思多说,她知道他有个妹妹就算是不错了。
  “呃……因为家丑不可外扬。”没错,千烨这小妮子到处闯祸,的的确确称得上是家丑。
  “怎么这样说自己的妹妹。”她皱眉,有些恼怒地瞪他。
  他耸耸肩,对她的怒气不以为意。“反正她也习惯了。”他坐在床沿,将碗交给她。
  她接过,低头喝了口马上皱眉,“这是什么?”好苦!
  “苦瓜汤。”世上竟有连苦瓜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
  “这是苦瓜汤?”她盯着碗,马上交还给他,“我不喝。”
  “为什么?”
  她吐舌,“好难喝。”这汤又苦又烫的,她不想喝。
  “不行,一定要喝。”这是他辛辛苦苦熬出来的,怎么可以糟蹋。
  “不要。”她摇头,像拒绝吃药的小孩。
  “喝!”他凶恶地命令道。
  她坚决地猛摇头,“不!”
  “你!”他一手端碗、一手抬高她下巴,让她的眼睛对上他。
  这时他的视线胶着在她因紧闭而泛白的唇瓣。他似乎是找到方法逼她就范了。
  “不喝吗?”他的声音忽然变成千烨最怕的那种调调。
  赵子元从没听过,不知道有何意义,所以她仍是一个劲儿地猛摇头。
  二话不说,凌圣轩的唇立刻压贴在她唇上,她吓得微张开嘴倒抽一口气,口中顿时充满苦涩的汁液;伴随而人的,是他滑溜的舌,在她口中恣意翻搅,一种苦中带甜却又令人迷醉的滋味霎时刺激着她的味蕾。
  “唔……”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凌圣轩在自己理智尚存时赶紧刹车。不该玩这招的,他后悔极了。受影响的竟然是他?!这是他始料末及的。
  他一直知道自己想拥有她,却没想到自己竟是如此急切,真是失算了,本来是想吓吓她的,结果反倒吓坏了自己。
  “怎么会呢?”他低喃,声音因方才的激情而有些低哑。
  “怎么了……”赵子元仍未从激情的迷雾中清醒过来。
  更惨的是,门外有一位观众——一位年方十八的青春少女。
  千烨吹了声口哨,大喊:“哟呵——”
  “该死!”凌圣轩低咒了声。他竟然忘记关门了!
  赵子元花了好久的时间才让脸颊上的两团高温稍降,深呼吸了不知多少次才能正常地和他们应对,尤其是这位扎着两条辫子,像精灵似的俏女孩。
  看着千烨和凌圣轩,她比较着两人之间的异同。
  她没有兄弟姐妹,所以不知道亲兄妹彼此间是不是一定会长得相似;但她可以知道的是,眼前这一对兄妹、的感情一定很好,她好羡慕。
  如果她也有一个哥哥或妹妹的话……
  “子元!”干烨首先注意到她的沉默,“你在发呆啊?”
  “没……没有。”她吓了一跳,赶紧收敛心神,“刚刚聊到哪了?”
  “你刚才在想什么?”凌圣轩不答反问。他注意到她打从一开始就心不在焉,不知道脑子里又在烦恼些什么,可以的话,他真希望她别再苦着一张脸,虽然他知道今天她会这样是有原因的。
  “我没有想什么。”她避开他探视的眼神,“继续吧!我们刚刚聊到哪了?”
  千烨看看凌圣轩、再看看她。唉!今天好像不适合家团聚耶!
  “看你们的样子好像有事要解决。”她潇洒地起身,“我看我先回去好了。”
  凌圣轩一语不发,点点头表示同意。
  “你这么快就要走了吗?”她不想独自一人面对正经八百的他。
  “没用的。”千烨对她笑了笑,像是洞悉她的想法似的对她摇摇头,“圣轩严肃起来谁也敌不过他。”
  这句话听在即将独自面对他的赵子元耳里,无疑是加深了她的恐惧。
  她还来不及抓住“浮木”,“浮木”已经悄悄地离开了。
  令人窒息的气氛持续着,让她觉得一分钟就像一小时般的久,她不知道该先开口还是等他打破沉默,总之,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一直到凌圣轩张开嘴,重重地叹了口气。
  “子元。”他招招手,拍了下自己的大腿,“过来坐这儿。”
  赵子元看了看他的腿,再看看他的表情,确定他没有生气的迹象,才安心地走到他坐的单人大沙发那儿,坐在他指定的位置上。
  “你还是忘不了下午情绪失控的原因吗?”
  她摇头,“我已经不在意了。”
  “说谎。”他直截了当戳破她的话,“身为一个律师是不能说谎的。”
  “但是大家都在说谎。”她乎视他俊逸的脸孔,“所以多我一个也不算多。”
  她难得说出这么消极的话,可见今天的事真的让她觉得很挫折。
  “但我希望你不会。”他环住她,十分乐意当她的靠垫,“说谎没好处的。”
  “刚认识时,你不也对我撒下漫天大谎?难道对你就有好处?”
  “说谎是小偷的专利。”他笑道。
  “那你说爱我也是……唔——”“说谎”二字尚未出口便让他给堵住,以他最爱的方式。
  “不准怀疑我的感情!”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我发誓!”即使他之前有过许多艳遇,但从没一次认真过,直到遇上她,“不准你怀疑我!”
  他的郑重声明唤回她些许的好心情,好得让她难得主动抬起手环上他的项颈。
  但凌圣轩没有注意到,他急着想澄清她对他的感情的质疑。
  “为什么呢?”赵子元的手抓起他过长的黑发绕在指上把玩,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会爱我呢?你是小偷,而我是个律师啊!应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为什么硬是要让我们有了联系?”
  凌圣轩有些诧异地看着她,看来她开始正视他们之间的问题了。
  “就当是井水爱犯河水好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爱你,明明你和我就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会走在一起也是我始料末及的,就当是月老开的玩笑好了。”也只能这么说了不是吗?
  “你相信有月下老人啊?”他有这么浪漫吗?
  “那是拿来骗你们这种单纯女人的,我没那么无聊。”
  她就知道,“呵呵!”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什么事那么好笑?”他问。她似乎渐渐脱离低潮的情绪了,这样很好。
  “我想起第一次遇到你的情景。”
  “哦?”他扬眉等她继续说下去。
  她无意识地靠在他身上,细细述说着从第一次见面后对他的所有观感,像在说故事似的,不停运动她那张小嘴。
  他听着,但注意她一上一下开合的嘴唇显然比听她说话有趣多了,他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她的两片唇瓣。
  “所以我——”她终于注意到他的不专心,“你有没有听我说啊?”
  “我在想该怎么样做才能让你属于我。”他肯定是想得太入迷了,入迷到不知不觉把心里想的给说了出来。
  当他察觉时已经来不及了,他急忙捂住嘴,可话已收不回来。
  “我的意思是……”该死!他到底在干什么!“你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不对!我的确想,但是我说过会等你,不!我的意思是——”慌乱之于他,原本像水之于火一样永远不会共容;但是,今朝终于让他尝到慌乱的滋味了。
  他放弃辩解,与其愈描愈黑,倒不如明白地说了:“我之前曾说过我对你的渴望,不是吗?所以我无法忍受你在我怀里我却得效法柳下惠坐怀不乱,况且当年柳下惠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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